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傳說一念之仁打敗天君席應卻放虎歸山後來被滅門的人。
此刻的嶽山那樣滄桑,唯獨不變的是對天君席應的殺機!
連李淵的安危都顧不得了,隻想了結了這個仇人!
所以這兩人打得是最猛的,廝殺場地直接開辟出了十米直徑,連地獄挽歌幾波人都不能與之鬥鋒芒。
“老男人的撕逼大戰啊”娜塔莎用英語說了一句,地獄挽歌回應:“今日你贏不了這個侯希白,晚上就彆想讓她幫你檢查婦科病了”
娜塔莎:“....”
當彆人聽不懂我就不在意是吧!
相當之狼狽的侯希白麵上滿是苦笑,躲閃著接連不斷的火球炮彈,衣服上都有不少焦黑。
他寧願跟隨弋一戰,也不願跟娜塔莎廝鬥!
太可怕了,這種戰術,根本就毫無章法,難以防禦。
這樣下去不行!他的傷已經不輕了!
侯希白目光一閃,手中的扇子忽然隨手飄射而出,扇骨之處隨著它的旋轉飆射出七根銀羽飛梭,朝著李淵飛射而去...
娜塔莎挑眉,響指一打,憑空七顆小火球出現,食指劃動..砰砰砰!接連七顆火球尾隨轟炸!
而另一頭,楊虛彥抖劍,一劍分了五劍,劍影肅殺,到底哪一劍是實體?
地獄挽歌垂眸,身上的神紋覆蓋,鐮刀起落,刀鋒斬河!
這是亂戰咯。
安隆,師妃暄,娜塔莎,侯希白還有楊虛彥跟地獄挽歌。
六個小宗師中的戰鬥機!
外加李秀寧柴紹跟泰重山還有不遠處飛奔而來的解暉....
李淵:第一次覺得這個皇帝真特麼不當也罷!
轟!
碼頭之上亂戰轟炸,火光士氣,刀劍鋒芒亂射...
老百姓們不管!
特麼他們隻目瞪口呆又無比驚恐得看著那位東瀛的大宗師腳下恐怖擴散起來的巨大陰影。
隨弋眉頭深鎖,盯著整片海域全方位蔓延起來的黑色...
她好像聞到了一股很濃烈的...海腥味。
彼時,碼頭上的勝負也已經分出來了。
安隆那龐大的身軀落在偌大的石墩上,雙手負背,身上的內氣還未散去,那芝麻綠豆大的眼睛裡滿是暗沉跟若有所思,而他對麵不遠處是同樣落於石墩上,卻顯得分外清麗脫俗的師妃暄。
兩人皆未負傷。
平?
侯希白衣著破敗,有些許燒傷,卻也未重傷,麵上沉靜,盯著前方的娜塔莎,後者漫不經心,臉上滿是對他的無視。
被輕視了呢。
因為敗了。
侯希白抿抿唇,抖去袖子上的灰燼,看向另一頭。
楊虛彥跟地獄挽歌,平!
他還是差了楊虛彥一招啊。
不過...
李淵沒死。
便是他們都敗了。
魔門,花間派,還有補天派都敗了。
唯一有可能贏的便是那位東瀛妖師了。
侯希白轉頭看向水域之上。
安隆這些人也是如此,眼看著他們這一波一波的都被阻截,未能殺死李淵,再打下去也是讓自己的狀態更差,給彆人鑽空子,還不如看下這來頭最大最凶猛的東瀛人還有什麼後招。
嗡!!!!
大宗師一戰的第一招。
勝負已分。
嘩嘩。
兩束流光皆是劃破天際。
隨弋落在了那朧抬起的尾巴尖端,繼而被它放在了頭上,而對麵的東瀛妖師輕盈落在水麵上,不起波瀾。
平局。
東瀛妖師盯著隨弋,神色冷漠十分,緩緩道:“你的確是一個讓我不能輕視的絕世高手,隻是,你並不是中原的人”
語氣很篤定。
隨弋也沒否認,便是讓解暉等人大為驚疑,隨弋不是中原人?可她的外貌跟氣質可太中原範兒了,比師妃暄這些人更像大宗大派出身。
他們都以為這人是遠古隱世流派呢。
隨弋沒說話,東瀛妖師卻是瞥了一眼碼頭上的廝殺。
他的忍者軍隊已經少了三分之二。
謀殺計劃已經敗了一半。
還有一半在他身上。
“你的禦獸能力,出自哪裡?”東瀛妖師一手拄著拐杖,語氣有些平淡。
“我並未駕馭它”隨弋的回答讓東瀛妖師一怔,繼而輕笑,那笑有些古怪:“你莫不是告訴我,你竟還憐憫它?”
“你恐怕不知道,它本是深海之中的血朧魚,若不是經由我十多年的培養,哪來如今這樣的強大...憐憫?真是無用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