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什麼意思?捅兩刀……你……你……”
影子站了起來,看著薛萬年說道:“我說過了,今天來是個特殊的任務,那就是捅你兩刀,不是殺你,他的要求是必須捅你兩刀,讓你在醫院住上半年,不能要你的命,所以我才給你機會讓你問三個問題的,要是我要殺你,你不會有機會發出一點聲音的。”
“所以,你最好乖乖的站在那不要亂動,如果你亂動我就不能保證會不會殺你了。”
“另外,他讓我給你帶句話,他說看在你姑姑的麵子的上這次不要你的命,你怎麼對付他妹妹男朋友的他怎麼對你,這件事他不再追究,如果再有下次,他不會再給任何人麵子,希望你好自為之。”影子淡淡地說著,說完了之後忽然一把抓起旁邊的匕首以極快的速度朝著薛萬年的肚子連捅了兩刀。速度快到薛萬年直到被刀捅進肚子裡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影子拔出匕首,薛萬年緩緩地倒在了地上,雙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肚子。
影子蹲了下來,一邊在薛萬年的襯衣上擦著匕首上的血跡一邊淡淡地說道:“立即打電話叫120,這兩刀雖然不會要了你的命,但是我卻不能保證失血過多你是不是頂得住。”
影子把匕首擦拭好了之後再次以極快的速度走進了窗簾後麵,再後來就完全不見了人,就像是這個人是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完全沒有來過一樣。
“來……來人……來人……叫救護車……叫救護車……”薛萬年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大喊著。
而在薛萬年出事的時候陳雲東則正在參加一個酒會,酒會的組織者是京都商界的一位大佬,能參加這個酒會的人自然絕不是一般人,陳雲東在酒會上談笑風生,似乎完全不知道有這麼一件事正在發生一樣。
當天晚上十點多,薛蘭得到通知趕往醫院,到醫院之後得知薛萬年並沒有生命危險她一顆心徹底放了下來,在詢問了事情的經過之後薛蘭保持了沉默,一句話也沒說。
薛萬年在進行了手術之後被推進了病房,他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傷勢十分的嚴重。
警察第一時間對薛萬年進行了詢問,詳細詢問薛萬年案發的經過。
“是陳雲東,是陳雲東派人來殺我的,你們去抓他,把他給抓起來。”薛萬年激動地說著。
“陳雲東是誰?你為什麼說是他?”警察一邊記錄一邊問著。
“萬年,如果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亂說話除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之外對於捉拿凶手沒有任何幫助。你隻要把你事情的經過告訴他們就行了,至於怎麼判斷誰是凶手那不是你該說的。”站在一旁的薛蘭忍不住說著,然後走了出去,來到了病房之外。
“薛董,怎麼回事?”這時,王娟急匆匆地走了過來連忙問著薛蘭,隻有在隻有她們兩個人的時候王娟才會叫薛蘭乾媽,其餘的時候一律叫薛董,這是薛蘭定的規矩。
“萬年在家裡被人捅了兩刀。”
“啊?什麼……薛總現在人怎麼樣了?”
“剛做完手術出來,傷的比較重,但是沒有生命危險。”
“那就好那就好,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跑到薛總家裡去行凶,薛總家不是有保鏢嗎?為什麼……”王娟說著說著忽然望著薛蘭。
薛蘭也看了眼王娟,什麼話都沒說,走到了一旁的角落裡。
“乾媽,根據我了解到的情況,陳總妹妹的男朋友也是被人在肚子上捅了兩刀,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卻也傷的很重。”王娟說著,雖然話沒說透徹,但是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薛蘭點了點頭,歎了口氣道:“沒有要他的性命,隻是以牙還牙已經算是給我麵子了。”
“乾媽,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我什麼都不知道,該怎麼辦聽警察的,不應該聽我的。”
“您難道真的能做到看著他被人傷成這個樣子而不管不顧嗎?”
“我怎麼顧?對,我是他姑姑不假,但是我做人也有我的底線,我也要有最起碼的是非黑白。他第一次做出那麼卑鄙的事情的時候,陳雲東就已經給了我天大的麵子沒有追究他,我也已經警告了他,可是他不聽,反而變本加厲。而這次陳雲東在做之前已經提前通知了我,雖然我阻止了他不聽,但是終究他還是給了我麵子沒有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