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雲東站在店裡冷冷地看著這一切,從兜裡掏出煙來站在那靜靜地抽著。此時如果有人靠近的話可以從陳雲東眼神裡麵看到殺氣,這次的他是真的動了殺氣了。
“老板,這是怎麼了?怎麼回事?”兩個員工走了進來看到這很是驚訝,連忙問著陳雲東。
“趕緊報警。”李芳說著。
“不用。”陳雲東搖了搖頭,接著說道:“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李芳,紅姐,得辛苦你們倆一下了,咱們先把這些給收拾一下,不管怎麼樣不能影響明天做生意。”
陳雲東帶著兩個員工把砸壞的桌椅玻璃門以及空調全部都清理了出去,然後用麵包車拉著丟到了垃圾場。
陳雲東照樣帶著員工在店子裡忙活著,第二天照常做著生意,隻是店子裡麵忽然就空了,一張桌子椅子都沒有了。
李欣這天依舊來了,一進門就見到店子裡麵空空如也,玻璃門都沒了。
“怎麼回事啊你這是?東西呢?”李欣奇怪地問著陳雲東。
“昨天晚上被人給砸了。”陳雲東平靜地說著。
“被人給砸了?”李欣瞪大了眼,隨即憤怒地道:“你報警了嗎?”
“沒報。”
“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為什麼不報警?”李欣問著。
“報警乾嘛?有什麼用?”
“報警抓人啊,你說報警乾嘛?”
“報警能抓到砸東西的人,能抓到那個在背後花錢雇人乾這事的人嗎?”陳雲東問著。
李欣愣了愣,問道:“你說是有人花錢雇人乾的?”
“這不很明顯的嗎?”
“你是說是跟蹤你的那夥人?就是你所說的那個姓肖的公子哥?”
“不然還有誰?報警沒什麼意義,這又不是什麼大的事,抓到了又怎麼樣?這夥人早就想到了我會報警會抓他,可是人家有錢,出的錢高。他願意花十萬塊錢讓人來讓我受一萬塊錢損失,你能奈何的了他嗎?跟我作對的不是這夥砸我店的人,而是背後那個人。”陳雲東平靜地說著。
“那也應該報警啊,彆的先不說,起碼不能讓這夥乾這事的人太囂張。你不報我給你報。”李欣拿起手機走到外麵開始打電話。
陳雲東沒有理會他,自己繼續做著生意。隨後來了派出所的人,李欣在那跟他們交涉,陳雲東全程沒有過去。
等到店裡生意差不多快結束的時候,陳雲東打電話聯係的裝門的師傅來了,開始裝門。
陳雲東一邊擦著臉一邊走出來,李欣一直都在這。
“這事你就打算這麼算了?”李欣問著。
“那還能怎麼樣?我過去找他打一頓?打一頓然後報警我被抓進去關起來?”陳雲東反問著。
李欣愣住了,歎了口氣道:“他有錢,沒辦法。”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辦法。”
“什麼?”
“假如他沒錢了,那他是不是就什麼都不是了?”陳雲東反問著。
“你準備乾什麼?”
“沒準備乾什麼,隻是覺得身邊老是飛著這麼一隻蒼蠅很惡心,他傷害不了你,也很渺小,但是卻總是在你身邊飛來飛去,很惡心。”陳雲東淡淡地說著。
李欣點點頭,然後對陳雲東道:“昨天下午,我又收到了一個包裹。”
陳雲東看了眼李欣,很平靜地說著:“還是他寄的是吧?”
“對。”
“他給你寄證據,你就跟著證據抓人就是了,很簡單的問題,不要想得太過於複雜,有些事情越簡單越好,你想的越複雜可能就違背了這個給你寄證據的人的初心。”陳雲東點著煙一邊抽一邊淡淡地說著。
“可我還是認為要把他找出來,這樣才是最穩妥的辦法。”李欣堅持著。
“既然你堅持這麼認為那你就去找吧,找到了嗎?”陳雲東問著。
“沒有。”李欣搖頭,接著道:“我去找了快遞公司,查詢了單號,證實這是一個同城的快遞,有記錄是在什麼時候寄的,不過卻找不到是在哪個營業廳,最後我問到了收件的快遞員。這個人是在路上攔住送貨的快遞員臨時寄件的,就在城南這一塊的大馬路上。前後幾次寄件他都是隨機在馬路上找的快遞員,而且地點都不一樣。”
“另外,他每次寄件填的身份信息全是假的,包括身份證號碼以及手機號碼。根本就查不到人。我想去調取他在寄件時附近的監控視頻,但是每次他寄件的地方都沒有監控,都是監控的盲區。”
“那你現在查到了什麼?”陳雲東隨意地問著。
“我隻能從幾個快遞員口中描述的這個人的長相去猜測這個人的信息,這是個男人,三十歲左右,長的很高,起碼一米八,身材很好。我知道的信息就這麼一點,其它的他們也說不出什麼來。”李欣說著。
陳雲東點點頭,然後對李欣道:“行了,你想要去查他那你就繼續查吧,這事我也幫不上你什麼忙。我得先去買空調,然後再去重新買桌椅,不然會耽誤明天的生意。”
陳雲東說完就走了出去,開著麵包車出去了。
陳雲東開著車出去買了一台大空調,要求今天就必須裝好,然後又重新采購了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