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我當初隻答應過你,我絕不違反我國法律,不暴露身份。但是我並沒有向您承諾過要遵守外國的法律。如果他們國家真的能做到懲罰凶手我絕不會動手。”
“這麼說你還有理了是不是?”
“我不覺得我有理。老爺子,你怎麼懲罰我都可以,哪怕你要槍斃我。但是這件事我不後悔,這個仇我必須要報。”陳雲東站的筆直。
“你是真是個強種,十頭牛都拉不回。你以為這是一件小事嗎?你知道事情有多嚴重嗎?當初我是怎麼警告你的?不許你出手,不許你暴露身份。你知道暴露身份的後果是什麼嗎?一旦那些勢力發現你沒死給我施壓我們怎麼辦?到時候隻有槍斃你,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您可以槍斃我,但是這個仇我必須要報,不然……我比死更難受。”
“你……罷了……你這頭強驢我就從來沒有降服過你。”老人有些無奈,接著歎了口氣坐了下來對陳雲東道:“今天叫你過來,第一件事就是警告你,你在東海做的那些小打小鬨沒關係,但是你這次跑到國外去,還鬨出這麼大的動靜,這件事已經嚴重的違規了。這件事我已經讓人替你把屁股擦乾淨了,但是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如果再有下次,就算你是我親兒子我也隻能斃了你。聽清楚了嗎?”
老人冷冷地望著陳雲東,那股瞬間爆發的威嚴讓陳雲東有些喘不過氣來。
“是。”陳雲東站的筆直。
“第二件事,幫我做件事。”老人緩和了一下情緒對陳雲東道。
“你說。”
“進來。”老人拍了拍手,之前跑過來找陳雲東的獵鷹推開門走了進來。
“怎麼了?”陳雲東有些疑惑。
“從今天開始,我就把他交給你了,你給我看好他。”老人指著獵鷹對陳雲東道。
“跟著我?什麼意思?他不是……”
“還需要我說的這麼明白嗎?他是你帶出來的人,所以跟你一個臭脾氣,認死理,犯的事也跟你一樣,給我捅了天大的窟窿。對外,他已經被槍斃了,從現在開始,他有一個全新的身份,跟你一樣,是個普通人,跟我們不再有任何的關係。”
“不過這小子跟你一樣,甚至比你更野更難管,在我這裡我都管不住他,如果就這麼把他放出去,還不知道他會鬨出什麼天大的事情來,根本沒人能管得住這小子。”
“這個世界上唯一能管得住他的就隻有你了,所以我從現在把他交給你。你給我好好的看著他,怎麼用他安排他那是你的事,我隻有一條,隻要是他犯了事,我隻找你算賬。”
“我也給你一個特權,如果他不服你的管教,你可以槍斃他。這小子,學你真是學到骨子裡了,真是讓人不省心。”老人最後說著。
陳雲東轉臉望了一眼獵鷹,獵鷹恭敬地挺立著身子。
“至於第三件事,現在還不到時候,等你有這個實力的時候我自然會來找你。好了,時間不早了,回去吧。”老爺子說完話之後就直接送客。
陳雲東點點,再次挺直身板敬禮,轉身就準備出去。
“以後記住了,真的遇到了什麼困難,過不去的坎,可以來找我。娘家永遠在這裡,彆自己一個人往死裡折騰。”在陳雲東即將走出房門的時候老人忽然開口說道。
陳雲東聽完這句話之後,饒是他,也頓時雙眼模糊。他再次轉身向老人敬禮,然後走了出去,身後跟著一個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趨的獵鷹。
下了樓,陳雲東來到自己的車邊,轉過身望著獵鷹,獵鷹也望著陳雲東。
忽然,獵鷹眼睛一下子就變的紅通通的。
“老大……”
“一個大男人,哭什麼哭,站直了。”陳雲東厲聲說著,但是聲音也明顯有些哽咽。
“是。”獵鷹再次把身板挺的筆直。
“這一年多過的怎麼樣?”
“還好,過了三次橋。”獵鷹咧開嘴笑著。這是他們隊裡的行話,過幾次橋就是經曆過幾次生死,過橋就是過奈何橋的意思,就是在死亡線上掙紮過幾次,一般都是指在醫院裡被搶救過來的次數。
對於平常人來說這是個很沉重的事,但是從他們嘴裡說出來卻是這麼的平淡,還帶著玩笑的口吻。
陳雲東沒說太多,用手拍了拍獵鷹的肩膀,接著問道:“大家都還好嗎?”
“你離開之後,一組走了三個人,二組走了五個,三組也走了四個。”獵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