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山家。
羽生楠麵帶微笑,手中提著事先準備的禮物,跟在和葉身後邁進了家門。
“爸,媽,我們回來啦!”
“羽生來了,快進來,快進來。”
遠山夫婦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連忙招呼著。
“你說你,來就來吧,都是自家人,還帶什麼禮物。”儘管嘴上這麼說著,但遠山夫婦看向羽生楠的眼神中滿是歡喜,顯然對於這個懂禮數、周全細致的女婿,他們內心是非常滿意的。
不怕貨比貨,就怕人比人。
跟某個大阪黑雞比起來,高下立現,羽生楠簡直優秀得甩了對方十萬八千裡。
一陣寒暄後,遠山櫻帶著和葉去準備剩下的午餐,而遠山銀司郎則留下來,先陪著羽生楠在飯桌前坐下,順便想要報一下上次喝酒時的“仇”。
“來,羽生,我們先喝著。”
遠山銀次郎豪爽地拍出一個拳頭大的瓷盅,清酒的香氣瞬間在飯香中殺出了一條血路。
這位平日裡總是身著製服的大阪府警刑事部長,今日難得沒有穿製服,藏青色的甚平下肌肉虯結,整個人透著一股豪邁勁兒。
他看著羽生楠,佯怒道:“上次讓你小子糊弄過去了,今天可沒這麼便宜!”
羽生楠輕笑一聲,舉起酒杯:“嶽父大人,請。”
酒過幾輪,瓷盅裡的酒漸漸少了下去。
遠山銀司郎的臉色越來越紅,說話都開始不利索,舌頭打結:“你、你小子......酒量還真不錯......上次明明...明明裝醉!”
“伯父海量,晚輩隻是僥幸。”
羽生楠西裝依舊筆挺,唯有耳尖泛著淡粉。
他並沒有偷偷動用能力消除酒意,隻不過他現在的體質,加上平時用醉醺醺瓶蓋訓練的酒量,當的上一個千杯不醉。
和葉這時端著一盤菜從廚房走了出來,看到已經喝得熱火朝天的兩人,嘟起小嘴,嬌嗔道:“爸爸,你就知道欺負楠......楠酒量不好的。”
聞言,遠山銀司郎紅著的臉一黑。
這還沒嫁出去呢,寶貝女兒的胳膊肘就已經開始往外拐了,這以後可怎麼辦?
“和葉,你這還沒嫁人呢,就光向著他啦?”
遠山銀司郎假裝生氣地說道。
“才沒有呢爸爸,是你總愛灌楠喝酒!”和葉毫不退縮,據理力爭。
看著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讓的父女倆,羽生楠開口打圓場:“嶽父大人也是許久沒這麼暢快喝酒了,我陪嶽父多喝幾杯也是應該的。”
“哈哈,還是羽生懂事,不過今天咱倆可得好好較量較量。”遠山銀司郎大笑著說道。
“哼!不理你們了!”
和葉眉頭一豎,轉身氣呼呼地告狀去了。
看著和葉那氣鼓鼓的可愛背影,翁婿倆相視一笑,心照不宣,然後又端起酒杯,繼續這場男人之間的“較量”。
廚房裡。
和葉鼓著嘴過來找遠山櫻告狀。
“媽媽,你就不管管爸爸。”
“管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