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飄絮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的仔細打量過蕭四平,在這一刻柳飄絮突然感覺眼前的女人身上視乎泛起了絲絲光彩,如同仙女下凡一般的光彩。
喉間輕輕滾動,柳飄絮心中極度的渴望,渴望的讓他有些難以自製。
雖然心中渴望,可是柳飄絮卻沒有興起與蕭四平進行結合的想法,不是不喜歡,柳飄絮更不是柳下惠。
而是因為此刻蕭四平在他的心中居然被神化了,蕭四平的美完全占據了他的心,雖然心中充滿了喜愛,可是柳飄絮卻沒有想過去玷汙她,不知道為什麼柳飄絮感覺可以這麼靜靜的看著她,已經是難得的福分了。
“不知道,真的不明白那女人是為了什麼?”
柳飄絮有些迷茫的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答案,他的確不知道是因為自己偷窺了小櫻的,才惹急對方的惱怒。
看著柳飄絮那迷茫的樣子,蕭四平掩口輕輕一笑,身體也跟著顫動了起來。
那樣子簡直堪比西施。
柳飄絮看的完全癡迷了。
走到柳飄絮身前,蕭四平輕輕在柳飄絮因為激動而泛紅的麵頰上輕輕捏了一下,才有些撒嬌的說道“乾嘛呀?這麼盯著人家?記得你昨晚剛來時就是這麼看我的。是不是我身上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呀?”
“不,不,不是的。感覺你好美,美的無法形容。”
柳飄絮一下恢複了神識,輕輕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有些緊張的回答蕭四平問話。
“嗬嗬,你看你,都流汗了。”
蕭四平輕輕笑著從長袖中拿出一個粉紅色上麵繡著鴛鴦戲水的絲帕,右手拿著絲帕輕輕的在柳飄絮的麵色上擦拭,那股用神的模樣仿佛在擦拭一件極其珍貴的東西一般,蕭四平不得不說柳飄絮比之小時候英俊了許多,記得當年蕭四平總感覺柳飄絮很臟,很討厭,但小孩子畢竟還是有些可愛的,因為家事和長相的原因她並沒有什麼玩伴,所以柳飄絮小的時候跟著她身邊多少讓她覺得很充實。
如今柳飄絮大了,她反而找不到當年的那種感覺了,有時候仔細打量柳飄絮時她的心中會泛起一絲從未出現過的感覺,即惋惜,即喜愛,即痛恨。
柳飄絮清秀,雖然沒有習武之人的那種豪闊的身材,卻總是給她一種書生子弟的清純。
而那股清純又很容易的能觸動她內心深處的某些東西。
“真的很懷念過去的日子,那時候的你雖然沒有現在長的帥氣,但我們之間卻沒有什麼隔閡,很親近。如今你長大了,我們之間卻好像總是有什麼東西阻擋著,在也不能像過去那樣親密無間了。”
仿佛是自言自語,又仿佛是宣泄心中的感慨,蕭四平輕聲細語的說道。
“嗬嗬,小姑媽說笑了。我們之間哪裡有什麼隔閡呀?還不是跟過去一樣嗎?隻是現在飄絮長大了,而小姑媽也嫁人了,所以我們不能像過去那般嬉鬨了。”
柳飄絮明白蕭四平所說的那道隔閡是什麼,但他卻不能承認,隻能把所有的一切推在時間的成長上麵。
蕭四平幽幽的白了柳飄絮一眼,仿佛是在表達自己的幽怨又仿佛是之間的,緩緩的搖了搖頭把絲帕丟在了柳飄絮的臉上“這個沾上了你的氣味我不要了,你要喜歡就留著吧。”
有些錯愕的抓住那還帶著一絲蕭四平體香的絲帕,柳飄絮微微愣神便把它收進了懷裡,緊緊的帖在自己的胸膛之上。
兩人再次沉默,蕭四平也沒有在問過柳飄絮什麼,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帶著他走向了染坊大院。
當兩人一起走進大院之後,再次引起了彆人的關注,柳飄絮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緊跟在蕭四平身後也不管旁人的指指點點,而蕭四平卻是黛眉緊皺,直接找到了布坊負責人小櫻。
小櫻正在檢驗著染過布匹的色澤,原本因為上午懲罰柳飄絮因而心情大好的她,怎麼也沒想到蕭四平再次光臨。
而且看其緊皺的眉頭好像有些不開心的樣子,丟下手中的事情小櫻迎了上去“四小姐來了呀?”
“小櫻我有沒有告訴過你飄絮是我侄兒?有沒有告訴過你他是來學習的?”
蕭四平沒有理睬小櫻的問候,而是直接丟出了這兩句有些冰冷的話語。
眉頭微微一皺,以小櫻的聰明才智怎麼能不清楚是柳飄絮跑去告狀了呢?
眼角狠狠白了柳飄絮一眼,輕咬著牙關說道“嗯,四小姐是有吩咐的。”
“既然知道我有吩咐那你是怎麼做的?你是把他當做苦力來了還是讓他學習了?”
“是,小櫻知錯了。願意受罰。”
小櫻沒有做多餘的解釋,而是緊緊的咬著牙關低頭認錯了。
其實說了小櫻也是很委屈的,一個大姑娘家的第一次見麵就被男人以極其好色的眼睛盯著,後來稍微的給這個男人吃了些苦頭,現在又要因為給人家‘小鞋’穿而受罰。
而自己還隻能啞巴吃黃連,不能做出什麼解釋,笑話,難道要讓一個女孩子說他剛才偷看了自己的嗎?
這個年代的女人都是很封建的,就算被人了也沒有人會出去嚷嚷,更沒有人會去報官,反而是緊緊的捂住這件事情,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所以說,柳飄絮生活在這個年代還是蠻幸福的,最起碼我就很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