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第二天,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輕柔地灑在屋內,羽生楠從夢中悠悠醒來。
入眼處,是一張精致的俏臉,眉眼之間還帶著一絲尚未褪去的疲倦,雪白的肌膚,仿佛牛奶一般,給他帶來無比滑膩的觸感。
“嗬~”
羽生楠不禁輕笑出聲。
他單手撐著腦袋,目光滿是柔情與寵溺地看著這個終於徹底屬於自己的傲嬌女王,此時,他內心的成就感和滿足感簡直如洶湧的潮水般爆表。
可禦可甜,這就是他家的哀殿啊!
想著昨晚那一幅幅美妙絕倫、令人心醉神迷的畫麵,羽生楠忍不住伸出手,動作輕柔的撫摸著誌保那張讓人心動不已的臉頰,隨後又幫她把幾縷散亂在臉頰旁的發絲捋到耳後。
“嗯~不要了,誌保知道錯了,放過誌保吧......”
或許是因為羽生楠的動作驚擾了她,睡夢中的誌保發出一道卑微的求饒聲,但是眼睛並未睜開,過了一會,又呼吸均勻的睡了過去。
羽生楠好笑地搖了搖頭。
這可真不怪他呀,誰讓他家最為聰明的誌保學誰不好,非要去和勇氣感人的園子大小姐學。
騎士是有那麼好當的嗎?
真是不把他——羽生·葉問·楠——放在眼裡。
他要打十個!
最後的結局也是可想而知,連從不服輸的園子大小姐都沒撐住,哭著求饒了,誌保自然也不是羽生葉問的對手,被輕易斬於馬下。
看著依舊熟睡中的誌保,羽生楠俯身在她額頭輕輕一吻,隨後將環繞在自己腰間的藕臂輕輕挪開,翻身下床。
一旁的椅子上,整齊擺放著兩套衣服。
貼心的小女仆,昨晚就為妹妹和少爺準備好了第二天要穿的衣服。
..........
..........
不知過了多久,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落。
從睡夢中緩緩睜開眼睛的誌保,像一隻慵懶的小貓般蜷縮在淩亂的被褥間,茶色短發淩亂地貼在汗濕的額頭上,顯得格外迷人。
她試圖翻身,卻被腰間酸軟擊潰,發出一聲懊惱的呻吟:“禽獸...”
“老婆是在誇我嗎?”
羽生楠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牛奶倚在門邊,白襯衫下,隱約可見一道道抓痕,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他走過去,放下牛奶,指尖溫柔地撫過誌保頸間那顯眼的紅痕:“昨晚是誰說要當騎士的?”
“閉嘴!”誌保抓起枕頭砸過去,卻牽動某處痛得倒吸冷氣,她瞪著托盤裡的牛奶杯:“你…你該不會…”
“放心”羽生楠笑得人畜無害,“隻是普通牛奶,畢竟......”他俯身在她耳邊輕聲低語,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老婆已經夠"營養"了。”
這句話讓誌保瞬間想起昨晚那令人麵紅耳赤的種種,臉一下子紅了,羞澀地鑽進了被子裡,雙手緊緊抓著被子,隻留下半張小臉露在外麵,可愛極了。
“你......你不許說了!”
“好好好,我家誌保害羞了,不說了。”羽生楠坐在床邊,帶著幾分調侃的語氣說道。
小誌保嘟了嘟嘴,一臉不滿地說道:“還不都怪你,我明明都認輸了,你還耍賴繼續。”
想著昨晚那瘋狂的一幕,傲嬌女王的心中不禁湧起無儘羞意,但更多的還是滿滿的甜蜜和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