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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趴在白方辦公室的大桌子上睡午覺,一陣刺耳的電話聲把我拉從夢境拉回了現實。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窗戶外麵,秋雨下得很緊,密密綿綿地沙沙直響。電話是李秘書打來的,他說有點事情需要我們幫忙,我讓他直接來辦公室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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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西安呆了幾天,並沒有找到那個神秘宗教的任何線索。就和白方商量了一下,雇了一輛車先回來再做打算。回來後先把白方的身體送回家,找了幾個白方同行的先生朋友們看了一下,都說沒有見過這種詛咒,後來經朋友介紹,這行的一個老前輩用“祝顏術”將他的身體進行了封印,以保證身體可以永世不腐,不生疾病;但他們能做的也僅限於此,找人解除詛咒的工作就落到了我們自己頭上,用白方的話說就是“這年頭,誰也靠不住。”看來隻能自己慢慢想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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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敲門聲將我的思緒打斷,打開門我差點樂出聲來。就見李秘書全身上下被雨淋了個透,雨水正滴滴達達地不停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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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這樣就來了,沒打把傘?”我問李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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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用我遞過來的毛巾擦頭上的雨水,一邊說道:“我出來的時候雨不大,沒想到這會兒下得這麼急,下車到門口這段路就淋成了這樣。”一邊擦一邊打量著問我:“老白呢?怎麼就你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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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出門了,這段時間我盯著。”我們不打算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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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秘書看了我一眼,略顯懷疑地道:“你啊,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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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事說吧,你還怕我幫你辦不了呀?”我的語言間開始對他有些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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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尷尬地笑了笑,道:“沒有沒有,我沒有那個意思。和你說一樣嘛。”說著他坐下來開始給我介紹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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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李秘書有一個朋友叫魏國強,最近在郊區買一了套二手的彆墅。本來開始都挺好的,可是人往進一個月後這幾房子就開始鬨鬼,每天夜裡總聽到有女人哭,哭得聲音挺大還特彆慘,找人又找不著。一家人心神不寧,房子也不敢住了。後來魏國強聽說李秘書這方麵的門路,就找到他頭上希望解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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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著煙聽李秘書說完,知道這本身是件小事。一般來說有房有鬨鬼是有怨念。隻要幫它超度一下就可以化解了。想到這兒,咳嗽了幾聲道:“我明白了,這兒事不大。應該沒什麼問題。隻是最近白方不在,我一個人挺忙。你著急不?要是不急你看不能等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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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秘書一聽我的話就急了,連忙擺手道:“彆呀,挺著急的。放心吧,忙不會讓你白幫的,本來你也是靠這個吃飯嘛。我都準備好了,他在那等著呢,你看現在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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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國強的彆墅是一個小二層的建築,就是那種俗套的歐式風格。我們到的時候他正在屋裡焦急地踱步,就像動物園下午四點的狼。看到李秘書帶著我進了門,他先一楞,接著急躁地衝上來道:“你們可來了。這位就是白大法師吧?您好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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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朱,不姓白。”我冷冷道。心說裝也得裝出點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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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朱大法師。久仰久仰!”他衝上前拉住的我手,用力擠出一點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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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秘書又簡單地介紹了一下,然後魏國強拉著我就上樓去臥室,一邊走一邊說。自從那天鬨鬼後,他怕家人有什麼閃失,就讓老婆帶著孩子先去娘家住幾天。自己也躲到了一個朋友家裡。今天聽說我們要來才趕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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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很普通的臥室,沒有什麼可以特殊要注意的地方。我拿出羅盤在房間裡轉了一圈,指針就像焊死在盤麵上,一點動靜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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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吧。我今天晚上想在這兒呆一宿摸摸情況。”我一邊收羅盤一邊對他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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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我給你去準備點吃的。”說著魏國強拉著李秘書就往外走,唯恐走得晚了鬼找到他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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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十二點,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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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魏國強的床上,正在和白方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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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啥時候才能找到牛人幫你解了詛咒?你總不能老呆在我身上吧,想和女朋友乾點什麼都不方便。”我一邊抽煙一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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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方沒有了身體,就沒有了煙癮也不能抽煙。就聽他打個了哈欠道(原來靈魂也會困):“你以為樂意呆在你這兒呢?一點都舒服。再說了,你倒是想乾點什麼。人家娜娜根本不同意。等你追上她的時候我也找到人幫我解身體的詛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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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說話,忽然聽到隱約傳來一個女人的哭聲。看來是來了,想到這我和白方說了一句便掏出了羅盤。這回羅盤有了強烈的反映,看來白天的時候是沒有東西的。順著指示,我很快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口。這間房子在二樓最南麵的拐角處。白天聽魏國強介紹說是儲藏室。當我到門口的時候哭聲已經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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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劇烈跳動著的羅盤,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陰氣。“看來就這兒了。”我一邊和白方說話一邊按照他的指點就在門口擺了一個化怨氣的陣,打算給屋裡的冤魂超度一下。可是沒有想到我剛點上香就憑空刮起一陣強大的陰風,不僅把香儘數吹斷,還把我吹了一個屁股墩,重重地坐在了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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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怎麼回事?”我一邊咒罵一邊問白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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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方沒有立即回答,沉默良久才聽他用乾巴巴的聲音說道:“這是一個冤氣非常重的魂魄,看來必須了解她的需求才能對症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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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鬼還講需求?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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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白方沒有回答我,隻是告我等一下。說著就見麵前儲藏室的門“碰”地一聲猛然打開,又是一股強大的陰風撲麵而來。這股大風把我吹了個措手不及,我一邊後退一邊下意識地用手擋住臉。這時就隻白方說道:“彆躲,開陰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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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陰陽眼下,我們發現自己的麵前竟然就站著一個年輕的女鬼,那股陰風就是從她嘴裡吹出來的。她似乎也發現了我們可以看到她,眼睛裡閃出二道奇特的光芒。半晌就聽她見幽幽聲音,這聲音好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過來的一樣:“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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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看破陰陽的人!”白方乾巴巴地回答他,聲音就好像在空曠的雪地裡發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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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到了你的存在,但同樣可以看到你的身體。難道你真的可以出入陰陽兩界?”那幽幽的聲意沒有一絲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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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吹開門出來就是想知道我是誰嗎?”白方的聲音也同樣沒有感情,這讓我感覺到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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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需要了解真正的你。因為我需要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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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幫助你,但我要了解你的需求。”白方的言詞開始淩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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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片刻,對方終於點頭將事情的真相說了出來。原來她叫沈虹,生前就住在這裡。本來是一個浪跡風塵的女子。後來偶遇一中年男人,才使她的生活發生了改變。這個男人叫薛陽,對沈虹非常好。為她買了車買了房,也就是這個彆墅。在倆人生活了一年以後,沈虹才發現這個男人不僅有妻有子,而且還有數個其它的女人。最讓沈虹感到震驚的是她在無意中偷到了薛陽的一份資料,裡麵竟然是事關他生死的機密文件。本來開始沈虹想以此文件要挾薛陽不能甩了她。可是後來才發現薛陽為了這份文件可以殺掉任何人。不過當她徹底明白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就在那時她咽下了最後一口氣。最後,沈虹用她那幽幽的聲音道:“他最後沒有得到那份資料,我希望你可以取出來幫我交給警方。記住,如果你不想向我一樣變成孤魂野鬼的話就千萬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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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他的話,白方的聲音非常平緩:“這件事情我可以做得到。”沈虹搖了搖頭,眼中流露出一絲無限的悲傷:“這件事很危險,雖然你可以穿越陰陽,但你畢竟是人。所以你要考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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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考慮清楚了。”白方的回答斬釘截鐵。(他媽的,也不說和我商量一下,每次遇鬼都讓我裝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