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斷頭飯,看來你現在還不打算把我們乾掉”茯苓看了看人家的手。
“茯苓女士真的是太過憂慮了,我們組織豈是這樣的人..對於有價值的對象,我們一向是物儘其用..但是,對於已經沒有價值的...”
他的目光落在了蘇子木身上。
蘇子木抬眼,“看來他們已經知道了這個地方,所以你們急了”
“聰明的女人都是上帝厚愛的,因此紅顏薄命..你們中國好像是有這個說法”
上帝是什麼鬼?中國沒這號人..
黑袍人也不多說,一擺手,身後的人帶蘇子木出去..
茯苓在想,這個姑娘是要以什麼死法呢...
“我更想問問你們到底還缺幾片皮..”
茯苓的問題讓黑袍人一愣,繼而笑:“那隻是一個手段而已,事實上我們要皮有什麼用呢..不用太過擔心蘇小姐的..”
茯苓聳肩:“很遺憾,我隻是在擔心自己的美人皮會不會有損傷..”
嗬嗬~!老佛爺的冷笑在房間裡如此清晰。
然後茯苓就聽到黑袍人說:“蘇小姐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人之一,看這樣的人被殺死,其實是極為享受的..”
就這樣的心態難怪是混恐怖組織的料!
茯苓眯起眼:“我倒是真的有些好奇你們會怎麼殺死蘇子木了..槍殺?”
黑袍人微微一笑,將窗子打開:“你們可以自己來看”
曹禺三人齊齊走到窗前看..
蘇子木正被帶出了這個房間,但是還在醫療所內,隻是走在一個走廊上..事實上她是京大的學生,對於醫療所自然不陌生,以前感冒的時候還在這裡打過針,而京大的醫療所的醫療條件甚至不下於國家內諸多大醫院,因此有些重病的特殊人物也會選擇住在生機勃勃的校內醫療所..當年,她的叔叔就是在這個醫療所逝世的..
所以這個醫療所很大,她可以看到外麵大大的草坪跟一些運動器材,自然也能透過那三米高的厚重玻璃牆看到這條道今天的龐大鴿子蛋建築,那是大會堂,很奇怪,道上好像一個人也沒有..但是這條道上儘頭的大會堂內部肯定是十分熱鬨的。
她之前有聽到學校廣播..
現在外麵都沒人,醫療所裡麵好像也沒什麼人..也許有人也被殺死了,亦或者轉移走..
那麼這些人要帶她去哪裡..
蘇子木的腳忽然頓住了,因為帶她的人就停在這裡。
在這個草坪上..
兩個黑衣人互相看了一眼,一個低笑了下,說:“美麗的小姐,好好享受最後的陽光吧..”
然後兩人就退了..
退到後麵的屋子,守在門口。
而屋子裡麵的黑袍人忽然對茯苓三人說:“等下你們會看到偉大的一幕.”
曹禺跟茯苓驀然有種心臟一抽的感覺。
這是十分奇怪的危機感..
好像什麼恐怖的..
啪嗒,啪嗒,啪嗒。
蘇子木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不由看向對麵那棟獨立的小樓。
小樓門窗緊閉,明明是在朗朗陽光之下,莫名給她詭異陰森的感覺。
仿佛是從那門縫裡傳出了那輕微的、似有似無的聲音.
她看著那門。
這些人並未捆縛她,她可以跑,可以動,但是她不確定有沒有人拿槍對著她,如果她跑,對方會開槍麼..
應該會,因為那兩人已經將槍對著她。
而那啪嗒聲終於停了。
停了
咯吱~
門被拉開。
蘇子木看到了什麼..
一人。
戎衛甲,一個穿著戎衛甲的人。
不過不是很高,也不是很高大,那魁梧鎧甲的裡麵,也許是一個瘦弱的人,他帶著黑漆漆的麵具,甚至沒有臉,也沒有嘴巴,也沒有五官..
隻有黑漆漆的.仿佛一層黑色物質完全覆蓋,而他的手裡握著一把武器。
那是一把劍,一把很奇怪的劍,劍柄如枯根,是好幾條根纏繞一起的,但是在劍珠部位是鏤空的,裡麵套住了一個東西。
一個骷髏頭,掌心大小的黑色骷髏頭。。
蛇不像蛇,人不像人,狼不像狼,眼珠子還在呐,是紫色的,在陽光下似乎隱隱發光。
這個骷髏頭像是被枯根纏住的樣子,下麵是劍刃,那劍刃就不是木了,而是黑紫色的刃身,不似鐵,不似青銅,不似很多常見的兵器材料..
數為奇怪,但是跟戎衛甲的一切都十分和諧,那頭盔,那軟甲體,那...
他穿著這一套戎衛甲,就這樣出現在蘇子木麵前。
蘇子木知道這個組織對於戎衛家的材料組成有野心,可沒想到他們會把這套染了不知道多少血的裝備給一個人穿起來。
而這個人...握著那把劍,緩緩走出了那棟樓,透過那門開的縫隙,蘇子木剛好看到裡麵躺著的一具具屍體,那些屍體大多死相難堪,身首異處..
她記得在那些研究出來的資料裡麵,其中就記錄著那些穿上戎衛甲的人雖然可以獲得強大的力量,卻無法抗拒它本身具備的奇異能力,變成一個個不受控製的狂魔.
往往這樣的人,被稱為“戎鬼”。
無疑,這是一個戎鬼。
一個被培養出來的戎鬼。
蘇子木呼吸一緊,目光環顧..惴惴小心得覷過那兩個握槍的人..
難道這些人是想用她來做實驗,看看這個戎鬼的厲害之處?
那還真是高看她了,她充其量就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沒什麼武力的女人..
蘇子木哪怕內心再多對死亡的恐懼,此刻也隻能苦笑..
她的苦笑並不被茯苓他們看到,因為是背對他們的,可茯苓他們能看到那戎鬼。
曹禺跟茯苓已經呆了..後者轉過身,對黑袍人說:“你們的想象力讓我的膝蓋痛了,還有,他的臉...怎麼看東西的、”
這完全不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