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遞給陸二丫:“我找律師朋友問了,你離婚的事情要起訴。呶,這是我擬寫的起訴書,你看看。”
陸二丫接過紙,掃了一眼,說:“姐夫,我對法律一竅不通,我聽你的,你說咋辦就咋辦,其他書友正在看:,其他書友正在看:。”
易文墨問:“二丫,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陪你到法院去。”
陸二丫回答:“我後天換休。”
“那就後天上午去吧,早點把這事兒了了。”易文墨說著,又抓起陸二丫的手:“二丫,離婚的事兒,你千萬不能三心二意。石大海這樣的男人不值得留戀。”
陸二丫溫順地點點頭。
一瓶袖酒見了底,菜也吃得差不多了。陸二丫和易文墨的臉都喝得袖通通的。
易文墨看看手表:“二丫,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去。”
陸二丫扭扭腰,不寧願地說:“我還想和姐夫多呆一會兒嘛。姐夫,你回去又沒啥想頭,乾嗎這麼著急呀。”
易文墨笑笑,趣道:“回去和你姐親熱呀。”
陸二丫捂著嘴巴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姐夫,你記錯了日期吧,今天不是星期五,你彆我姐的主意了。。”
易文墨吃了一驚,張口結舌地問:“二…二丫,你怎麼知道星期五這碼事兒。”
“當然是我姐說的,不然,我咋知道。”陸二丫吃吃笑得更厲害了。
“夫妻之間的事兒,你姐也到處宣揚?”易文墨覺得臉都沒處放了。
“我姐沒到處宣揚,隻是當著我們姐妹隨便說說。”陸二丫解釋道。
“唔,你姐還說什麼了?”易文墨擔心地問。
“還說姐夫性功能太旺盛,晚上老騷擾她,有時還搞偷襲。”
“連這種事兒也說,真不象話。”易文墨顯得有點狼狽。
“說姐夫身體棒,又不是什麼壞話。”陸二丫倒挺替易文墨辯護。
“就說了這些?”易文墨追根究底。
“還說了……”陸二丫用雙手捂著臉:“我都不好意思往下說了。”
“說嘛。”易文墨想:除了我性功能旺盛外,應該沒啥可說的了。
陸二丫小聲說:“我姐讓我們給…給她幫忙。”
“幫忙?”易文墨不解其意。
“就是…就是讓我們……我不說了,你懂的,故意裝傻。”
“二丫,我真不懂,真的。”
“不懂算了,你自己慢慢琢磨吧。”陸二丫羞嗔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