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太子哥哥重用世子,他是永嘉伯兄,我們自然都是向著太子哥哥的。如今有謝家軍支持,若魏攸冉真的嫁給世子,魏家軍自然也會支持太子哥哥。”
李琛何嘗不知,搖了搖頭,也是苦惱:“魏家怎會讓魏攸冉做妾,側妃雖也是妾,但到底是上皇家玉牌的。”
“而且謝雲爭娶妻前孤問過他,他不願娶魏攸冉。”
沈書榕麵露急切:“這個時候豈容他不願,難道要看著魏家軍向著三皇子嗎?”
李琛眯著眼看過來:“妹妹有辦法?”
“魏攸冉可是非他不嫁的,隻要製造點機會,相信她會願意抓住。”
“傳出實質,魏家不會舍得女兒去死,即便再不願她為妾也會同意。至於伯兄,已經有了正妻,抬個妾而已,還能助您,他沒理由不應。”
李琛恍然大悟,一拍手:“對啊,他可以收房啊。”
李琛暗道自己傻,永嘉說的對,若是謝雲爭這點事都做不好,還能指望他乾什麼?
沈書榕見他想明白,嘴角帶了不易察覺的笑。
出宮時,帶了一箱珠寶。
謝雲兆正在宮門外等她,扶著人上馬車,有些不解的問道:“娘子想魏家向著太子嗎?”
沈書榕笑著搖頭,怎會?
她趴在謝雲兆耳邊低語:“相公,魏攸冉過的好,魏家可能會是謝雲爭和太子手裡的刀,但她若過的不好......或是死了呢?”
謝雲兆猛然看向她,榕榕高啊!
咧著嘴角笑起來:“既如此,太子此次行動我們要留下證據,可得讓魏老將軍知道誰是害他女兒做妾的人,彆冤枉了大哥。”
沈書榕賞他個吻,“相公總是為兄弟著想。”
“應該的。”
小兩口相視一笑。
兩人剛回府,福順匆匆忙忙過來:“奴給郡主二爺請安。”
“什麼事這麼急?”
“有人造謠財庫的錢莊快沒銀子了,說所有的錢都被郡主拿去治理臨淮,又大量開展生意。”
“讓存錢的人抓緊取出來,再不取就來不及了。”
謝雲兆拳頭硬了,咬牙切齒:“彆讓我查出來是誰傳的!”自榕榕有孕,財庫基本是他在管,如今傳出這些,讓他如何同榕榕交代?
沈書榕拉住他的手:“這事不怪你,我也不怪你。先要想想辦法,如何不讓這些人都來取銀子。”
謝雲兆氣的不輕,他懷疑謝雲爭,但又不信他會這般坑榕榕,畢竟財庫現在是榕榕的。
沈書榕扣住他的手,彆急:“福順,先召集所有掌櫃,來郡主府議事。”
“是,郡主。”
財庫原有五位掌櫃,沈書榕又招募五位暗中的幕僚,已有十人。
楊倩如今也是財庫理事,聽到消息趕了過來。
管理錢莊的大掌櫃見到沈書榕直接跪下了,“郡主,錢莊的銀錢從成立以來就會用於其他生意,但現在賬麵上的銀錢,客人正常存取是能維持的。”
“本郡主知道,大掌櫃快起來。”沈書榕抬手:“現在不是賬麵上有,百姓就會信,是有人要破壞錢莊名聲。”
“目的是讓百姓害怕,把存在錢莊的銀子全部取走。我們賬麵再足,也不足所有人來取。”
掌櫃們極為擔憂:“我們現在的生意都停不得,一旦停下,損失會更大。”
還沒想出辦法,福順又急匆匆進來稟報:“郡主,現在幾個錢莊外,已經擠滿了人,都往門內擠,怕晚了拿不回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