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過呀,不光姐妹,還有母女爭奪一個男人的事兒呢。我可不願意乾這種事兒。姐夫,我喜歡你,我願意做你的情人,但是,我希望你對我姐好一點,不要因為有了我,就冷落了我姐,那樣,我會難過的,也會離開你的。”陸二丫仰起臉,問:“姐夫,你能做到嗎?”
“二丫,我保證,一輩子不會離開你姐,也不會冷落你姐。不過,我覺得你為了我,太委屈自己了。”易文墨把陸二丫緊緊地摟在懷裡。
“姐夫,我喜歡你,所以跟你好。這不光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自己,所以,你不必內疚。”陸二丫撫摸著易文墨的胸口。
“二丫,我這輩子能遇到你,是我的福氣和幸運啊。”易文墨由衷地說。
陸二丫是易文墨這輩子第一個一見鐘情的女人,也是一輩子遇到的女人中,最賢惠的女人。易文墨覺得:一個賢惠的女人,遠比一個漂亮的女人強百倍、千倍、萬倍。因為,漂亮隻能欣賞,而賢惠則能真真切切、時時刻刻感受得到。還因為,漂亮終將隨著年齡的增長而打折,但賢惠卻會象老酒,越來越甘甜醇香。遺憾的是,天下的男人們,往往鐘情於外在的漂亮,而忽視了內在的賢惠。這既是大多數男人的悲哀,也是少數聰明男人的機遇。
易文墨把陸二丫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陸二丫四處張望一番:“彆被人看見了。”
“深更半夜的,哪有人。”易文墨緊緊摟住陸二丫,不讓她從腿上下來。
“姐夫,你真是一隻色狼。”陸二丫笑著說。
“我怎麼是色狼了?”
“還想狡辯?”陸二丫把屁股挪了挪,將手伸向易文墨的襠部。“你看,它又來勁了。唉!怪不得我姐受不了你了,嘻嘻。”
“二丫,你受不受得了我?”易文墨問。
“你摸摸。”陸二丫叉開腿,讓易文墨摸她的褲襠。
易文墨伸過一摸:“啊,咱倆是半斤八兩,一個公色狼,一個母色狼,大哥莫說二哥,都是一路貨。”
“瞎說,哪有女色狼的。”陸二丫不乾了。
“嗬嗬,好好好,我是大色狼,你是小白兔。
易文墨在心裡一聲長歎:我哪輩子修來的福份喲,碰上這麼可心的尤物。這輩子負天、負地,也一定不能負了這個女人。
天蒙蒙亮,易文墨就起了床,上午他要陪陸二丫到法院去起訴離婚。
他熬了一小鍋雜糧稀飯,蒸了三個菜包子,煎了兩個雞蛋。東西擺上桌後,才到臥室喊陸大丫。
陸大丫裹著毛巾被,蜷縮著腿,象隻大蝦子,睡得噴噴香。
易文墨搔搔她裸露在外麵的腳心,腳丫子抽搐了一下,縮進了毛巾被。
易文墨掀開毛巾被,拍拍她的屁股。
陸大丫醒了。她訓斥道:“你想乾嗎?沒經過我允許,不準到處亂摸。”
易文墨笑了:“你是我法定的老婆,我有權利亂摸。”
陸大丫瞪起眼睛:“今天定個規矩,不經過我允許,不準扒我的內褲,不準隨便摸我的屁股,還有,更不準動我那個地方。”
“那個地方是什麼地方?”易文墨故意問。
“哼!你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