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跟著安東倆人走到了裝手雷的木箱子前麵,打開背包就開始往包裡裝,你一個啊,我一個,你一個啊我一個。
然後托比亞斯和維奇還有艾克也過來了,五個人五個背包,悶頭就是庫庫往包裡裝啊。
手都倒騰出殘影了,副團長鉛筆看見這一幕一臉的黑線,真特麼的丟人啊。
不過該給掩護還是要給的,於是鉛筆拉來了香蕉,橘子,蘋果三個在那閒扯,充當人肉屏風擋住了換防士兵的視線。
五個人五個背包,把一箱手雷全塞進去了,就這樣還不算完,王濤還把那裝彈器也塞進了包裡,跟特麼土匪進村了一樣。
當然了彆人也不逞多讓,什麼雜七雜八的小配件,各種子彈啊反正每個人包裡都裝的滿滿登登。
“咳。”那個指揮官有點看不下去了,咳嗽了一下發出了信號。
聽見暗示的計算器開口說道:“都麻利點上車了,走了!”
眾人紛紛就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開始依次上車了,換防的士兵都把目光集中了王濤身上,準確的說是王濤的滿配mk14身上。
拿著ak12的士兵,心中都升起了一個念頭:狗大戶!你特麼這麼有錢當什麼雇傭兵啊。
王濤的背包實在是太沉了,上烏拉爾卡車都費勁,安東拉了王濤一把這才借著力上來了。
還沒等坐穩呢,車就開動了,倆台烏拉爾卡車駛出了碉堡,然後就順著唯一的道路出去了。
王濤借著觀察窗看著外麵,山下的路旁停了倆台帶有炮塔的裝甲車。
好奇的王濤問道:“北極熊,那裝甲車是什麼裝甲車啊?”
安東扭身看了一下,回答道:“蘇聯產的BMP3步兵戰車主武器是線膛炮,看來俄國下血本也要穩定住這條戰線了。”
王濤又問道:“和剛才那個裝甲車誰厲害啊?”
安東回答道:“當然是這個步兵戰車了,要是剛才來的是兩台這玩意兒,暴龍不是挨機槍打了,就是挨炮轟了。”
托比亞斯沒好氣的說道:“不會說話就閉嘴,真的煩!打不過就拿炮轟,我的重機槍還沒爽倆下就沒了。”
王濤又問道:“暴龍,你沒重機槍打什麼啊?”
托比亞斯回答道:“輕機槍啊,方便彈藥規格統一,我現在用的是M249機槍,要是擱彆的地方,我還是喜歡RPK的耐草皮實,對了回去我得把藏在地窖裡的機槍拿出來了。”
安東說道:“都得拿出來了,估計再待兩天就該換駐地了。”
王濤又問道:“對了,剛才那換防的是什麼人啊,我看那臂章上印有黑底白色的骷髏頭,看著怪嚇人的。”
話癆的托比亞斯回答道:“是沙俄的PMC,瓦格納集團的合法雇傭兵,真正的狠角色,戰鬥意誌極其頑強,如果叛逃了再被抓住,會施以錘刑血腥至極,差點兒沒給我看吐了。”
瓦格納?王濤之前就聽過安東說過一嘴,沒想到居然在這就碰上了。
一旁的艾克相當好奇:“是怎麼錘的啊?”
托比亞斯一臉壞笑,給艾克開始仔細的形容了一下,果然艾克的開始乾嘔起來了。
王濤覺得沒什麼惡心的,小時候他上山轉悠的時候,還遇見過被熊瞎子給掏了的死人呢,那更惡心。
路上倒是沒發現什麼事情,不過原本沒有車的路上,現在軍用卡車多了起來,再遲鈍的人也知道要打仗了。
王濤摟著一背包的手雷,坐在車座上複盤起今天的戰鬥,他犯了一個錯誤,就是對於子彈種類了解程度不夠深,不能熟練應用。
兩台卡車很快就回到了駐地,下了車後計算器囑咐道:“抓緊時間休息,順便把東西收拾一下,估計明天一早我們就得走了,北極熊你拿那麼多手雷分我一背包。”
安東老大不樂意的道:“我憑本事拿的為什麼要分你!”
“要不是我在那擋著,你真以為那瓦格納瞎啊,不見麵分一半算你撿著,一背包防禦手雷,彆特麼拿進攻手雷糊弄我。”
計算器預判了安東的小心思,整一背包比較便宜的進攻型手雷糊弄他。
這次安東是真的不樂意了,不客氣的說道:“你土匪啊。”
計算器點了點頭:“對,就是搶你了,嗬,你要是不想我把你那個什麼。”
安東一聽到那個倆字的時候,瞬間改變了態度道:“給!”
這轉變讓王濤猝不及防,到底是什麼事呢?讓八卦的心燃燒起來。
尤其是維奇還有一旁的托比亞斯,倆個人對此也沒一點好奇,反而在那捂嘴笑。
計算器指著有地窖的二樓說道:“好了,都解散吧,北極熊,五分鐘後把手雷送到紅磚樓,彆說什麼找不到我在哪,就是那個紅色的磚樓。”
安東都不接話了,氣呼呼的一腦袋紮進了他們的院子裡。
王濤跟著進了屋子後,發現自己渾身都已經濕透了,整的這雇傭兵不是技術活,變成了體力活啊。
剛把裝備脫下來舒服一會兒,托比亞斯就敲門叫他了。
“東北虎,出來一下,幫我和噴火器倆去搬東西。”
“來了。”
王濤把槍放在桌子上,防彈衣和防彈頭盔往床上一扔,一身清爽就出了門。
出了門的王濤一看艾克也在,托比亞斯走到在院子裡好久都沒動過的lC76旁,掀開了機器蓋子把斷開的電瓶線給接上。
眾人紛紛上車啟動,托比亞斯擰了鑰匙門很輕鬆的就打著火了。
然後托比亞斯就開車出了院子,還沒等加油呢就到地方了,50米的距離可以說溜達都比開車快,倒進了院子後。
四個人下車跟正在院子裡拿衛星電話打電話的計算器點了點頭,就進了屋子準備下地窖搬東西了。
彆看那衛星電話聽著賊高大上,用起來那叫一個難用,首先得在室外空曠的環境,天氣還要好。
這點放在那氣候宜人的地方還行,但是特麼放在蘇裡斯頓這種烈日灼人的地方,室外就要了血命了,計算器渾身汗都把地上澆濕了,可見當個團長也挺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