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去的這個地方除了我之外你們誰也進不去,而且,有些事情你們也不能聽不能見。放心吧,我今天去的這個地方非常安全,全世界就沒有比這更加安全的地方了。”陳雲東笑著走到了駕駛位坐上了阿威的駕駛座。
“去車裡等著我,回去不要跟若雲他們說漏了。”陳雲東最後對阿威打了個招呼,然後獨自開著車離開了。
陳雲東開著車在京都轉著,最後把車開到了一個綠樹縈繞外表看起來有些年頭的大院門口停下車。
從外表看起來這個大院沒什麼奇怪的,紅磚圍牆,爬滿了藤本植物,樹木高大,綠綠蔥蔥,在京都這種大院很多,很多政府機構的家屬院都是這種模式。但是走進了你就會發現這裡有所不同,大院低調的大門口站著荷槍實彈的軍人,仔細看你就更加會發現,低調的外表之下這裡的保衛十分的嚴密,如果不是被允許,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陳雲東的車在大門口被攔下,荷槍實彈的軍人走過來盤問,這時,從裡麵開出來一輛掛著特殊通行證的車,車上下來一位軍人,看了眼陳雲東之後走過來向陳雲東敬禮,然後對門口警衛的軍人說了幾句什麼然後對陳雲東道:“首長在等您,您跟我進來。”
“好。”陳雲東點頭,然後跟著老爺子警衛員的車開了進去。
車子在一棟老舊的二層小樓門口停下,這裡都是這種一棟一棟的兩層小洋樓,看起來有些陳舊,也不氣派,外牆隻是簡單的刷了一些塗料,但是周圍綠樹環繞,樹木蒼天,更外的幽靜,彆有一番風味。陳雲東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的,即使是他來到這裡也恭恭敬敬,連咳嗽都壓低聲音,這裡隨便走出來以為拄著拐杖的老人說不定都是某位威震一方軍功赫赫的大人物。
陳雲東之所以恭敬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尊敬。
“請跟我來。”警衛員在陳雲東下車之後恭敬地對陳雲東道,然後領著陳雲東打開小樓的門走了進去。
陳雲東跟著老頭子這麼多年,但是卻是第一次來到老頭子在京都的住所,實際上老頭子自己住在這裡的時間也不多,他這一輩子為了國家為了軍隊一直都忙忙碌碌,很少有閒暇的時間。
屋子裡的裝修十分的簡單,可以說簡陋,與大多數八九十年代的單位房沒什麼區彆,水泥地麵,牆麵刮著大白,家裡的家具也是木質家具,隻不過老爺子的小屋子裡收拾的乾乾淨淨整整齊齊,這是他一個軍人的習慣,同時簡潔也是老頭子的性格。
陳雲東進去的時候老頭子正坐在沙發上戴著眼鏡看著報紙,麵前的茶幾上放著一杯茶,不知道的人一定以為這隻不過是隔壁小區裡某位廠裡退休的老大爺。
“首長,人到了。”警衛員過去對老頭子說著。
老頭子放下報紙取下了眼鏡望著陳雲東,笑著罵道:“臭小子,恢複的挺快的嘛。”
“戰場上都沒死了這麼個跳梁小醜能殺的了我?”陳雲東也不客氣,隨後把手裡提著幾個袋子放在了老頭子的茶幾上,一邊放著一邊對老頭子道:“這是一對茅台二十年的珍藏年份酒,到現在已經接近四十年了,就算你有特供酒,我跟你說,你那特供酒也沒有這個酒香,你有錢有權也不一定能買得到。”
“還有這個,正宗的安溪鐵觀音,正宗原產地的頂級茶葉,全手工製作,不對外出售,每年總產量也就幾千斤,價比黃金,當然,也是有錢也買不到的。我偷偷從你這裡麵拿了點出來泡了一壺,味道的確十分不錯,最關鍵的是他們告訴我這個喝了對老年人身體有好處,你沒事多喝點,如果喜歡喝喝完了給我打電話,我再想辦法去弄一點。”陳雲東把東西一樣一樣擺出來給老頭子介紹。
“怎麼?有錢了,在我麵前顯擺是不是?”老頭子“不領情”黑著臉。
“你這人這就有點不講道理了,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我提著東西跑過來你還黑著張臉給我。我顯擺啥?我有病啊,我跑到這裡地方來跟你這麼一大首長顯擺這點東西,我腦子壞掉了?你要不要?不要我提回去自己喝。”陳雲東說著就把東西又往袋子裡裝。
“放那,拿過來的東西還往回拿,你要不要點臉。”老頭子罵著,然後拿起一瓶茅台看了看,笑著道:“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知道我就這麼點愛好,總算這麼多年沒白給你擦屁股。這些東西不好弄吧?這些東西可不是花錢就能買到的。”
“你有得喝就行了,管那麼多乾嘛,喜歡喝給我打電話,我想辦法給你弄。彆看你位高權重的,你的性格我知道,死腦筋一個,平時也舍不得喝點好東西。”陳雲東一點客氣都不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