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穀裡一片混亂,低等惡魔打順風仗還能越戰越勇,可一旦失敗,混亂的天性使他們把戰場攪得一團糟,有些不分敵我的亂殺一氣,有些則像無頭蒼蠅般四散逃命,給敵我雙方都造成了很大麻煩。
我帶領著部分狼騎兵和後麵又趕來支援幾支小隊近百人,尾隨著精靈的撤退路線一路糾纏,直到他們停靠飛船區域,為了避免被獸人趁亂攻上飛船,精靈指揮官不得以再次分出一支隊伍,對我們展開阻擊。
亂戰中我注意到飛船裡麵飛出一個小黑點,直到飛近我才看清那是個穿著藍色華麗法袍的女性精靈法師。
高階法師?雖然飛行術是四環法術,但中階法師可不敢這麼大模大樣的飛在半空當靶子。
是索蘭莉安大人,大人來救我們了。精靈士兵中也有人發現了飛來的精靈女法師,激動的喊了出來,看來應該是個大人物。
隻見那個精靈女法師抬手一揮,沒有任何手式和咒語,五個臉盆大小的火球就朝著我們與精靈軍團糾纏的區域射來。
轟,轟,轟,轟,轟——巨大的爆炸瞬間將人流炸斷。
火球術隻是三環法術,能打出這種威力明顯是受到超魔技巧極效法術的加成,再加上火球五連發顯露出的三環法術瞬發能力,有點常識的都知道天上那位是傳奇法師了。
小心,是傳奇法師,大家遠程集火!我一邊大叫著提醒眾人,一邊摸出一柄短斧朝著天上的精靈女法師用力投去。
反映過來的眾人也紛紛學我,將身邊可以投擲的武器朝著精靈女法師投去,斧,矛、劍、刀數十把各類武器形成的箭幕瞬間將對方籠罩。
不過這些武器在靠近精靈女法師後就被一股奇特力場引偏了大半,少數幾把沒有改變飛行軌跡的也被一層淡藍色的光膜擋住。
第一波遠程攻擊無效,就當我們準備再接再力進行第二波遠程攻擊時,我發現空中的精靈女法師皺著眉頭看了我一眼。
壞了,難道是我叫的太大聲,吸引住她的仇恨了?
沒等我多想,隻見精靈女法師伸出右手,朝著我的位置輕輕一點,一顆硬幣大小的綠色光球從她指尖高速射出。
——解離術
看見這個綠色光球,我嚇的亡魂直冒,以高階和傳奇之間的等級差,如果被這個法術打中,我除了變成一堆碳水化合物,不會有第二種結果。
我全速暴發想閃避這個法術,不過法術追蹤技巧對一位傳奇法師來說,不存在任何難度,綠色光球滑著弧線追蹤而至。
眼見無法閃避,我咬牙將新購入的+3大劍擋在了身前,在綠色光球擊中劍身的瞬間撤手離去。
超凡大劍在解離術的作用下碎成了一堆金屬粉末,我看的即心驚又心痛,可惡的女精靈,希望有一天你不要落到我手上,不然我定叫你
還沒等我開始意淫,空中的精靈女法師又朝我伸出了手指,嚇的我接連使用衝鋒和英勇飛躍意圖擺脫對方的法術鎖定。
好在戰友們沒給精靈女法師施放第二發解離術的機會,我們的第二波遠程攻擊接踵而至,為防意外精靈女法師給自己補了兩道防護法術,暫時放棄秒殺我的打算。
結果和上次攻擊基本相同,防護遠程武器力場引偏了大部分質量較輕的武器,歐提路克彈力護罩彈開了質量較重的武器,在場幾位高階投出的武器雖然穿過了前兩層法術保護,但最後還是被法力護盾擋住去路,唯一讓人意外的是一根纏繞著白色靈氣的長矛,它不僅穿過了前三層法術保護,甚至還擊穿了最後的靈甲術,從精靈女法師的胸口一穿而過。
靈甲術被破的瞬間,精靈女法師加持在身上的意外術發動,相位移動的效果將精靈女法師的身體拉進了位麵夾縫,長矛貫穿的隻是她的殘影,幾秒後,精靈女法師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剛才的位置。
感受著與死亡擦肩於過的驚險,精靈女法師憤怒的望向長矛飛來的方向,隻見一個體型魁梧身背雙刀的老獸人正大步朝這邊飛奔而來。
傳奇敵人?精靈女法師眯起眼睛,遠處老獸人奔跑的孤單身影卻給她一種巨獸來襲的恐怖氣勢。
隻見那個老獸人在跑動中又順手抄起一根散落在戰場上的長矛,作勢再投,精靈女法師立刻使用閃爍術從空中移動到地麵,以暫時擺脫對方的鎖定。
這裡是戰場,一旦被對方的傳奇職業者纏住,混亂中很可能發生意外,高貴的自己決不能冒險,精靈女法師充滿仇恨的掃了我們這邊一眼,然後果斷施展傳送術離開了戰場。
看到那個可怕的傳奇法師離開,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死裡逃生啊,如果蘭特瑞索老師再晚出現一會兒,本故事很可能要就此結束了。
隨即又感到一陣可惜,要是剛才有本方高階施法者在場,隻要一個次元錨乾擾掉對方的傳送法術,然後以蘭特瑞索老師為主力,加上我們幾個高階圍攻,決對可以將那個傳奇法師留下。唉,難怪都說法爺是最難殺死的職業,對方想來就想,想走就走,沒有其他施法者幫助,你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傳奇法師一離開,精靈的飛船也不顧那些還沒登船的人員,直接開始升空,快速的飛入虛空,地麵上有近百沒能撤離的精靈被我們後續趕來的人手直接包圍。
接下來的過程就簡單了,凡是頑抗到底的,全部被我們圍殺,剩下投降者則作為俘虜收壓。
加爾羅什和那個精靈強者的戰鬥一直持續到戰爭最後,見到大勢已去,精靈戰士暴發了最後的力量想與加爾羅什同歸於儘,但卻被加爾羅什抓住機會以輕傷的代價斬殺了對手。
望著氣勢達到高階巔峰,隨時都有可能突破的加爾羅什,我心中感慨萬分,看來近戰型職業者還是需要有同階敵人與之生死搏殺,才是突破實力屏障的最佳方法啊。
這場戰爭打到這裡基本已經結束,山穀裡到處可以野獸和惡魔的屍體,戰場清理和戰利品收集自有普通戰士去做,我們這些高端戰力被集中起來重新分配任務,多數都是分散帶隊清理逃跑的低等惡魔,以防他們重新彙聚起來破壞山脈生態,少數鎮壓戰場各處以防有裝死的強敵暴起傷人。
我帶隊清理了精靈關押奴隸的地方,零星的抵抗被我迅速消滅,在奴隸集中營裡我們找到了許多獸人和食人魔,都是居住在暮光嶺山脈附近的小群落,在最裡層的牢房裡我們還意外的找到幾個德萊尼人。
德萊尼人一共四個,三男一女,看起來像一支職業者小隊,他們帶著比普通奴隸更結實的刑具,並單獨關在臨近的牢房裡。
當士兵將這四名德萊尼人帶到我麵前後,我的目光被其中那個雪白色頭發的女性德萊尼所吸引,真是緣分啊,我摸著後腦勺,仿佛那道已經愈合的傷口又開始隱隱作痛。
沒錯,這個女性德萊尼就是兩個多月前,在草原與森林邊境遭遇戰中,乘亂給了我一擊聖光之錘,並巧合促成我靈魂碎片融合的那位聖騎士。
兩個多月沒見,她的樣子憔悴了不少,雪白色的頭發亂糟糟地披著,一身光彩的重甲如今變成了粗布囚服,在裸露的手臂和大腿上可以看到不少鞭痕,看來有受到過精靈的拷問,不過直得一提的是她雖然帶著沉重的腳鐐手銬,但脖子上並沒有限製施法專用的禁魔項圈。
嘿嘿,看來這就是她留著的底牌,她在被捉時隱藏了神術能力。
我命令士兵看住其他人,單獨將女聖騎士帶到我麵前,她一臉戒備的盯著我,但顯然沒認出我。
你好,聖騎士,我們又見麵了。女聖騎士聽到我的話後,一臉吃驚的表情,神術是她隱藏的底牌,現在突然被人揭穿,驚駭之餘也猶豫著是否要當場暴起將我這個看起來像是頭目的獸人製服。
我沒給女聖騎士多想的機會,在她有所作動前,我就伸腳踏住她腳鐐中間相連的鎖鏈,封住她了的移動。
女聖騎士發現已經無法拉開距離施放神術後,揮動帶著手銬的雙手猛擊向我麵部,但卻被我一把抓住她手銬中間的鎖鏈,然後單手高舉將她整個人提起,受到我巨力的拉扯,女聖騎士雙手雙腳被鎖鏈繃的筆直,身體懸空無法做出任何動作。
哼,不要做無謂的反抗。我將女聖騎士提到能與我對視的高度,一美一醜兩張臉慢慢的接近,近到我的鼻息可以直接噴到她的臉上。這裡已經被我們占領,四周都是我們的人,你以為憑借你們幾個人,光是製伏我就能活著離開這裡?
呸!回答我的是一臉口水。
哈哈,有個性,不過我喜歡。我笑著用另一隻手抹去臉上的口水,然後在女聖騎士的胸前擦了擦,摩擦間我感覺到粗糙囚服裡麵藏著對很有料的胸部。
女聖騎士憤怒的掙紮著,不過身體隻能小幅度擺動幾下,看著就像一條被拎出水的魚。
彆浪費力氣了。我讓士兵取來一副禁魔項圈親手給女聖騎士帶上,然後放下她說道:也許我們可以談談。
你想談什麼?女聖騎士揉著發痛的手腕憤怒的看著我,隻是她已經意識到不利的處境,沒在做多餘的反抗。
你叫什麼名字?見女聖騎士猶豫是否要回答我的問題便主動接著道:我叫薩魯曼,是來自加拉多的落部戰士,你看,互相通報名字是友好交流的開始。
我叫伊瑞爾,來自沙塔斯的聖騎士。女聖騎士猶豫後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伊瑞爾?這名字好像哪裡聽過,對了,德萊尼人有位大主教就叫伊瑞爾,不過應該隻是同名吧,畢竟這樣一個大人物不可能隻帶這點人就跑到敵對勢力的地盤來。
好的,伊瑞爾,你們是怎麼被惡魔、或者說精靈捉起來的?
沙塔斯探測到有陌生飛船從泰羅卡森林上層虛空經過,所以派我們小隊調查,我們一路追蹤到這裡,結果被惡魔巡邏隊發現,戰鬥引來了對方的傳奇法師出手,將我們全數俘虜。
傳奇法師?是不是一個穿藍色華麗法袍的女性精靈?
對,就是她。果然是那個叫索蘭莉安的女精靈法師,不過想來也是,如果對方真有兩位傳奇法師坐鎮,今天就是能打贏,也是用人命堆出來的慘勝。
那個,薩魯曼閣下。伊瑞爾斟酌著在我名字後加上了敬語。
恩?
你認識我?
哈哈,當然,我們曾經在戰場上遇見過。
聽到我這樣的回答,伊瑞爾一臉釋然,獸人和德萊尼人交戰了幾十年了,雙方在戰場上有過交集也很正常,隻是自己對這個高大獸人沒有什麼映像。
那麼,閣下打算怎麼處置我和我的同伴?
按照規矩,從精靈手中救出的奴隸,除了獸人同胞可以直接獲得自由外,其它種族的人可以用財物為自己贖身,如果無法為自己贖身的則將作為部落的奴隸處理,不過聽到可以用財物贖身伊瑞爾鬆了一口氣,但隨後的不過兩字又讓她兩重新皺起了眉頭。
不過沙塔斯作為部落的敵對勢力,其人員不在贖的身範疇內,身為職業者你們會和其它有特殊才能的奴隸一起被拍賣,收入折算在戰利品裡。
聽到自己為會被當作奴隸拍賣,伊瑞爾變的非常激動,又想著通過製伏我來增加她談判的籌碼,可惜她身披刑具又沒有神術,我再次輕易地捉住了她。
看來友好交流無法再繼續了,士兵,帶她下去,如果她敢做出什麼過激舉動,可以考慮砍掉她同件的手或腳來讓她冷靜一下。
你是個魔鬼!伊瑞爾怒罵著被兩個強壯的獸人士兵壓走。
在伊瑞爾被壓走後,我找到了記錄官,讓他在做登記的時候把伊瑞爾從奴隸裡麵劃掉,我早就想要個職業者女奴了,既然遇上個和我有緣的(有仇的),我自然要把這位女聖騎士變成我的所有物。薩魯曼,這樣做不太好吧?記錄官布奧為難的看著我。
有什麼為難的,反正合算戰功後一部份女奴也會被當賞賜分發,我隻不過提前把想要的人劃到自己名下,如果有人為此找你麻煩,讓他來找我。記錄官布奧想了一下,覺得問題不大,主要是我都主動承擔責任了,他沒必要為這點事得罪我這樣有望進階傳奇的青年強者。
戰爭結束後,軍團在暮光嶺待了一天,完全摧毀了黑暗之門後,才啟程返回哈蘭。
是役,部落以六百勇士加一千役獸的兵力擊潰了精靈、惡魔聯軍總共近二千的兵力,最後乘坐飛船離開的精靈士兵不足二百人。不算役獸,獸人軍團共陣亡七十餘人,傷一百二十餘人,其中陣亡人數最多的是作為攻擊前鋒的騎兵隊。
回到哈蘭後,關於這次戰爭的更多情報被挖掘了出來,通過對精靈俘虜的一番拷問,我們證實了這些精靈並非伊利丹的手下,而是來自艾澤拉斯的流浪者,他們乘坐飛船在虛空尋找新家園時,無意中漂流到了外域。
情報讀到這裡,我想我可以稱呼他們為血精靈了,那個倒黴的血精靈王子凱爾薩斯終於還是來到了外域,雖然比我記憶中提前了不少時間,但這裡是平行世界,在一些事情上選擇偏差肯定會造成不同的結果。
燃燒軍團現任大統領基爾加丹的陰謀已經展開,不過外域的部份已經被不知情的納格蘭獸人破壞,所以接下來他的重心應該會放到艾澤拉斯星上。
對我來說,這次戰鬥是魂靈融合後經曆的第一次戰爭,我很幸運,沒有在大混戰或是與傳奇法師的遭遇戰中死掉,而且改良後的武技也在戰鬥中融會貫通,實力更進一步。
雖然新購入的+3大劍在第一次戰鬥中就損毀著實讓我有點心痛,不過戰後得到一個意外的女奴也算是有所補償了。
當然,現在那位女聖騎士還不是個合格的女奴,但這不過是時間問題,部落不缺乏馴奴高手,薩琪大嬸就是個不錯的請教對相。
至於那個差點乾掉我的精靈女法師,反正血精靈的艦隊還要在外域待很久,等我進階傳奇,總會有機會讓我報這一指之仇的。
剩下的事情就是戰後的賞罰與戰利品的分配,為了慶祝勝利,部落高層決定在哈蘭舉行連續三天的慶典,對於我們這些刀口舔血的戰士而言,大戰之後就該好好的享受,美酒和女人都是降壓的不錯選擇。
作為援軍的我們將在哈蘭休整一周時間,除了參加慶典放鬆一下,我也正好利用這段時間,好好調教一下我的新女奴。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