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條是:不準搞**。這一條的意思是:雖然我現在不能跟你那個了,但是,我也想那個呀。所以,你隔三差五地要給我揉揉捏捏,讓我也快活一下。”
“揉揉捏捏?”易文墨略一思索:“哦,懂了,就是這樣……”說著,他把手伸到陸大丫的褲襠裡,一把捏住了玫瑰花。
“彆,彆,現在彆,等我說完了再那個。”陸大丫趕緊夾住大腿。
“三條說完了,最後再說說懲罰手段。如果你違反了任何一條,那麼就用剪子把你******的頭子剪掉。這是你自願受罰的,自願。懂了吧?”
易文墨一驚,這個懲罰措施不就相當於“宮刑”嗎。
“這…這是誰想出的點子?”易文墨有點氣憤了。
“你彆管是誰想出來的,看來,這個懲罰手段擊中了你的要害。我就知道,你把小家夥看得最重。我要告訴你,你彆以為我隻是嘴巴上說說,紙上寫寫,我說到就能做到。”陸大丫惡狠狠地說。
“我逃跑了呢?”易文墨故意問。
“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鑽到十八層地底下,我也能找到你。我會請調查公司的人尋找你,我會找黑社會的人幫助我……”陸大丫胸有成竹地說。“總之,你隻要違反了一條,除非你自殺了,不!你就是自殺了,我也要從你******上剪下頭子。”
易文墨嚇出了一身汗,自己以前還真小瞧了陸大丫,沒想到,她這麼有主意,有辦法,有魄力,有膽識,更可怕的是,還這麼冷血。
易文墨打了個冷顫。他突然想起了培訓點的小張,那天,一時衝激差點就吻了她。好險呀!
陸大丫拍拍協議書:“我都說完了,你趕快簽個字。”
易文墨乖乖從床上爬起來,找了支筆,工工正正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文墨,你把褲子脫下來。”
易文墨戰戰兢兢地問:“你要乾什麼?”
“你這麼作賊心虛,莫非外麵已經有了女人?”
“沒…沒有…絕對沒有。”易文墨一麵辯解道,一麵脫掉褲子。
“睡下!”
易文墨仰麵朝天睡下。
“把腿分開!”
易文墨把大腿分開。
陸大丫撫摸著易文墨的小家夥。“你咋這麼老實,難道也被嚇住了?小家夥,彆怕,把腦袋抬起來。”
陸大丫撫弄了一陣子,小家夥終於昂起了頭。
陸大丫冷笑著從床頭櫃上拿起剪子。
易文墨嚇得捂住小家夥,驚叫道:“你…你瘋了!”他一骨碌爬起來,光著屁股就往門外逃。
“膽小鬼!回來!瞧你這個熊樣,不怕丟醜。”陸大丫嘿嘿笑著說:“我隻是想讓小家夥認識一下這把剪刀。”
易文墨腿都嚇軟了,他哆哆嗦嗦地說:“大丫,你鬨得太過分了,是不是腦子出了問題。”
“我腦子清醒得很,也鬨得很有分寸。文墨,我說了叫你彆怕,來,乖乖睡好,讓小家夥認識一下這把剪子。否則,你今晚、明晚,永遠也甭想睡覺。我說話算話,你懂的。”陸大丫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