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短暫停留,謝雲兆貼心的沒鬨她,陪她用過膳放她去休息。
下午趕路時,沈書榕躺在馬車裡睡了一路,謝雲兆在她身邊盯了一路,貫徹貼身保護。
傍晚到了一個小鎮,在鎮上客棧休息。
沈書榕睡了一下午,用過晚膳,想出去轉轉,謝雲兆在她身側陪著。
“錢媽媽……沒事吧?”沈書榕不知道他下了多大量。
“沒事,來的急,去的快。”男人語氣平淡的像說天氣。
沈書榕駐足,有些擔心:“那她是不是……”很快就要追上來?
“應該不會,”謝雲兆對顧愷之的信心,說實話,不是很足,“不過沒關係,來了再留下。”
沈書榕笑,再來一次還不懷疑?
這次沒懷疑,是因為他也中招。
“沒辦法,我看不得你不自在。”
沈書榕抬眸回看他,“不是為你自己?”馬車裡險些讓她失了神智。
謝雲兆沒否認,“主要是為你,還有,我看大家都不自在,兩個丫頭話少的可憐。”
好吧,她對錢媽媽的確很頭疼,“這個時辰沒幾家店開著。”
“嗯,有的話也是……”謝雲兆立時停住。
“是什麼?”
“沒什麼。”
“那再走走。”
謝雲兆記得,這個鎮子是有青樓的,他為何要記這種地方?
是誰說過,沒想到這樣的小地方也有……
沒走多遠,便看到一棟樓燈火通明,門口迎來送往聲歡快的很。
沈書榕回頭瞧謝雲兆,眼神戲謔,說的是這?
謝雲兆六月天冒冷汗,“隻是聽彆人說過這有。”
心虛什麼?
沈書榕瞪他一眼,若不是前世親身驗證他有守著,還真不信他沒來過。
謝雲兆就怕她生氣,再不要他,畢竟他開花樓惹她很生氣。
賜婚在她眼中,不算什麼。
去長公主麵前哭一哭,吊一吊,聖旨等於廢紙。
他不是心虛,是害怕,怕她不信自己。
“我信你。”收了注視,沈書榕不再嚇他,“回吧。”
謝雲兆鬆口氣,但不確定,試探:“榕榕若睡不著,我來陪你?”
沈書榕沒回頭,想的真美。
不答應?
謝雲兆跟緊,袖子裡的手扣住她的。
沒甩開,還好。
要說他,從出生就不知道什麼叫怕,唯獨怕眼前的女嬌娃。
已經忘了怎麼惹到她,一口小牙狠狠的咬在他的手臂。
他一聲都不敢喊,怕嚇到她。
直到她解了恨,鬆口,他才跑遠,跳腳喊疼。
緩過勁兒再回來,伸出另一隻手臂,賤兮兮的問,還咬嗎?
想到此,謝雲兆彎唇笑了,自己忍著疼,她卻紅了眼,在她咬的傷處揉揉又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