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打來的”於萍很少見到俞飛表現得如此緊張。
“顏登奎。”俞飛聲線發顫。
如今,他早已和於萍拴在一根繩上。麵對於萍,他也無需過多隱瞞。很自然的流露出真實情感。
於萍倒抽一口涼氣。嬌軀緊繃。
顏登奎這個時候主動給俞飛打電話意欲何為
他要乾什麼
難道顏登奎查出己方在背後搜集他的黑料
俞飛當機立斷,接通了電話。臉上堆滿笑容,阿諛道:“顏處,您這麼晚找我,有什麼吩咐”
卑躬屈膝如奴才。哪怕二人明明同級。但一個是背景通天的官宦子弟,俞飛卻隻是個家世普通的實乾派。不出意外,二人在未來的十年、二十年,將劃下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身處兩個世界。
“晚上有空嗎我搞了個聚會,晚上來場子玩玩”顏登奎口吻溫和的說道。“最好帶個伴。免得冷場。”
聚會
還要帶伴
俞飛去過顏登奎的私人會所。而且不止一次。但除了其中一次顏登奎請他幫了忙,是直接聯係他之外。其餘幾次均是跟人蹭進去的。論交情,二人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頂多有點利益輸送。可今晚,為什麼會主動聯係自己
事出無常,必有妖
“顏處,我今晚可能要加班”俞飛沒考慮好如何抉擇,很委婉的找了個托詞。
去
或者不去
這對俞飛而言是個天大的難題。尤其是眼下這個敏感時期。稍有不慎,必然萬劫不複
“沒事,派對會開到天亮。來的也都是圈子裡的老熟人。頂多自罰三杯,沒人會計較。”顏登奎口吻輕鬆的說道。“你要是不方便,我一會派車來接你。”
“不用不用。”俞飛微笑道。“我忙完手裡的工作就立刻過來。最多一個鐘頭。”
“那行。你到了給我打個電話。”電話那邊傳來顏登奎愉悅的聲音。“今晚咱們不醉不歸。”
“一定。”俞飛掛了電話,重重吐出一口濁氣。
“怎麼樣”於萍奇道。“感覺到什麼沒有”
“態度和藹,禮賢下士。”俞飛冷笑道。“上次我幫他跑腿,也沒這麼客氣。”
“看來他還有用得上你的地方。”於萍抿唇道。“我之前收到風聲,顏登奎正在和他的堂妹商瑤爭奪繼承權。雙方都在拉攏人脈,積蓄勢力。看來,顏登奎這次是動真格了。”
“你忘記蕭老板讓我們乾的事兒了”俞飛緩緩說道。“查他的底料,真正的受益者是誰”
於萍表情一沉,乍舌道:“沒想到波及這麼大,看來咱們必須小心行事不可。以免殃及池魚。”
“你真該小心一點。”俞飛神秘一笑,上下打量身段還算妖嬈的於萍。“我可找不到臨時女伴。隻能犧牲你了。”
“聽起來怎麼這麼勉強”於萍煙波一轉,嗔怒道。“我可沒答應你一定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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