“你又要我乾嘛?”李欣接過電話直接問著。
“請你出來吃宵夜。”
“你請我吃宵夜?你有這麼好?”
“來不來?不來算了。”
“來,我憑什麼不來?上次為了幫你我最後受了個處分,我為什麼不吃。在哪吃?”李欣憤憤不平。
“愛楊路。十分鐘之後在那見。”
“行。”李欣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陳雲東開著車趕到了愛楊路,結果陳雲東到的時候李欣已經在那等著了。陳雲東有些驚愕,想了想李欣開車時的景象也就沒覺得有什麼好奇怪的了。
陳雲東下車與李欣隨便找了家烤串攤,找了個露天的小桌子坐著。
“你點。”陳雲東把菜單給了李欣。
李欣也不客氣,拿起筆就開始點了起來,然後對老板說:“再來一箱啤酒。”
陳雲東聽到一箱啤酒有些驚訝,道:“酒就算了吧,你和我都開車來的。”
“擼串不喝酒,你吃個屁的燒烤。”李欣直接給了陳雲東一記白眼,然後把菜單給了老板。
陳雲東隻能苦笑。
“上次為了我的事受了處分?”陳雲東問著李欣。
“也說不上處分吧,姓肖的那小子家裡估計是有背景的,當天上麵就有人來追查這個事。最後我背了個警告處分。”
“不好意思。”
“沒事,對於彆人來說可能很在意,但是我無所謂,這麼多年下來,警告處分我起碼已經背了六七個了,這東西也就是意思意思罷了。隻是這次為了這件事背了個處分我挺意外,足以見得,那小子家裡的確是有些能力的。你提醒我一定要沒收他手機是對的,要是當時不沒收他手機讓他打電話回去了那才是大麻煩。”李欣道。
這時,老板直接搬來了一箱啤酒。
“不用你開,我自己來,把串快點拿上來,我晚上還有事。”李欣從老板手裡拿過啤酒對老板說。
“好咧,馬上就來,起子給你。”
“不用。”李欣沒接老板給的起子,拿起啤酒用筷子哢擦一聲就把啤酒蓋給打開了,直接放在了陳雲東麵前,然後再開自己的。
看著豪爽的李欣,陳雲東再次笑著,他的笑沒有厭惡,反而是欣賞,他喜歡直爽不做作的人。
陳雲東拿過杯子準備倒酒,還沒倒李欣就鄙視著陳雲東:“你一個大男人喝點啤酒還用杯子,矯不矯情?喝一口。”李欣拿著啤酒瓶在陳雲東的啤酒瓶上碰了一下,然後對著啤酒瓶就開始吹著。
陳雲東再次苦笑,也隻能拿起啤酒瓶對瓶吹了起來。
這時,老板拿著串上來,李欣開始吃著串,遠比陳雲東豪爽。
“陳雲東,你告訴我,是不是龍哥。”李欣吃著吃著忽然問著陳雲東。
陳雲東也楞了一下,然後繼續吃著東西,道:“這個你不能問我,你是警察。你問我我也隻能說我不知道。”
“我記得早些日子有一次在你辦公室裡你問過我一句話,你問我知不知道龍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是幕後主凶了?”李欣問著。
“不知道,我隻是隨口一問罷了。”
“不可能,陳雲東,我跟你說,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人,說話做事磨磨唧唧,跟個娘們一樣。明明就知道,但是就是說不知道,即使要說也給你來個似是而非,說了等於沒說。你又不是政客,說話用得著這麼滴水不漏嗎?怎麼?你準備去美國參加總統大選嗎?”李欣氣的破口大罵。
“你真想知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不想知道我問你乾嘛?陳雲東,我有種感覺,這個案子你知道的清清楚楚,你今天必須把這個案子的事情給我說清楚。”李欣又拿著啤酒瓶與陳雲東碰了一下,喝下一口酒後對陳雲東道。
“讓我告訴你也行,你再幫我一忙。”
“你又準備讓我去哪個酒店幫你去抓奸?”李欣很是警惕。
“這次不是抓奸。”
“那是乾什麼?”
“現在不能告訴你,你先答應我,答應我之後我再告訴你。”
“想讓我答應你可以,這次你必須一次性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訴我。”
“可以。”
“那行,那我答應你。”
“這麼爽快就答應了?不怕再背一個處分?”陳雲東笑著問。
“隻要能破案,背個處分算什麼?就算讓我下崗我也換。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個幕後主使人就是龍哥?”李欣盯著陳雲東問著。
“是。”陳雲東回答的很肯定。
“你是怎麼知道的?你為什麼會知道?”李欣最想問的就是這句。
“從光頭佬的死我就知道是這個龍哥乾的。光頭佬就一街頭混混,充其量算個混混頭子,算不上什麼大人物,也沒幾個錢,連老婆都沒有。而凶手作案的手法雖然算不上職業殺手,但是起碼也能算得上是個業餘的殺手了。一般人如果與人有仇犯不著去殺人,即使真到了要殺人的地步也不可能請得動彆人殺人。”
“綜合分析,殺光頭佬絕不是為了錢,也不是為了情,隻有仇殺了。而光頭佬就一混混,很大的概率就是這個圈子裡的人狗咬狗下黑手。另外,能請得動這兩個殺手去殺人的一定不是個一般的角色。光頭一直在南城混,與其他地方的牛鬼蛇神也沒太多交集,所以,與他有仇的這些人基本上是在南城這一帶,而且,南城唯一有這個實力的也就隻有這個龍哥了。”
“另外,光頭佬與龍哥有仇。”陳雲東一邊喝著酒一邊慢慢地說著。
“有什麼仇?”李欣繼續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