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保安……”護士嚇得大喊著,就要跑出去叫人。
“不要叫了,她是我朋友。”柳若雲連忙道。
護士這才詫異地看著陳雲東,而柳若雲的助理倒是比較鎮定,隻是好奇陳雲東是怎麼進來的,因為她是認識陳雲東的,知道陳雲東和柳若雲兩人之間的關係不一般。
“你們倆都先出去吧。”柳若雲隨後對護士和助理說著。
兩人點點頭走了出去,帶上了門,病房裡就隻剩下了陳雲東和柳若雲。
“怎麼回事?傷到哪了?醫生怎麼說?”陳雲東走到柳若雲身邊問著。
“你是怎麼知道的?”柳若雲看到突然出現的陳雲東心裡十分的高興。
“你先告訴你到底怎麼樣了,傷到哪了?”
望著陳雲東焦急的樣子,柳若雲再次笑了。
“你倒是說話啊,啞巴了?”陳雲東看著望著自己傻笑的柳若雲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沒事,就是把手給摔骨折了。”柳若雲也不生氣。
“我看看。”陳雲東望著柳若雲打著石膏的手臂,然後又問道:“真的就隻是骨折?”
“那你還想我怎麼樣?你是不是希望我摔骨折?”
“不是,媒體報道你傷的很嚴重。除了手骨折之外其它地方沒事吧?”
“屁股,屁股摔疼了,你幫我揉揉吧?”柳若雲調笑著陳雲東。
“我跟你說認真的,沒跟你開玩笑。醫生是怎麼說的?”
“沒多大的事,就是手摔骨折了,得在醫院住一段時間,戲也隻能停了。”柳若雲有些懊惱。
“疼嗎?”
“疼,肯定疼啊,我當時都以為我手斷了,把經紀人和劇組的導演都給嚇傻了,幸好,隻是骨折。”
以柳若雲的咖位來說真要把手給摔斷了那誰能負的起這個責。
“你是怎麼弄的?為什麼會從馬上摔下來?你們經紀人是怎麼當的?劇組的人又是怎麼搞得,安全措施都沒有嗎?”陳雲東很生氣。
“不能怪他們,隻能怪我自己。劇組其實是要用替身的,但是我不願意,拍戲都用替身那不是欺騙觀眾嗎?基本的職業道德都沒有。我堅持自己拍,但是我是第一次拍這種馬戲,之前兩場都好好的,這次拍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馬突然就驚了……”
“哎呀,你彆擔心了,真的沒什麼事。而且各行各業都有自己的不容易,我這受點傷算什麼,這本來就是我這個行業應該有的職業風險。人家建築工人天天那才叫危險呢。”
“你倒是想的開。”陳雲東聽到柳若雲沒多大問題心裡才終於放心下來。
“你是怎麼知道的?”柳若雲問。
“昨晚上睡覺之前看了新聞,新聞上說你拍戲從馬上摔了下來,而且還說你摔的很嚴重,傷勢不明。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接,我看到新聞上報道你是在這家醫院,所以我就直接開車過來了。”
“什麼?開車過來的?連夜開的?”
“嗯。”
“我的天呐,你不要命了?從東海開過來得多久?八九個小時要吧,你一個人開一晚上,你不要命了?萬一出了意外怎麼辦?我這又沒多大事,你這麼著急乾什麼?”
“我哪知道你沒事?我打你電話打不通。”
“我手機還在劇組裡呢,出了事直接就被送到了醫院來了,手機一直都在劇組裡。”
“難怪!”
“你擔心我啊?”柳若雲笑嗬嗬地問著陳雲東,一點都不像一個手骨折了的人。
“以後這種事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告訴我知道嗎?”陳雲東沒有回答柳若雲的話。
“好。”柳若雲乖乖地點頭,忽然又癟嘴問著陳雲東:“你這大半夜的跑出來開車七八百公裡到這裡來找我,李欣同意嗎?她沒跟你吵架?”
柳若雲明顯的就是還在生著陳雲東的氣,吃著李欣的醋,故意找話試探陳雲東。
“她不知道。”
“你都天天跟她睡在一張床上你半夜跑出來她會不知道?睡這麼死啊?”
“老爺子去世了。”陳雲東說著。
“啊?真的去世了?什麼時候的事?”柳若雲有些驚訝,她知道陳雲東所說的老爺子是誰。
“半個多月之前。”
“那你們倆現在……是什麼關係?”
“朋友。”陳雲東思考了一下之後說道,他其實自己也不知道他與李欣現在是什麼關係。
“你們倆離婚了沒有?”
“沒有。”陳雲東搖頭。
“陳雲東,你就是個騙子。”柳若雲忽然就又生氣了。
“怎麼了?”
“你口口聲聲說跟她結婚就是演戲,你現在跟她是朋友,那為什麼她家老爺子都已經去世了你們倆還不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