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矛從隨弋手心刺下,刺在塔尖圓珠上。
嗡!!!
聲音嘹亮,光芒璀璨。
隨著隨弋手掌壓下。
轟!!!
圓珠開始龜裂!
從尖端開始粉碎,隻聽得那稚發出尖銳的嬰兒啼哭聲,身軀不斷扭動,地表被凸起了大片的泥土。
與此同時,那獨孤柔看到了這一幕,忽然就一個哆嗦,尿來了!
嘶嘶嘶!
滾燙的童子尿澆灌在祭祀台上,當下就發出了尖叫聲,祭祀台龜裂。
臥槽,真的有用!
獨孤柔這一路來是真的萬年拖後腿人物,以前倒還沒怎麼覺得,他是受嘛,被人保護慣了,可真被隨弋“掰直”後,就開始思索自己身為一個男人是否應該承擔跟奉獻一些力量了。
可他有力量?
身無二兩肉,雖然有些武功,可跟自己姐姐那彪悍實力相比簡直不要太菜了。
武力是行不通了,腦力嘛..
還是算了。
舞風弄月他還比較擅長。
所以他真的是一個很沒用的男人?
這種發現還真是讓人鬱悶。
不過現在...獨孤柔嗨了!
一看自己的童子尿有用,當下就十分英勇得朝旁邊一個祭壇尿去!
“嘿,還真彆說,這小子尿得還挺遠”
一個人大聲笑道。
不過大多數人都沒察覺獨孤柔這邊情況吧,因為都留心了隨弋那邊...
那塔身在祭祀台裂開後,仿佛陣法泄了一個口子,瓦解的速度幡然加快,從尖端直接貫穿到了中間部位,那稚當時就十分痛苦的咆哮著,從嬰兒啼哭聲扭曲成了無數孤魂怨鬼的嘶叫,聽起來十分恐怖。
不過再恐怖,仿佛也被那青絲飛揚,一手握著長矛撕裂祭祀塔的隨弋鎮壓得徹徹底底。
正邪正邪,若是正能壓邪,那邪再可怕也無法熄滅內心的星星之火。
隨弋就是那給人無窮希望的正!
轟!
祭祀塔裂到了三分之二。
莫頓臉色變幻,似乎想要脫身,不過好像又想起了什麼,表情變得陰森詭異起來。
倒是跟無邪廝殺的柳白衣依舊十分閒散從容,好像並不在意那邊的勝敗似的。
亦或者...是他篤定自己會贏?
無邪皺眉,忽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無根祭祀瞳孔縮放,麵孔猙獰,也顧不得去搭理師妃暄跟娜塔莎了,隻是從寬大的袖子裡掏出一把扭曲的金鱗蛇劍,身形爆射而起,黑袍飄空:“愚蠢無知褻瀆神靈的罪孽!你會得到天譴!”
這句話像是一個詛咒。
隨弋秀眉微蹙,忽然...
“盛叔!”
獨孤明月的驚叫讓人心驚,隨即,獨孤明月吐血飛出....
出手的是獨孤盛。
“褻瀆神靈的罪孽,你們該死!”
雙目猩紅的獨孤盛臉上滿是黑色氣體,一掌劈飛獨孤明月後,朝著身邊的秦叔寶等人狠下殺手,打得人措手不及,當然,更可怕的是忽然出手的遠不止一個獨孤盛,林林總總四五十人裡麵竟有三分之一大反水,因為本身是自己人,之前哪裡有人會想到他們會朝自己下手,因此一個個都中招了。
總體戰力直接廢了十之八九,加上莫頓部落人數眾多,那卡裡索已然率領了彪悍的蠻牛騎兵將他們包圍起來。
內憂外患。
師妃暄跟娜塔莎都覺得鞭長莫及。
而隨弋這邊...
轟!
那稚拔地而起,偌大的嬰兒頭上嘴巴張開,朝著獨孤盛那邊區域一吸...
咻咻咻!
一具具剛剛才被殺死的人傷口上血流如噴泉,瘋狂湧出,朝著他的嘴巴吸去!
也不止是死人。
獨孤明月捂著自己腹部的傷口,臉色慘白,因為她的手掌根本壓不住傷口部位開始湧動的血液,體內的鮮血都朝著腹部灌衝,一下子將她的臉色抽白,繼而,那血流從指縫裡抽出...
會死吧。
獨孤明月覺得瞳孔發白了。
身體搖搖欲墜...
不遠處,程咬金將大斧頭插在地上,看著自己身上一條條傷口彪出血流,大罵:“臥槽!這鬼東西用的什麼邪術!沈先生你快閃開...”
那文士本身沒多強的武功,但他實在是太聰明,之前幾度指揮程咬金等人避開了一波一波的攻擊,便是都占著最有利的躲避位置,但是也是因為程咬金保護得好,眼下看到這胖子渾身飆血,他的臉色也變了。
“咬金,你掐自己天壇穴跟..”
還未說完,他就已經主動出手按住了程咬金身上的一個穴位。
血流稍緩,但是能幫一個又豈能幫第二個?
那些鮮血還是灌衝到了稚的嘴中...
隨弋還站在破裂的祭祀塔中,抬頭就看到了駕馭著身軀龐大仿若妖靈的稚頭顱之上的無根。
這個女人此刻如妖似魔,陰森森得笑:“我說過了,你們會受到詛咒...為神而獻身,是你們最好的歸宿..稚,殺了她吧,她會讓你成為那真正的稚..去吧”
昂~~
稚那嬰兒頭顱朝著隨弋看來,因為吃到了那些鮮血,仿佛如喝了奶一般滿足的真正嬰兒,可當它看到隨弋,還是露出了比成年人更可怕的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