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唇合縫,光潔如玉,猶似稚齡女童,葉羽做夢也想不到明空竟然會是隻小白虎,美不勝收,葉羽隻覺小腹竄起一股火熱,他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吐沫,右手鬼使神差的觸摸過去,可那透骨之寒讓葉羽瞬間清醒――此處竟然比體表寒上百倍。
葉羽突然想到了錢衡的話,女子屬陰,處子之身更是陰中之至陰,陰性越重的地方冰凝素發揮的效用也就最大,這就不難理解為何明空此處會如此之寒。
男女交歡,陰中蘊陽,應該可以緩解明空冰冷的現狀,可問題是具體該怎麼操作呢?先不要說“永垂不舉”的可怕後果了,對著一個大冰坨子誰還有**?怪不得人畜不敢犯,蚊蟲不能叮呢!
此路不通,葉羽唯有另辟蹊徑,可就算他百毒不侵,以身試毒的事兒他也不敢輕易嘗試啊,男身屬陽,至陽與至陰相結合,這可是真正的冰火兩重天了,要是萬一立馬嗝屁了,娘還不得哭死?
“葉公子,我把東西都準備好了,我們該怎麼辦?”見葉羽正跪坐在明空身邊發呆,錢紫萱將手裡的小籃子放到一邊,她悄悄的繞到了葉羽跟前。
“葉…你…你混蛋!”錢紫萱哪想到葉羽竟下作到將人家姑娘脫得赤條條的?她更想不到他竟然還有心思“把玩”,醋意激起的怒火瞬間淹沒了一切,三丫頭又一大耳光甩向了葉羽的另一邊臉。
“你乾什麼?你今天打我幾回了?”這一巴掌撂在臉上,思路被打斷,葉羽徹底火了,老虎不發威,你還真拿老子當病貓了?他想教訓教訓這小妮子,可卻想不到這丫頭打完了自己那盯著明空私處看的眼睛立馬就直了――人皆有獵奇心理,女人又何能例外?要不然某島國的“奇幻”公司怎能火起來?芳草萋萋三角洲,明空身體的迥異勾起了她小時候因為那兒“長頭發”而心慌意亂的回憶……
“葉…葉公子,她…她怎麼會…會這樣?”好半晌,錢紫萱才回過神來,她結結巴巴的看著葉羽。
“怎麼會這樣?你問我,我問誰去?天生的唄!”
看到錢紫萱那“求知”的表情,葉羽知道剛才這一巴掌又白挨了,媽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老子以後再找你算賬。
“你生氣了?誰叫你脫人家姑娘的衣服的!”聽葉羽的口氣,錢紫萱心下又有幾分不安――事情有再一,也不能有再二啊,可這事難道我做錯了嗎?三丫頭不覺的自己有什麼錯,她怎麼可能完全低頭?
“你看她那衣服都什麼德行了,我能不脫嗎?”葉羽指著地上明空的“血衣”說道,“我突然發現一個問題……”葉羽把自己關於冰凝毒的認識跟錢紫萱分享了一遍。
“怎麼會這樣?”錢大姑娘皺起了眉頭,“那你想到解救的辦法沒?”
“我本來快想到了,卻被你一個大嘴巴子把靈感給打沒了。”葉羽捂著腮幫子說道。
“對不起了,人家不知道情況嘛!”想到葉羽剛剛的專注,錢大姑娘突然意識到自己的確是錯怪他了,“你…你要是怨恨…怨恨萱兒的話,那萱兒也讓你…讓你打一巴掌。”
說完這話,錢紫萱還真就把半邊臉蛋兒湊了過來,“你輕一點行不?萱兒怕疼。”
葉羽樂了,你這妮子這話很容易讓人引起歧義的,他輕輕摸了摸三丫頭的臉蛋兒,“男子漢大丈夫,我哪有那麼小的氣量?”
錢紫萱笑了,可聽到葉羽的後半句話,她臉蛋兒又紅了。
“男人哪能動手打女人?就算是要打也隻能打**,豈能打臉?”
“壞東西!”
“你才知道啊!”錢紫萱那羞赧的表情驅走了葉羽心頭的壓抑,“三丫頭,我讓你拿的東西呢?咱們開始燒烤了。”
錢紫萱哪知道什麼是所謂的燒烤?她不明白葉羽讓她準備那些竹簽作甚,眼巴巴的看著葉羽端過火盆,隻見他將那些雞鴨魚肉等全拿竹簽穿起來,隨後就那樣放到了炭盆上,這煙熏火燎的能吃麼?錢大姑娘心裡直打鼓;他這又是做什麼?但見葉羽將油鹽醬醋以及各種作料放到了兩個小碗內,她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一會兒等肉烤熟了蘸著吃……”葉羽神秘一笑,“本少爺第一次主廚,三丫頭你可是有口福了。”
第一次主廚?錢紫萱不由自主的向後挪了挪**,她可清楚的記得自己十三歲那年第一次做飯的情景――就是毒藥也比我家三丫頭做的飯好吃啊,這是錢神醫吃了第一口時說過的話。
對於葉羽來說,這輩子雖是第一次,可上輩子卻絕對不是第一次,手藝能差得了嗎?時間不大,肉香撲鼻,葉羽很大方的拿起一隻雞翅遞到了錢紫萱手裡……
“怎麼不吃啊?你是不餓啊還是怕我毒死你?”葉羽拿了個雞腿,啃得不亦樂乎,吃到一半,他才發現錢大姑娘一手拿著雞翅,另一隻手端著小碗,看著葉羽吃,她自己直咧嘴,“都說男人吃飯如虎,女人吃飯如數,可你怎麼連數都算不上啊?這可不是你三丫頭的風格啊,女人呐……”
“神氣什麼?吃就吃!”錢紫萱不想被葉羽看輕,她學著葉羽的樣子蘸了點作料,閉著眼睛咬了一小口,隨後很文雅的慢慢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