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日傍晚。身染瘟疫的英凝凡然陷入了彌留,隻能靠手比劃回答小菊的話?
除了些許的清水,屋子裡再沒半點可以填進嘴裡的東西,沒有小姐的指示,小菊徹底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了,加之這幾天也沒睡好,這傻丫頭抱著小姐哭一會兒又睡一會兒,睡醒了又接著哭,
“屏兒。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功行圓滿。葉羽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銀屏那恢複白嫩的嬌軀,他滿意的笑了,老子這神醫之名可不是吹出來的,黑死病也不過如此啊。
葉羽抱著銀屏在榻上躺好,他活動了活動筋骨,跟著坐到了銀屏身邊。
“羽郎。屏兒這是在哪?你,你怎麼不穿衣服?”
銀屏睜開眼睛,她有些茫然的看著葉羽。
“屏兒。你……你難道不記得之前的事兒了?”難道是屏兒失憶了?葉羽慌忙打斷了銀屏的話。
“忘記?”銀屏愣了一愣,她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事兒,“羽郎,屏兒沒,沒有死?”
“癡丫頭!”葉羽把心放回了肚裡。他笑著捏了捏銀屏臉蛋兒,“有你老公我在這兒,閻王爺要派人來索命,他能不掂量掂量?”
葉羽此言頗有“當今之世,舍我其誰”的氣魄。這虎軀一震,銀屏雖然主動投懷了,可他卻想不到竟是小公主邊哭邊用小拳頭捶打他的胸膛,“你為什麼要救我,你為什麼不讓屏兒死?”
“傻丫頭。哪有人一心求死的?花花世界。滾滾紅塵,要是不實打實的走上一遭,豈不太可惜了?你難道不想伴著我一路走下去?”
“人家當然想。”可是話沒說完,銀屏臉蛋兒一紅,“羽郎,你又想了?”
葉羽被銀屏說的沒頭沒腦的,順著她的目光瞧過去,他終於看到了那“一柱擎天”的小兄弟。
“那啥,這可是男人正常的反應,這是晨勃,啊晨勃。”葉羽抬頭看看,這好像不是早晨了,“誰讓我的小寶貝這麼誘人呢?尤其是這對小白兔兔。不知有多少男人羨慕我呢。”
“對不起!”銀屏並沒有嚴詞製止葉羽這近乎下流的動作,她緩緩低下頭,輕輕吐出了這麼三個字。
“屏兒。在愛的字典裡可沒有對不起這三個字,有的隻是誰不懂得珍惜,我的寶貝兒難道不想珍惜嗎?”
銀屏不言。她突然趴在了床上,雙手捧住小葉羽,臻收慢慢的湊了過去……
這丫頭真是寶貝啊,流連著她那挺翹的小屁股,雙手摩挲著銀屏那光滑的脊背,感受著小兄弟被那溫潤的環境包裹的刺激,葉羽舒服的差點沒叫出聲來。
突然。外間一個女孩兒那撕心裂肺的哭聲打斷了纏綿的二人。
“小姐。小菊不讓你死,你死了小菊怎麼辦?”
男人麼。有些事情最不希望被人打斷,葉大公子差點沒被小菊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給弄萎了,他心裡這個氣啊?可這丫頭到底是怎麼了?誰要死了?難道是祝家那位大小姐?
葉羽自然不知道此刻已是七日之後,可想到瘟疫大爆發,他才意識到剛才真有點得意忘形了……精蟲上腦你也得分個場合不是?衣服也顧不上穿,他就這麼赤條條的搶了出去。銀屏同樣呆了一呆,裹上衣服她就跟了出來。
“小菊。你快點躲開,我來看看。”
祝小姐的病症同銀屏一模一樣,葉羽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看著英凝馬上要斷氣的樣子,他也顧不上什麼禮儀不禮儀了,一把拉開小菊,一屁股坐在了英凝身邊。
“你快點救救小姐,小菊不要小姐死。”
小菊並不覺得葉羽的裸體有什麼不對勁,她隻知道她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她終於有了依靠。
“小菊。你不要打擾羽郎,羽郎一定會治好祝姑娘的。”
銀屏輕輕拉開小菊,她將袍服披在了葉羽的身上,低頭看了一眼,她裝作不經意的擼了擼小葉羽,臉蛋兒微紅,她乖巧的站到了一旁。
“小菊,這……這是……”
看到榻上男人的屍身,銀屏那紅暈的臉蛋兒變得黑白,眼下這是怎麼了?
小菊嘴唇抖了抖,她帶著哭腔說道,“老爺死了,他們把我跟小姐關在這兒不讓出去,這七天內死了好多人。”
“七天?”銀屏驚呼出聲,這怎麼可能?
這時隻聽一聲悶響,但見英凝身上的衣服化作片片碎布,葉羽雙掌並指,出手如電,從胸口檀中穴開始,逐個刺激著她全身各處大穴。
“公……公主,他在乾什麼?小姐說女人家是不能隨便脫衣服的。”
銀屏自己也不清楚怎麼回事,她擺手示意小菊不要多言,雙目卻是緊緊的盯著葉羽。
銀屏、小菊站立一旁默默的等待著,直至夜深人靜之際。葉羽方才收功,抹了把額上的汗水,他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
“羽郎,你怎麼樣了?”銀屏快步走到葉羽跟前,她細心的擦拭著葉羽額頭的細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