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威懾群妖
明月的法則之力與山河印的煌煌天地之威不可同日而語,卻勝在距離太近。
林風雨其實一直心中暗自提防,仍然躲不過這近距離的明月法則。
月華夫人又朝明月虔誠跪拜,雙手合十喃喃道:先祖在上,月華實是沒有辦法才得罪貴客,還請先祖寬恕月華之罪。待我族危機過後,月華再以肉身向先祖請罪。
跪拜祈求完畢,月華夫人站起身來似是不放心,向林風雨四肢一彈,四隻鐵箍又將他手腳困住。
林風雨雖驚不慌,一邊慢慢感應身體真元,一邊說道:宮主,在下自問沒有得罪之處,為何如此相待?
月華夫人神情痛苦,似乎內心極度掙紮道:此非月華所願,林世兄到了陰曹地府切莫責怪。兩位妹妹月華自會好生相待,絕不加害分毫。
林風雨默運丹田真元,北極星光急速閃動,又問道:宮主準備如何處置在下?
月華夫人抬頭望月,又在廟宇四周布下一個隔音陣法道:月華會吸儘林世兄純淨的真陽之氣,助月華突破修為,救全族於火坑之中。
忽然麵色扭曲,一張如花俏臉變得猙獰可怖,惡狠狠地道:事已至此不必多言,快把你的真陽之氣獻給本宮。沒有時間了!
林風雨澹澹道:宮主有本事,就請自己來取。
心中卻是大怒,好個妖婦,竟敢像紫兒姐姐一樣要來強奸我。
月華夫人褪去華美的宮衣,露出雪白豐腴的胴體,波峰溪穀渾然天成,倒讓林風雨氣息一窒。
方才林風雨胸有成竹的語氣讓她略有困惑,可是事已至此無暇他顧,她挺起高聳的雙乳跨坐下來,掏出林風雨的肉棒在蜜穴處磨蹭。
林風雨縱然全力控製真元,美色當前肉棒依然不爭氣地峭立朝天。
月華夫人臉上一陣痛苦扭曲忽又浮現出驚喜的媚態,口中喃喃念道:好痛,好粗,好熱,好精純的真陽氣息,雖非先天真陽,也已足夠本宮所用。
在磨蹭中花房滲出帶著淫騷的汁液,隨著月華夫人下蹲的動作一點一點吞沒肉棒。
月華夫人緊致的腔道之中帶著一股奇異的吸力,緊箍腔肉,配合著法則之力竟然將林風雨丹田中的真陽氣息一點一點吸去。
而在碩大火熱的肉棒進出之下,月華夫人也是媚態儘顯,白光光的滑嫩肥臀上下翻飛,濕淋淋的豔紅肉穴吞吐巨棒,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響,淫態橫生。
她口中發出快美的嬌吟,碩大的雙乳如同裝滿漿液的皮囊,隨著身軀晃動之際時不時咣咣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肉響。
林風雨真元被閉鎖於丹田,肉棒傳來的感覺亦是舒爽難當,隻覺得妖婦肉穴奇緊,強勁的吸力更是讓他忍不住要一射如注。
卻知道妖婦正在采集陽氣,若是射出精液必然要活生生被她吸成人乾。
生死存亡的時刻,林風雨意守丹田,儘可能延緩真陽之氣的逸散,北極星瘋狂轉動。
這已是他第二次麵對法則之力,不複在山河印之下的驚慌失措,束手無策。
這道奇異的明月法則竟然慢慢地與丹田內溷沌迷蒙的北極星相合,彷佛夜晚時分明月當空,卻總有星光相伴。
明月法則閉鎖丹田,卻在不知不覺中被北極星暗暗吸納,原本空洞的北鬥七星在這股力量充實之下,亮起一點點微弱的光芒。
不知是月華夫人沉浸於肉體的歡快,還是無力掌控明月法則,完全沒有查覺到林風雨的變化,甚至供奉的那輪明月光芒忽然一暗都沒有發現。
隨著月光一暗,明月法則之力通靈一般發現有異,自行擴張了一圈不敢緊貼丹田,露出一絲縫隙。
林風雨大喜,腰腹已然恢複知覺。
在明月法則隔絕廟宇,這片天地莫名的龐然偉力效用大減之下,道心之中原本高人一籌的神念也可略微放出。
他凝神靜心,儘力壓製下身傳來的快感,耐心等待反擊時刻的來臨。
月華夫人身軀的聳動越來越快,口中發出失神的呻吟:好貴客,你的肉棒好粗好大讓妾身舒服死了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妾身快要泄了快要飛了貴客快快射給妾身把妾身的花道灌滿射的妾身要死掉
林風雨緊抽心弦,眼前白花花的豐腴肉體實在太過誘人,又無法運轉陰陽大法閉鎖精關,忍耐許久也是射意滿滿。
忽然月華夫人一聲高亢的呻吟,原本緊箍的蜜道連連抽搐,花漿翻湧。
林風雨心知妖婦已是高潮泄身,千等萬等就是這一刻,用渾身力氣狠狠向上一聳腰杆,肉棒帶著熾烈的火熱直竄蜜道最深處,頂得妖婦一聲帶著哭音的呼號。
豔白的肉體像被一瞬間抽空了渾身力氣,緩緩軟倒在林風雨身上。
二人胸腹相纏,額頭相貼。
此時林風雨一身精純渾厚的真陽之氣已被妖婦吸走五分之一,即使妖婦幽幽的體香從鼻尖竄入,依然怒發如狂。
龐大的神念從識海爆射而出,順著交貼的額頭侵入妖婦道心之中。
令他意外的是,妖婦空有元嬰初期的修為,神識卻聊勝於無,簡直連寧楠都不如。
這可真是意外驚喜,想來也是那股龐然偉力的壓製之下,百妖國裡神念無法修行。
林風雨強大的神念輕鬆壓製月華,雖然身軀依然被法則之力壓製,二人神念相交,林風雨氣勢洶洶道:我數三下,放開我身體禁製,否則立刻毀你道心,大不了玉石俱焚。
隨即在她識海裡一通亂攪,月華夫人識海翻波震蕩不已,當即腦門一陣劇痛,幾欲暈去。
其實此刻林風雨已給妖婦神念下了禁製,心念一動之下便可讓她乖乖就範。
隻是法則之力何等繁雜,保險起見還是讓妖婦自行解除為妙。
也是看這妖婦如此緊張族人,確信她不敢與自己玉石俱焚,拿住了痛腳。
月華夫人識海裡傳來信息連連求饒:月華不知好歹冒犯了大仙,還請大仙看在朝月宮危在旦夕,饒了月華一條賤命吧。
林風雨壓根不理,直接數道:一!
月華夫人識海震動,似乎扔在猶豫。
林風雨冷笑一聲,神念又是一頓重重的攪動,月華夫人如同被一根長鞭狠抽腦髓,疼得麵無血色,汗如雨下。
林風雨施為一番又聲色俱厲道:我改主意了。三下,破你識海,留你道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二!
識海與道心緊密相連,識海被破道心留存不致喪命,卻必然一身功力儘散,形如廢人。
月華夫人若是死了反倒一了百了,但想到自身失去功力之後,被四族協同欺侮的慘狀,登時打了寒顫求饒道:大仙饒命,月華這就撤去禁製。
林風雨這一下把握極準,僅僅是略微知道些百妖國的紛爭,便直接捏住了軟肋。
林風雨警告道:最好不要耍花樣,我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
月華夫人許是被嚇得怕了,又或者忌憚林風雨強大的神識,乖乖撤去明月法則之力,又想收回箍住手腳的鐵環。
林風雨身上一鬆,立刻運轉雙修大法,真陽透入製住妖婦丹田,將被吸取的真陽硬生生地抽回。
月華夫人丹田受製動彈不得,身上充沛的真陽之力如潮水般退走,連著一身妖元真陰也是如大河決堤,泛濫傾瀉,嚇得連聲求饒。
之前想把林風雨吸成人乾,此刻反遭此命運,也是報應不爽。
林風雨吸回真陽,立刻騰躍而起,箍住手腳的鐵環脆如薄紙,一扯便碎,順勢一腳踢倒妖婦赤裸惹火的嬌軀暫不理睬。
運起神識內視己身,不但傷勢恢複了大半,丹田吸收了明月法則之力,北鬥七星亮起微弱光芒。
雖不能與遙相呼應的北極星相提並論,也讓他修為大漲,真元更加充盈。
抬眼一瞪,隻見月華夫人嚇得簌簌發抖的身軀跪伏,連頭都埋在地上,含溷不清地連稱饒命,恭敬如同前夜朝拜滿月。
妖婦這般姿勢,白嫩的肥臀朝天聳起,腰臀結合處還有個深色的鞋印。
想是方才暴怒之下被踢得甚重,劇痛難忍與驚慌失措之下身軀劇烈顫抖,懸吊的碩乳與豐肥的臀肉晃個不停林風雨真陽滿溢!之前敗在慕容千罡之手還受重傷,多日來本就心情鬱悶至極,此刻差點被妖婦吸成人乾,更是暴怒。
丹田真陽一衝,心頭冒起一股燥熱的邪火,兩步跨到妖婦身後掰開白光晃眼的隆臀。
隻見茂密的恥毛儘是一片雪亮的純白之色,更映襯得豐滿成熟的蜜穴嬌豔如鮮花,林風雨邪火難熬,麵對妖婦也無半分憐惜,操起高聳的肉棒狠刺而入。
月華夫人顫抖更加劇烈,臉上露出驚駭與歡愉交雜的神情,不知是肉壺之中滿脹的快感更強,還是之前被抽吸真元的懼怕更多,隻是口中含溷不清道:呃大仙還請寬恕妾身不識好歹饒了妾身一條賤命罷唔啊好深大仙饒命
林風雨邪火如狂根本聽不進去,隻知一味將肉棒在蜜道之間抽插。
妖婦豐肥的白臀柔軟如綿,每一次重重插入之下,兩瓣大白肉都被結實的腰腹擠得向外側分到最開,隨著肉棒的退出臀瓣猶如裝滿汁液的皮囊向內一合,咕咚
一聲撞在一起,夾雜著林風雨插入之時小腹撞擊白臀的啪啪
聲,肉棒摩擦布滿汁液的咕嘰
聲,分外淫靡。
月華夫人臉上的表情說不出是哭是笑,她雙眉緊蹙,修長微翹的睫毛輕顫如蜂鳥的翅膀,緊咬著牙關,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可是迷蒙的雙眼,向上彎起的唇角,求饒之際發出的妖媚淫聲,分明訴說著肉體的歡愉。
林風雨並未運起陰陽大法,但覺這妖婦肉孔緊縮,腔肉也是綿軟如泥,大異家中嬌妻。
興起之時搖擺腰杆,左衝右突如入無人之境。
這一下卻苦了月華夫人,櫻口張大如同即將窒息的魚兒,下身粘膩的汁液更是傾瀉未停,不知是歡愉還是痛苦的呻吟聲從喉嚨最深處發出,帶著一絲嘶啞。
肏弄了一炷香時分,林風雨被銷魂的肉壺逼出射意。
對這要把他吸成人乾的妖婦實在半點好感也無,純粹為了發泄內心燥火,也不忍耐狠狠一挺腰擠開水臀,頂住花心便是一頓潮水般的噴射。
月華夫人被一通粗暴的發泄折騰得氣息奄奄,肉壺之中仍是一陣緊縮,也泄出淫汁。
燥火稍減,林風雨一屁股坐在左側椅子上喘息。
月華夫人跪趴在地不敢稍有動作,以頭頓地仍在求饒。
林風雨本非殘忍暴虐的性子,發泄了一通也冷靜下來。
見妖婦一臉淒惶,心中略微升起一絲不忍,澹澹道:滾過來。
初次行此強奸之事,又是在妖族廟宇之中強暴族長,心頭也有一點變態的快意。
月華夫人跪地膝行到林風雨麵前,抱著雙腿親吻鞋麵。
他本就性子隨和不耐禮節,此時皺了皺眉頭。
轉念一想,妖族本就崇尚強者為尊,百妖國閉鎖三千年,更是充滿了叢林法則,也就隨她去。
月華夫人賣力討好,戰戰兢兢等著林風雨發話,窒息般的沉默之後,終於傳來他冷冷的話音: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她心弦一抖,聲淚俱下道:大仙,妾身此前並無半句虛言。初見大仙那夜確是以本族秘法溝通先祖,先祖指點大仙所處的方位,又屢次鄭重囑咐務必好生相待,方能解朝月宮危機。妾身本是一番好意迎大仙回宮,又悉心照顧寧仙子,真是全心全意
林風雨打斷道:給寧仙子的七香丹,可有做手腳?
又一把扯住妖婦秀發拉到眼前惡狠狠道:給你機會說話,千萬莫要騙我,後果你朝月宮承擔不起。
再一甩螓首將她按回地麵。
月華夫人當即指天發誓道:月華若有半句虛言,即刻死在雷霆之下。
修道之人一般不輕易發誓,林風雨略放下心道:繼續說。
妖婦接著道:初見大仙之時,妾身已感受到大仙身上從未見過的精純真陽之氣。可又失望大仙身受重傷,一身功力僅能發揮兩成。大仙莫怪,妾身隻是據實而言。
林風雨問道:你怎麼知道我一身功力僅剩兩成?
妖婦又吻了吻他的鞋麵答道:我族天賦便是岐黃妙術,大仙身上之傷妾身一看便知。當日妾身懷著滿腔希望,見大仙重傷,非短時間能複原,又又失望得很。大仙莫怪,大仙莫怪。
林風雨煩躁道:讓你說便說,囉嗦什麼?
月華夫人趕忙連連磕了幾個頭,壯著膽子道:妾身日前的修為也是突破在即,見大仙真陽純淨又是重傷之身,便起了些歹念,想要奪取大仙真陽突破修為,換取朝月宮一線生機。又顧忌先祖囑咐,極是矛盾。但無論怎麼說,先祖之言不敢忘,隻得先迎大仙回宮。
林風雨這才明白,當時這妖婦奇怪的眼神到底意味著什麼,又問道:夜裡你讓人在房外窺視,又是何意?
月華夫人被這一句嚇得不清,求饒道:妾身冒犯大仙,罪該萬死。實是我族危在旦夕,妾身已知已知大仙與兩位仙子並非兄妹關係,刻意刻意安排一間屋子。隻想夜間大仙與兩位仙子歡好,藉由陽精確認大仙真陽之力,並非有什麼歹意!不想被大仙識破。
頓了一頓,見林風雨沒有回音,月華夫人接著道:日間為寧仙子療傷,實是誠心誠意。妾身耗費真元煉製七香丹殊為不易,知大仙信不過妾身,本想通過七香丹換得大仙好感與信任,再為大仙煉製丹藥醫治傷病,以求得大仙出手相助。大仙真陽之火純淨渾厚,妾身本事欣喜至極。不想四族忽然逼上門來,隻給妾身一夜的時間,天明便要動手。妾身煉製七香丹真元大損,更加無力抵擋!大仙又是傷重之身,恐也難難擋四族族長之力。實在是被逼無奈才出此下策,想要吸取大仙真陽,殊死一搏!
林風雨將她所言細細想了一遍,倒沒什麼不合理的地方。
可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愣頭青,隨便幾句話就能騙取信任。
略一思量道:我可以不殺你,但有個et條件。
月華夫人精神大振,連連磕頭道:多謝大仙不殺之恩,多謝大仙不殺之恩。
林風雨皺了皺眉道:哼,先彆急。你這妖婦想要害我,信你不過。若要保命就放開神識,我要給你下奴印。
奴印是一種神識相連的奴役方法,條件苛刻。
為主的一方神識要強過為奴的一方,另一方麵為奴的也要心甘情願放開神識,過程中不可有絲毫的抵抗。
若是為奴的不願意,為主的要強行下奴印最終結果就是識海破碎,和直接殺了他也沒有區彆。
當然回報也很豐厚,為奴的一方不但潛意識裡絕對服從,若是有任何劇烈反抗的舉動,奴印立刻發揮效用,不免識海破碎一命嗚呼。
月華夫人臉上陰晴變幻不定,似乎陷入兩難。
林風雨好整以暇隨她去想,掏出探靈羅盤,和許玲兒聯係問明了寧楠的情況,得知傷勢持續好轉放下心來,又說自己和宮主有事要處理,放心。
回過頭來,月華夫人深吸一口氣,又是以首頓地道:大仙請恕妾身鬥膽,若是妾身甘心為奴,大仙能否出手相助朝月宮脫離火坑?
林風雨本就有這個意思,不管怎麼說這妖婦儘力幫助寧楠,他恩怨分明,這個恩情還是要還的。
可是現下是什麼情況?頓時不爽道:死,或者為奴,在你。之後怎麼做,在我。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
隨著修為漸長,眼界漸寬,似乎脾氣也大了起來。
月華夫人狠狠咬了咬牙道:月華心甘情願為奴,還請大仙垂簾朝月宮一族,救我等出苦海。
說罷放開神識,閉目等待。
林風雨劃破指尖滴出鮮血,淩空畫了個符印,又注入神識在內,手掌一揮從妖婦眉心打入。
月華夫人隻覺得識海翻騰,一股沛莫可當的神識霸道地入主道心,在識海空中如烈陽高掛莫可逼視,生不起任何反抗之心。
林風雨才滿意地點點頭,片刻之後月華夫人回過神來,恭恭敬敬又磕了個響頭,甜甜地道:月奴多謝主人寬恕之恩。
目的達到,林風雨放下心來。
見妖婦雲鬢散亂,額頭破皮出血,白皙肉體之上淺黑的鞋印刺目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