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他還叫苦連天的說自己腰酸背痛腿抽筋。銀屏公主聞言俏臉通紅,想想這幾日晚間的荒唐,她銀牙咬得咯咯作響。
幽州城遙遙而不可及。這第四日葉將軍乾脆命令集體紮營,原因無它,天降大雪了。聽到這冠冕堂皇的話兒,陸直、何寧麵麵相覷的乾瞪眼,這雪真的大,方圓一公裡的雪花仁巴掌能數的過來啊。
“公主殿下,本將為你效大馬之勞來了。”
葉羽才不會顧及旁人的目光呢,送嫁隊伍就是他的一言堂,他說咋的就咋的,更何況他有商有量的實行民主集中製,誰又會說不?
銀屏看著一本正經的葉羽,她輕啐了一口,“春荷,你先出去。”
葉羽樂了,屏兒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她又準備好了,她又想要了?
“現在可是白天。”
看著葉羽伸開雙臂的舉動,銀屏矮身閃了過去。
“我說屏兒啊,我不的不說你幾句,你這可虛偽了啊,為什麼白天就不行?咱們昨晚。”
“不許說!”
葉羽哈哈而笑,“不說就不說,要不咱們繼續娛樂?玩牌怎麼樣。”
為了增加‘旅途’的樂趣,出之前葉大公子特意‘發明’了撲克,那五十四張牌乃特製的卡紙做成,摸起來異常骨感,這幾天他就靠這玩意娛樂大眾,不隻是銀屏,就連陸直、何寧等人都搞明白了這些數字、字母的含義。
“人家現在閉著眼睛都能寫出那些字符了,要不你再給人家講一些人家不知道的學問吧。”看到沒,這就是銀屏公主的境界,敢情她這撲克牌當成看圖識字的卡片了。葉羽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尖。“以前是築基,從今天才算上正餐了,我保證今兒個之後你會愛上撲克的。”
葉羽在牌類遊戲上沒有太大的天賦,於撲克而言,他也就是熟悉了‘鬥地主’的規則而已。至於精不精通不好說,反正他自己吹牛逼挺厲害的。
“鬥地主”兩個人可不成,葉羽就地取材,他把春荷拉來湊數,可小宮女比他還沒有天賦。就這幾個阿拉伯數字就把她搞得暈頭轉向,這遊戲實在進行不下去啊。不得已之下,葉羽隻能尋找外援,七大士族跟朱家不對付,排除掉陸直,何寧何統領自然是那最佳人選。
公主麵前,何寧戰戰兢兢,可這玩意它上癮,兩局之後,這小子算是放開了。
銀屏、何寧初學乍練。葉大公子勉強還能占些便宜,得意忘形之下,他提議玩點帶點血。何寧堪稱賭徒,銀屏也是興致盎然,他們又有什麼理由不同意呢?
“輸贏的規則我也給你們講清楚了,從下一局開始,輸了的那個自覺的撅起屁股讓贏家拍兩巴掌……”
“撲通”一聲,何統領直接摔在了地上,他小小一員副將,借他倆膽也不敢碰公主一根頭,更不要說是那全部個了,你以為每個男人都是你呢?
“葉兄弟葉將軍。你還是饒了兄弟吧?”何寧苦著臉看著葉羽。
“瞧你這點出息,屁大的事兒,至於這樣麼?”葉羽笑罵一聲,“不過,我銀屏的屁屁嬌嫩。就算她輸了也隻能我親自動手。我對男人沒什麼興趣,你要輸了那可隻能自己動手了。”
老子對男人更沒興趣,不過這樣也好,何寧點頭默認。
銀屏雖然圃的不敢抬頭,可她真的有些喜歡了這種遊戲,加之又不想掃葉羽的興致,唯有將巧手伸到葉羽後腰狠狠的來了那麼一下。
“哎呀!”
“葉兄弟,你怎麼了?”
葉羽苦著臉,看銀屏揮舞著小拳頭威脅,他硬擠出了一絲笑意,“有蚊子!”
何寧:“……”
天公作美,傍晚時分,竟真的飄起了鵝毛大雪,不多時天地間已是白茫茫的一片,雖然很有意境,可這也真正的阻住了行程,葉羽很臭屁的告訴何寧,他不想耽擱,他也想趕路,奈何天公留人,他這是不得已而為之,還是繼續紮營休整罷了。何寧撇撇嘴,你這話也好意思說出口?好在糧草豐足,冬裝齊備,咱就當是體驗生活了
銀屏公主營帳裡,葉大將軍故意將春荷安排到彆的住處。他借口此地荒僻恐有野獸出沒,要貼身保護公主而留了下來,銀屏玩味的看著他小臉兒漸漸變紅卻是一言不發。
沒有拒絕就是讚同。葉羽樂嗬嗬的整理睡袋,皇帝的女兒不適合做媳婦,指望著細皮嫩肉的銀屏鋪床、暖被窩,這難度不亞於中國男足衝向世界杯,他邊整理邊思量著日後怎生調教這小妞。
“你笑什麼?”看葉羽那淫蕩的表情,銀屏終究沒能忍住。
“那啥這睡袋的舒適程度絲毫不亞於公主套房,這最適合裸睡。”
葉羽雖然臨時改口。可這也不算信口開河,這睡袋可是純正的羊絨,軟軟的、暖暖的,光著屁股鑽進去,那是絕對的享受,這怎一個爽字了得?
“下流!”
葉羽嘻嘻而笑,“公主殿下,末將已將睡袋準備妥當。還請殿下更衣。”
“你閉上眼睛!”
銀屏實在拿葉羽沒辦法。她知道這話說了等於白說,欲脫還羞,她背對著葉羽解帶寬衣。削肩、蜂腰、隆臀、纖腿,銀屏的背影沒有半分瑕瘀,雖不是第一次見,可他依舊有一種血脈噴張的感覺。待看清她臀上的巴掌印,葉羽笑的愈淫蕩了。
“不許你笑,人家那兒都被你打痛了。”
“我說丫頭,你還好意思說呢?今天就屬你輸得少呢。”
說起那場帶血的“賭局”葉羽真正體會了什麼叫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銀屏這小女人對數字太敏感了,在葉羽看來好的不能再好的牌在她手底下竟然頻頻吃癟,教會徒弟餓死師傅,葉羽倍受打擊,不過想想銀屏那細嫩的手指“撫摸”自己臀部,他又覺得釋然。
“屏兒,我今天要了你好不?,
“人家還是想,還是那樣……那樣,行不?”
行,當然行,短短幾步距離,葉大公子衣衫褪去,他緊緊抱住了銀屏。
營帳就是季節的分水嶺,外麵漫天白雪飛揚,裡麵卻是春意盎然,蕩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