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壹秒記住qu”常逸山倒了兩杯紅酒,微笑道。
這話如果出自旁人之口,郭振東能當場翻臉。唯獨常逸山開這種玩笑,他可以欣然接受。
真正的朋友,是不介意互相戳軟肋的。
郭振東掐滅了香煙,抿了口高檔紅酒,搖晃著酒杯道:“你這牛排我吃不慣。回頭我去晚宴上喝兩碗魚翅漱漱口。”
常逸山慢條斯理的切割著牛排,莞爾笑道:“這種場合,我擔心你不會有心思喝魚翅。”
“什麼意思”郭振東眉頭一蹙,好奇問道。“難道會有什麼熱鬨可看”
常逸山微微一笑,並不作答。
“不應該啊。”郭振東倚著靠背,灌了半杯紅酒道。“這可是林朝天給老婆操辦的生日宴。哪個不長眼的敢觸黴頭不怕林朝天把他挫骨揚灰”
“那你猜猜,這場生日宴的操辦目的是什麼”常逸山慢條斯理的吃了一口牛排,細細咀嚼著。
“為什麼”郭振東撓撓頭,琢磨了半晌道。“難不成是為了收一筆不菲的禮金”
縱使心智沉穩如常逸山,也被郭振東這滑稽的猜測逗樂。拿起手帕拭擦了唇角的酒漬,無可奈何的說道:“他已經是華夏最富有的男人。會在乎區區幾個億的禮金”
郭振東似乎和常逸山完全不在一個頻道,嘖嘖稱奇道:“搞場生日宴就能賺幾個億的禮金,太無恥了我一輩子也掙不到這麼多”
“你想要”常逸山眯眼笑道。“我送你”
郭振東瞪眼說道:“滾犢子。我可沒做好當小白臉的心理準備。”頓了頓,他又繼續問道。“那你說為什麼會有這場生日宴其實我也挺奇怪的,五十歲的男人搞個生日宴還能理解,女人好像沒必要公然宣布自己的年齡已經突破五十大關了吧怎麼聽怎麼彆扭。”
“我隻是猜測。”常逸山笑了笑,抿了口紅酒道。“葉鳳凰下山了。在龍鳳樓開張的當晚。”
“這點我知道。”郭振東撇嘴道。“你當初還告訴我,隻要林朝天不去,任何人給蕭正捧場都沒有實際意義。”
“但葉鳳凰用行動打了林朝天的臉。”常逸山微微一笑,一字一頓的說道。
“這是什麼意思”郭振東四肢達,頭腦在常逸山的熏陶下不算簡單,卻也複雜不到哪裡去。奇道。
“林朝天不去,偏偏她葉鳳凰要去。林朝天不肯支持蕭正,偏偏她葉鳳凰要支持。你若是林朝天,怎麼想”常逸山莞爾說道。
“的確有點不爽。”郭振東搖頭說道。“彆人可以去,但葉鳳凰這一去,用意就太顯著了。”
“所以有了這場生日宴。”常逸山微笑道。
“不至於吧”郭振東不可思議的說道。“是。葉鳳凰的行為的確有可能讓林朝天不爽。但他堂堂一個大男人,不可能這麼小氣吧”
“你似乎忘記他的外號了。”常逸山笑眯眯的說道。
“林老妖”郭振東問道。
“他素來乖張,誰又能猜出他的心思和用意”常逸山莞爾說道。“更何況,這件事未必由他牽頭。隻要他不反對,董壁君大可以他的名義舉辦。”
郭振東抿唇道:“如果是董壁君主張的,我倒是能夠理解。”
“不管是哪種可能。今晚的生日宴肯定不會太乏味。”常逸山又往嘴裡送了一塊精致的牛排。
“那你說蕭正會不會去”郭振東意味深長的說道。“我聽說他並沒有收到邀請函。”
“林畫音去,他就一定會去。”常逸山微笑道。
“萬一林畫音不去呢”郭振東問道。
“林小築回來,她也一定會去。”常逸山誅心道。
“這麼看來,林家姐妹的關係倒是融洽。”郭振東悄然端回了餐盤,慢悠悠吃起牛排。
“可惜董壁君的存在,就是為了拆散她們。”常逸山一字一頓的說道。“這道坎,我不認為她們邁得過去。”
“倫理大劇啊。”郭振東抿了一口紅酒,嘖嘖稱奇。
“人這輩子,最難邁的就是情理法三字。有錢有權,就能藐視法。有錢有權有謀略,就能引導理。唯獨一個情字,縱使強大如林朝天,也邁不過去。否則,林家不會是現在這個局麵。”常逸山緩緩說道。
誰是林朝天的死穴
不是前妻葉玉華,也不是陪伴她二十餘載的董壁君。縱使小女兒林小築,也完全被林朝天控製著,引導著,不敢掙紮。
隻有林畫音,才是林朝天永遠邁不過去的一道坎
郭振東狼吞虎咽吃完了牛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牛飲而下。打了個飽嗝道:“我吃飽了”
眼看郭振東一臉期待的表情,常逸山隻是慢條斯理吃著,惋惜道:“給你吃牛排,喝紅酒,真是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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