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煞星”
素月此時也看明白了,要想戰勝明空,唯有讓她動怒以自亂陣腳。
對於明空而言。這“空。也得分情況,自從知道身體異於平常女人,她就不自禁的把“白虎”當成了禁忌,素月打她臉又揭她短,哪還能忍?嬌叱一聲。迎上素月,雙棍相交,兩人不退反進。雙掌又相抵,一聲悶響,兩人同時倒飛出去,明空壓壞了梳妝台,素月則摔進了帳子
“羽兒,你拿那棍子乾什麼?”
葉羽手中抓著一根柳枝,拇指粗細,由於剛從樹上折下來,柔韌性還不錯,揮舞起來能聽到“嗖嗖”的風聲,他心滿意足的朝明空居所走去,走到甫道的儘頭,他剛要轉彎就看到了裡麵走來的母親、錢紫萱以及跟在如們身後的大白小東西看到葉羽親昵的跑到他腳下打轉轉。
聽到母親的問話,葉羽哪好意思承認是為了威懾明空用的?仙撓了撓頭,“我這幾天跟月兒學習練劍,當今道具唄”。
素月的事兒如何能瞞得過葉靈?又想到葉羽“當駙馬”之事,看看身邊神色如常的錢紫萱,她心下為兒子的花心而愧疚。
看著葉靈拉著葉羽走到一邊,錢紫萱似乎知道婆婆想說什麼,眼眶微微有些濕潤,她蹲下身子想摸摸大白以掩飾自己的心思,可小家夥竟然不給她這個機會。顛顛的跑向了葉靈腳下,
“萱兒,你是不是心裡挺埋怨我的?”
葉羽一手拿著柳木棍,一手拉著錢紫萱的小手,兩人漫無目的在府裡逛著。
錢紫萱看了看葉羽,她搖了搖頭,可眼淚卻是滾了下來,悲從中來,繼而一不可收拾,她撲進葉羽懷裡大哭起來。
葉羽歎了口氣。他真想大聲說一句:我就娶你一個!可現在可能麼?先不說明空,月兒把身子給了自己又把功夫傾囊相授,自己若要負她,還算個男人麼?銀屏的事兒更是牽扯到政治,先不要說放棄,如果說了比賽那就是毀了銀屏公主一生啊。
“萱兒,我對不丸
葉羽托著三丫頭的屁股將她抱了起來,走到院裡一棵樹下坐定,他捧著三丫頭小臉。吻乾她的淚水,注視著她的雙目說出這幾個字。
錢紫萱捂住了葉羽的嘴沒讓他說下去,“相公,抱緊萱兒,你親我”。
雙唇相依,口舌相纏,女兒家那淡淡的體香傳進葉羽鼻孔,他有些癡迷,驀然,舌尖一痛,口中傳來淡淡的腥甜,知道這是三丫頭的傑作,葉羽非但沒有鬆開,他反而將三丫頭抱得更緊。
“相公,這輩子你若敢對萱兒喜新厭舊,萱兒……萱兒就死給你看。”
錢紫萱絕對說的出做得到,她那灼灼的目光盯著葉羽雙眼,在等待他的回到。
“萱兒,你放心。彆的我不敢保證,但你絕對是我葉府的女主人,這是我葉羽對三丫頭你的承諾
葉羽這話斬釘截鐵,錢紫萱很開心的笑了,“相公,你還記不記得娘親現咱們那樣的那一次?”
葉羽一愣,他哪能忘記錢夫人突然蹦出來害得他差點萎了那事兒?
“娘親雖然打我狠了,可我卻一點也不後悔,我在娘親、姐姐眼中本就是離經叛道。娘雖然告誡我女兒家的第一次定要在新婚之夜交給自己的夫君,可萱兒卻不要這麼做,等選駙之事結束。萱兒要同你洞房花燭
錢紫萱這話很大膽,可她最想說的那句話卻是沒有說。素月、明空均同葉羽發生了關係。
“三丫頭不要做那最後一個。”
跟葉羽有關係的幾個女人,錢紫萱不算最美,可她那另類的勁頭,她那不屈的性格讓葉明最是喜愛,聽到懷中嬌娃自願獻身,葉羽心裡好像抹了蜜,憨憨而笑,他恨不得將這小妮子就地正法。
“其實能與當今聖上銀屏公主姐妹相稱,不知有多少人在羨慕萱兒呢。”錢紫萱白了葉羽一眼。
這丫頭到底是什麼意思?葉羽唯有顧左右而言他,“對了,萱兒,那天銀屏跟你在屋裡說了什麼?”
葉羽一直想鬨清楚這兩個女人是怎麼溝通的,能讓三丫頭處處為選駙之事操心,這銀屏還真有當“外交家”的天賦,得跟她好好學習學習。可這幾天三丫頭除了處處逼著他讀書,其餘時間基本上冷著一張臉。現在雨過天晴,他哪還忍得住?
舊事重提,錢紫萱不由又想起了葉羽的“溜號”行徑,白了他一眼。故作莫測高深之狀。“明天是選駙的第一天,你準備好沒有?無論如何你也隻能贏而不能輸。”
“明天就要開場了?”葉羽這幾天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學書,一心學劍,哪還記的日期?“明天要比什麼?”
錢紫萱又白了葉羽一眼,“如果我是公主,知道你對如此大事這般不上心,就算是當了駙馬也不讓你如願!”
葉羽大感冤枉。“我哪是不上心啊,我是被你跟月兒逼得團團轉,起得比雞早,睡的比狗晚,就連跟月兒你親熱的時間都沒有了。”
“你是想跟你的月兒親熱吧?”錢紫萱酸不溜丟的說道,“看她這幾天那般賣力的教你劍法,我對她倒有幾分改觀,她人雖然可惡,可也是真的為了你好。比那滿口慈悲的明空強多了。”
明兒除了有點死心眼,她絕對算不上壞,人家可是光著屁股傳咱哥們七星蓮花步啊。這些話葉羽也就是想想,要是說出來卻是萬萬不敢的,老婆說的永遠是對的,葉大公子覺得很有必要加強這方麵的學習。
“選駙之事分文比和武比,武比在先,文比在後”
“武比在先?”葉羽有些好笑,難不成這駙馬爺也的先緊著身強力壯的挑?想想也對。公主也是人,而且還是漂亮的女人,她焉能沒有七情六欲?如果選那一心隻讀聖賢書而不知鍛煉身體的酸儒,雙手無“扶雞”之力,床上運動沒兩下,公主沒哼他先哼,這怎能讓身為女人的公主體會高氵朝的快感?每天晚上不上不下的,公主每天就愁眉苦臉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這豈不是有礙觀瞻?
“有什麼問題麼?”
葉羽笑笑,“武比在前,那豈不是參加文比的都的鼻青臉腫?個個都是腫豬頭,公主怎麼分辨誰是帥哥?”
錢紫萱也樂了。“哪有你說的那般不堪?有膽量上台的,哪個是庸手?這樣的高手豈能像那破皮無賴一般打混架?”
高手怎麼了?素月是不是高手?明空又是不是高手?她們倆不是照樣滾在地上掐架?想到這事兒,葉羽忍不住看看身邊的棍子也不知道那倆丫頭這會兒咋樣了?
錢紫萱當然不知道明空、素月正在上演“武戲”她看著葉羽繼續之前的話題,“除突厥使者外,其餘欲爭駙馬的必須抓鬨,兩兩對戰,依次類推,選出功夫最好的那一個與突厥的使者對戰,如果突厥使者輸了,那這一人則與突厥使團進入文比,如若突厥使者贏了,那文比也就取消,公主就必須遠嫁突厥。”
這他娘的什麼狗屁規則?後世那所謂的“暗箱操作”與之比起來簡直是大公平了,葉羽被氣愣了,“我們大梁的同胞先自相殘殺一番,然後一個人去對戰突厥使團,這他娘的還有沒有天理?”
錢紫萱也知道不公平,否則銀屏豈會那般走投無路?
“相公,有七大士族盅惑,公主嫁入突厥本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兒,如此選婿還是陛下力爭的結果。”
葉羽急喘了幾口粗氣,“七大士族這幫人渣簡直是賣國求榮,把銀屏嫁過去難道就能讓他們永居高個、永享榮華?抱薪救火,這幫人就他媽的井底之蛙,今次我非讓他們鬨個灰頭土臉不成。
錢紫萱沒有說什麼,她依偎在葉羽身邊”相公,明天你萬事小心”
“二哥,我可找著你了”錢寶兒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你怎麼還跟我姐卿卿我我的?大哥跟小六他們在練武場的牆角現了一塊大石頭,半圓不圓的,一個人都抱不過來,看起來很沉,就連大哥都搬不動,你還是快去看看吧。”
大石頭?葉羽一愣,咱家也出現寶貝了?
看著葉羽向練武場走去,臉色通紅的三丫頭瞪了弟弟一眼,“今次先記你一頓打,要是再敢胡言亂語,你看我怎麼教你!”
看著錢紫萱跟上了葉羽的腳步,錢寶兒一呆,我哪又招惹到這不講理的三姐了?回想回想剛才那話兒,他很慶幸的縮了縮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