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價?”他隨口問。石大海第一次嫖娼,對行情心裡沒一點數,擔心被當成肥羊宰了。
“打一炮五十元,包夜八十元,物美價廉。”高個子女人笑嘻嘻地說。
“太貴了。”石大海想:嫖一次王嫂才三十元。雖然她倆年輕一點,但四十元應該差不多了。於是還價道:“打一炮四十元,怎麼樣?”
高個子女人把石大海上下打量了一番,又瞅瞅他推著的自行車:“大哥,您連一身象樣的衣服都沒有,自行車也快散架了,您口袋裡有錢嗎?沒錢,玩什麼女人呀?還是回家抱著枕頭睡覺吧。”說著,橫了石大海一眼,拉著矮個子女人走了。
石大海的自尊心被刺痛了,他喊住倆女人:“站住!你以為爺們是窮光蛋呀,你看,爺們有的是錢。”說著,他掏出五張百元大鈔,抖了抖,晃了晃,又趕緊揣回了口袋。
見石大海口袋裡有錢,高個子女人頓時喜笑顏開:“大哥,您甭生氣嘛,妹子剛才是跟大哥鬨著玩的。”
她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到石大海身邊,撫摸著石大海的胸口:“大哥,我一看就知道您是大款,害怕露了富,所以,穿著破衣爛衫,騎個破自行車裝窮。其實,您衣櫃裡淨是名牌,車庫裡還停著寶馬。對不?”
石大海嘻嘻笑了笑,心想:老子做夢都沒開過寶馬。
高個子女人問:“大哥,您是****呀,還是包夜呀。”
石大海一盤算,包夜太貴,兩個女人得一百六十元。再說了,睡著了,身邊有女人沒女人一個樣。還是****吧,既實惠,又利索。於是,他說:“****!”
高個子女人撫摸著石大海的臉龐,繼續問:“大哥,您是到我們的出租屋去呢,還是上您家?”
石大海警覺地問:“一個價嗎?”
高個子女人說:“如果上您家,要加十元錢的交通費。”
石大海不滿意了:“還要加交通費?我負責來回接送,交通費就免了吧。”
“大哥,你用什麼接送呀?”高個子女人踢了一腳石大海的破自行車:“就它?”
“嘿嘿,怕把你屁股摔成三瓣了?”石大海說著,擰了一下高個子女人的屁股。“甭看它又老又破,鋼火沒退呢。前麵坐一個,後麵坐一個,比小轎車都威風那。”石大海有點尷尬,但不失風趣。
“大哥,您也夠寒酸的啦。好吧,我們姐妹倆權當是扶貧,為無產階級的性福做點貢獻吧。”說著,要往前杠上坐。
石大海關切地說:“你屁股上沒二兩肉,坐在杠子上吃不消,還是坐後麵吧。”
石大海心花怒放地帶著兩個女人回了家。
一進門,發現王嫂在屋裡。王嫂一瞧這兩個女人的模樣,就知道是做皮肉生意的。她酸溜溜地說:“嗬!改吃嫩草了,還一對呢。”
石大海皺著眉頭說:“你怎麼來了?”
“昨晚,丟了個戒指,雖說是個假貨,好歹也值幾個錢,我過來找找。”說著,彎下腰,撅著屁股,往沙發下看。王嫂一彎腰,露出腰間白花花的肉。
石大海咽了一口涎水,他拍拍王嫂的屁股:“喂,你也留下來玩玩。”
王嫂直起腰:“白讓你玩?”
石大海伸出五個指頭:“和她倆同工同酬,這個價,沒虧待你吧。”
“嗬,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今天咋這麼大方。你沒騙我吧?”
“你這麼好騙呀?老狐狸一隻。”石大海心想:媽的,跟你搞,少一分錢都不行。
“你買彩票中獎了?還是搶銀行了?”王嫂覺得很奇怪,石大海一下子玩三個女人,哪來的錢。
“你甭管洋閒事,我不少你一分錢就行了。”石大海望著三個女人,趾高氣揚地命令道:“一個個都楞著乾嘛,統統給我脫光了!”
王嫂最利索,三兩下就脫掉了褲子,她猶豫著問:“天涼了,光脫褲子就行了吧?”
石大海手一揮:“不行,要脫得一絲不掛。”他淫笑著指著王嫂的馬尾辮說:“連係辮子的頭繩也給我解了,不然,扣十元錢!”
王嫂邊脫上衣邊嘟囔著:“比資本家還厲害,動不動就扣錢…爹倆象一個模子澆出來的,非得把女人剝得光光的才解饞。”
矮個子女人背對著石大海,十分羞澀地寬衣解帶。她把脫下的衣服、褲子疊得整整齊齊,小心擱在一把椅子上。
石大海瞅著矮個子女人,心想:整天做皮肉生意,竟然還不好意思。
高個子女人慢悠悠地解上衣扣子,問:“大哥,您彆忘了戴套子呀。”
“戴套子?”石大海一楞。
“對呀,戴套子玩,這可是行規呀。大哥,我把話說清楚,您不戴套子,我們是不乾的。”高個子女人停下解扣子的手。
“現在到哪兒去找套子?”石大海沒嫖過娼,一點經驗也沒有。經高個子女人一提醒,才想起要戴避孕套。媽的,嫖娼這麼羅嗦,還是跟王嫂睡覺省事,不用戴什麼套子。王嫂上了環,又沒啥毛病。今晚不同了,是搞****,弄不好會傳染上艾滋病,那就完蛋了。快活一時,受幾十年罪,短幾十年壽,未免太不劃算了。
石大海的小家夥已經翹得老高,早就急不可耐了。現在跑到藥店去買套子,怕是會在半路上瀉了。
正當石大海猶豫不定時,高個子女人從包包裡摸出一個塑料袋子:“呶,給你,要收費的,五元錢一個。”
“五元錢一個?你敲竹杠呀。”石大海有些憤怒了。
“大哥,你睜大眼睛看看,我這是美國進口的,又薄又結實,戴著和沒戴感覺差不多,爽得狠喲。大哥,你用了就知道,五元錢一個很值的。跟您說個大實話,這個套子我就賺了您一元錢。”高個子女人撕開塑料袋,掏出******。“大哥,我幫您戴上,算一條龍服務,免費。”
石大海唰唰唰把自己剝了個精光,他站在客廳中央,挺著小家夥:“戴吧。”心想:和****玩就是不一樣,連戴避孕套都伺候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