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白皙的脖頸都羞紅了,謝雲兆再不明白就是傻子。
他抹了一把眼淚,正視她,緊盯著她紅紅的臉頰,手劃過她的胸脯,勾著唇問道:“所以,你那日是故意穿的襦裙?也是故意用它擠我?”
“我不是故意的......”沈書榕想大聲狡辯,可一張嘴就心虛。
謝雲兆捂著臉笑出聲,她怎麼敢的?
笑了好半天才抬頭,臉上是控製不住的欣喜,說話的語氣卻是氣憤至極:“沈書榕,你勾引我?!!”
“我沒有。”她故作硬氣反駁,天啊,早知道有一日會被他發現,就不那般做了。
“你有,後來我去秋桐院找你,你又勾引我對不對?”
沈書榕見都被拆穿,也不狡辯了,大方承認,一雙美目瞪著男人:“是又怎麼樣?你就說你有沒有被勾引到,我都看到你流鼻血。”
謝雲兆偏著頭笑個不停,隨後正色道:“我不否認被你勾到,但你也有被我勾到,你總是暈倒在我身上,趁機摸我,是不是?”
沈書榕剛起來的氣勢又弱了回去,臉再一次爆紅:“你再說我就不摸你的了。”
謝雲兆秒慫:“相公給你摸,隨便摸,我就知道你喜歡,每天都有好好練。”
“謝雲兆,你彆再說啦!”沈書榕真的捂臉了,老底都被他揭沒了。
全猜對了,謝雲兆心中感動,還好,還好她聰明,還好她還喜歡他,沒放棄他。
緩慢的把人放倒,一點一點解開她的裡衣。
正要繼續,被她按住:“不行。”
男人挪開她的手,安撫的親她額頭:“太醫說了,過了三個月,輕點沒問題的。”
......
第二日早朝,兩人昨晚鬨得晚,起的晚。
主要謝雲兆發覺媳婦比他想象中更愛他,怎麼也忍不住索取。
婢女們為二人穿戴龍袍,冕冠,邊穿邊在心裡感歎二人般配,感情又好。
銀芝歲寒他們都習慣了,每每被誇都很驕傲的樣子,仿佛在誇她們。
兩人每日都是拉著手走上龍椅,百官不用吃早飯也能跪的動,看他們倆就飽了。
二人都被稱為陛下,區分開時稱呼沈書榕女君,謝雲兆雲皇。
處理完官員報上來的事,沈書榕開始說她想做的改革。
“朕打算在各州府創辦女學,想讓天下女子有機會讀書明理,各位愛卿以為呢?”
來了來了,他們就知道,女君自身是女人,定會為天下女人爭利。
他們當然是反對的,沈書榕做皇帝他們都是被逼著同意的,彆提再讓她繼續捧女人了。
禦史台的老禦史出列,不撞柱的好處就是可以繼續反對。
他悠悠說道:“啟稟女君,自古以來,男主外,女主內,女子大多在家相夫教子,即便是鄉村百姓,也是男耕女織,這是千百年傳承下來的傳統。”
“老臣以為,既然存在這麼多年,自然有他的道理,不該隨意改變。”
“臣附議,而且即便開辦女學,百姓也沒有多餘的銀錢,送女兒去讀書。”
說話之人是戶部薑侍郎,女君到底是女人,女人就是異想天開,目光短淺,他在戶部,最清楚百姓每年收入是多少。
沈書榕並未斥責,她知道每次改變都不會輕易,尤其是動搖男人地位的改革。
“朕自己出銀子,免束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