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現代跟古今結合的一些不同風格類衣服,而蒲清寒的衣服就更好挑了。
隨弋不過是手指一劃就挑了兩套。
酈落也知道在這方麵還是聽隨弋這個土著民的好,沒一會衣服就換好了。
至於蒲清寒..酈落正要幫對方換衣。
蒲清寒眉頭動了動。
醒來了。
此刻,一樓下麵的客廳,宮九等人倒不是很擔心蒲清寒的情況,畢竟若是真的出事,隨弋可就不會那麼好說話了。
所以他們此刻都專心觀察對麵那坐著的兩兄妹...
一兄一妹。
既是有一個掌控整個沈家的哥哥,才能讓這個妹妹徹底醞養在那滔天的富貴跟數百年的底蘊中吧。
而這個沈家的哥哥...
蘇子木覺得以沈家大小姐沈慈這樣的風姿,她的哥哥必然也是絕世風采的,事實也的確如此。
玉樹蘭芝,本是清風朗月的人,但是氣質沉凝寡淡,卻有威嚴霖霖,隻坐在那裡,都讓人言語都不自然。
可惜。
十分鐘前他們剛剛見到平日裡基本上沒有路過麵的、傳說中的那位沈家家主。
他是坐著輪椅來的,腿上還坐著一隻圓滾滾的貓,紫黑毛的,太胖了,那毛茸茸的尾巴搖來搖去~~
很不和諧,真的。
超級不和諧。
可是這位帶著一隻胖貓、坐著輪椅的沈家家主沈厄在出現後,卻是一向心思詭詐甚至之前對他們都從容以對的周玉不得不提了好幾倍的心思笑談,一言一行都戒備到不行。
反看沈厄待他卻是跟待宮九等人沒什麼區彆。
宮九等人單單從這一幕就窺伺到了這位容顏年輕的家主冰山一角。
而目前氣氛詭異。
因為那個昏厥過去的黑衣人此刻被放在了地上。
沈厄身後一個人低頭,腳下一點,人到了這個黑衣人身後,手腕一翻,指尖已經多了一根三寸長的銀針,徑自刺在這個黑衣人後背.
劇痛驚醒,黑衣人身體想要掙紮,卻是噶擦噶擦幾下被捏斷了雙腿。
狠辣?
不如說是坦蕩,這位家主似乎並不覺得這種狠辣會嚇到在場的人,哪怕許清心早已臉色發白。
還好不見血。
——他竟是要當著他們所有人的麵逼問?
黑衣人不肯說是誰派來的。
硬骨頭啊。
蘇子木看到從出現到現在都沒說幾句話的沈厄轉開了口。
“錢炔,我仿佛記得你手底下的畫眉有蠱惑人心之能,可能借用?”
周玉看向對麵坐著的短發男子,對方聞言笑了下,“沈大哥手底下能人輩出,還能讓畫眉丟人獻醜去了?”
說到畫眉,宮九等人都不免看了一眼錢家家主錢炔身邊站著的那個嬌媚女人。
沈厄也不笑不怒,淡淡轉了腕上的佛珠,“我的人手段一向粗鄙,也不過是礙了眼而已”
他剛這麼說著,那個夾著銀針的人雙手直接夾著十根銀針,手上殘影翻飛,十根銀針分彆刺入這個黑衣人身上諸多部位,最後一人還刺入腦顱....
許清心直接拽著自己老哥的袖子躲到他後麵去了,卻不知自己的老哥也是臉色煞白,還好蘇子易主動擋在了兩人身前...
沒有慘叫,沒有哀嚎,隻有弱弱的:“錢炔..家主...救我...”
額...氣氛...大寫的尷尬。
錢炔神色自若,似笑非笑。
“丫,還真巧,那幕後之人還與我同名呢,周玉,你說巧不巧”
周玉弄的?
周玉眯起眼,淡淡道:“無巧不成書,大概是錢家主今兒個運道不好吧”
“估計是,不知沈大哥怎麼看?”錢炔笑容滿麵。
那唇槍舌劍看得宮九等人內心直翻白眼,特麼這********三家在場,豈是一場大戲可形容的啊。
而沈厄也神情淡淡的,撥動佛珠的手撤回。
“撤了吧”
那踩著黑衣人手腳的人頷首,雙手握住黑衣人的頭顱,噶擦一聲。
了結了。
“可惜了”錢炔蔚然歎息,“難為沈老哥還願信我”
竟然有幾分坦誠。
沈厄卻是轉頭看他。
“我從不信人”
錢炔臉上的笑都凝固了,旁邊的畫眉皺眉,而周玉冷笑。
宮九跟花妖非對視一眼。
這三個家主特麼有病吧,你們三家暗鬥關我們屁事,非要我們坐著看你們唱戲!
好嘛,看得老子尷尬癌都犯了!
就在此時。
之前離開的沈慈回來了,看著樓梯那邊,對著身後的男子柔聲道:“阿遼,蒲姑娘下來了,你幫她看看吧”
樓梯上的確有人下來,鞋子踩在樓梯的聲音解了眾人這致命的尷尬。
宮九等人齊齊鬆了一口氣,看向樓梯那邊。
在管家引領下,三人跟著一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