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萱兒怎麼樣了?”
杏兒是丫鬟沒錯,可葉羽看到她竟然有些犯怵,要是這丫頭嘴快把這事兒告訴萱兒,那他葉大公子自不免平添一堆麻煩。
“我家小姐對你一片癡心,你卻跟這不三不四的女人勾勾搭搭,你…你不是好人!”杏兒站在素月身側,月色下她那雪白的**蛋兒愈發炫目,然更令杏兒生氣的是葉羽那不老實的手,義憤填膺,這丫頭氣得胸脯急劇起伏著。
“杏兒,瞎說什麼呢?她是賊,來咱家偷東西的被我給抓住了。”葉羽覺得很有必要討好一下杏兒,他企盼著這妮子能嘴下留情,可說這話的底氣卻不是很足――你見過那個賊赤條條的坐在主人身邊還能老老實實的?
“相公……”
素月這丫頭生就一顆七竅玲瓏心,察言觀色就把葉羽同杏兒的關係猜了個**不離十,欲語無言淚先流,梨花帶雨的,她挪挪**偎到葉羽身邊,“相公,你怎麼…怎麼能這麼說奴家?奴家身子都給你了,你說過要…要娶奴家為妻,要對奴家好的。”
女人天生就是演戲的料兒,要是不看素月背對著杏兒朝自己“擠眉弄眼”的樣子,聽到她那可憐兮兮的聲音,葉羽一準把自己當成陳世美。
葉羽覺得自己很無辜,可這種事情越描越黑,哪裡解釋的清楚?甩素月兩個耳刮子,然後再罵她兩聲賤貨,真要是這樣做了,那自己在杏兒心中可就不隻是負心漢這麼簡單了,薄情郎的帽子算是扣瓷實了。
女人都喜歡有擔當的男人,葉羽深知這一點,張嘴無言。
“你…你們,我去…去告訴小姐!”不點頭也不搖頭那就是默認了,杏兒如此想到,跺跺腳,生氣的抹著眼淚跑開了。
“把衣服還我!”杏兒一走,素月便迫不及待的離開了葉羽。
葉羽斜睥了素月一眼,“看你年紀不大,可想不到心機卻如此深沉,我本想捉弄你一番就放你走,可現在反悔了,我這個人最不喜歡被人冤枉,你既然說已經把身子給了我,那老子索性就砸實這條罪名。”
“你要乾什麼?娶我為妻可是你說的,難道是我瞎說八道?”
“我說的?”葉羽微微一愣,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當初在瀟湘館的豪言。
就這微一愣神,葉羽隻見麵前暴起一團白霧,接著一雙素手印在了自己胸前,一股陰寒之力透入經脈,他情不自禁的向後倒去。
素月這“始作俑者”也好不到哪去,巨大的反震之力讓她氣血翻滾,一時沒坐穩,一**蹲在了地上。
“好你個小妞,竟敢暗算老子!”葉羽呲牙咧嘴的爬了起來,“今天要是不給你點顏色瞧瞧,老子就不姓葉。”
“慢著,如果你想活命的話,最好乖乖的配合,”看得出葉羽的疑問,素月麵有得色,“中了本姑娘的七絕斷腸粉,如若半個時辰沒有解藥,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救你不得。”
“真有這麼厲害?”葉羽突然笑了,看來你這丫頭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
“你若不信的話大可以試試,”素月站起了身子――女孩兒家是要矜持,可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素月哪還有什麼顧忌?作為一個勝利者能畏畏縮縮的貓在一邊?“葉公子,你的命很值錢的,冒這個險不值得吧?先不要說那對你一往情深的萱兒,你恐怕永遠也放不下你那苦命的母親吧?”
“你到底是什麼人?”葉羽突然皺起了眉頭,這個小對自己的事情知之甚詳,這種敵暗我明的形勢讓他很不舒服。
“廢話少把衣服還給我。”素月小姐又玩起了變臉。
“好啊!”葉羽答應的挺痛快,他突然將素月的下裳在手中團了兩下,真氣暗吐,隻聽一聲悶響,黑褲子、紅汗巾以及那繡著鴛鴦戲水的贄衣頓時化作碎布片。
“你…我看你這是找死!”
葉羽輕笑一聲,他左手毫不猶豫的扣向了素月咽喉,他速度不慢,可素月反應也是極快,雖然成功避開了葉羽這誌在必得的一爪,可鑒於臀部與地麵的親密接觸,身子畢竟不是很靈便,一不小心被葉羽壓在了地上。
“你不是喜歡下毒嗎?那老子就成全你!”葉羽把剛才在身上搓巴了半天的“小藥丸”塞到了素月嘴裡。
“你…你給我吃的什麼東西?”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你說能是什麼?”兵法之道講求實則虛之,虛則實之,葉羽深明此理,哪能過分吹噓?“我這個人一向公平,你甩我一個耳光,我打你兩下**,你剛才這一掌比剛才那一記耳光重上十倍不止,那老子怎麼也得討回來吧?”
葉大公子一向言出必踐,他突然將素月拉了起來,按倒在石桌旁,巴掌打鼓似的拍在她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