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是沒有的,大概也是被人寵出來的吧”
“你怎覺得你是說我”
結果蒼梧大人的反應是——挑了眉,說:“看我作甚,莫不是我也得回避?莫姑娘,要不咱們走吧,這裡不是我們久留之地。”
莫柯:嗬嗬,我可以不說話嗎?
為什麼一下子就感覺自己被群起而攻之了呢!
隨弋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還是把手放下來了,手掌落在台子上,冰涼涼的,然後就聽到那個曳醉用淡淡的語氣說:“我聽聞國內有一隨唐齋齋主,清高於人世,孤冷於人前,未曾想...也是蠻...熱情的”
她修辭比較謹慎端莊,卻讓在場的人感覺都很不好。
——姐姐,這是你弄的啊!你啊!
隨弋有些艱難得輕扯了下嘴角,看了她一眼,幽幽吐出兩個字。
“客氣”
顧叁思:客氣?還真是很客氣啊。
莫柯:總覺得這個室友言行非比尋常,耐人尋味。
曳醉似乎對隨弋天性不太喜歡,是那種一見麵就覺得...很不自在的那種,在看到她這種不鹹不淡的態度後,轉過臉,語氣有些意興闌珊:“鑒於閣下身邊不少紅顏藍顏,建議閣下下次克製一些,挺明顯的”
兩把刀插上!
噗噗,刀刀見血!
莫柯已然感覺到了隨弋那種無語的情緒。
隨弋什麼也沒說,隻是抿抿嘴角。
其實莫柯心裡也在疑惑以隨弋這樣的水平,皮膚上彆說什麼吻痕,就是咬痕也能快速修複無形,為何這麼久了還留著..無非兩種可能,一,這曳醉姑娘的吻技**炸天,二,隨齋主故意留著這個吻痕來氣死氣死氣死她們。
話說,隨弋應該不是這種心機婊吧。
所以...就是前者咯?
莫柯忍不住多看了那曳醉一眼。
卻聽見顧叁思說了這樣一段話、
“外敵之傷,以巫的本體防禦不過須臾便能恢複,但若是心甘情願受之的,便會留痕,越心甘,越留痕....曳醉閣下與其來揣度隨齋主為何留痕,不如去查下到底是何人能讓隨齋主心中愧疚...”
好嘛,曳醉也是一個聰明人,從顧叁思這段話的語氣裡麵聽出了一些烽火味兒,這味兒是對著她的。
她看著顧叁思,眸色微熏,淡淡道:“你這話對我說有什麼用,又不是我做的”
特彆端莊冷靜理直氣壯。
對上這種特麼一杯倒就精神分裂,一醒來就斷片的人,說再多都是白搭。
無論是顧叁思還是白羽,抑或是莫柯,都覺得沒有再深究下去的必要,尤其是很多人過來了。
龍王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些靈柩,對於周玉跟虯山之主等人而言,再沒有比靈柩更重要的了。
一群人觀察著這些靈柩,試圖讓它認主,或許,打開棺蓋就可以?
有人試了試,打不開。
“陶先生,不知我們如何才能讓這靈柩認主,總不能乾看著吧”
幾番嘗試後都毫無所獲,不少人沒耐性了,隻得求助陶先生跟莫柯這些世家人物。
“對於如何讓靈柩認主,我等也是不知的,隻知道這靈柩中的主人隻會為契合自己的人開棺”
不過陶先生也沒囫圇應付這些人,反而補了一句:“不過我想這天下間所為認主傳承也不過是兩種方式而已,一是血契,二是意契,第一種,滴血即可,看你的血脈與體魄,第二種,便是看你的靈魂境界了...莫姑娘覺得呢?”
莫柯有些驚訝於這個陶先生的見識,但是她也的確同意這種看法,並且毫無遮掩。
其他人一聽,頓時有了方向,一些人紛紛劃破自己的手指滴血...
陶先生側頭留意了隨弋的反應,發現她對於這些人的滴血行為並無多少明顯的態度,很冷淡。
滴血之後便是盤坐意想....
一個個人盤腿坐著,人數少說也有七八十個,並且像是瘟疫一樣,不少人有樣學樣,似乎專心致誌得打坐信仰似的。
在一旁,隨弋正看著一塊石板。
“這樣真的有用?我怎覺得有點神叨叨的”宮九摸摸自己的手臂,感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也許吧”隨弋這個回答已經算是承認了,這種法子的確是有效的。
“概率很低?”花妖非問,隨弋搖頭:“關鍵的並非這個,而是他人的東西...終究是不好用的,全看你們自己怎麼選擇,若是想腳踏實地,這些靈柩於你們一點用也沒有,若是不想,想走捷徑,它們也的確是一個很快捷的通天之路....”
“有多通天?”
“那裡麵躺著的人都是破虛級,若是繼承了,哪怕契合度再差,也能讓你們直奔SSS級”
宮九幾人倒抽一口涼氣。
“那....”宮九等人有些搖擺不定,到底是試,還是不試?
隨弋知道他們的決定。
沒有一個人動。
都不試。
隨弋問:“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