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廳的門緊關著。易文墨在走廊裡徘徊,好不容易等到跑堂的往玫瑰廳送菜,易文墨緊隨其後,趁門開時朝裡望了望。
廳裡果然坐著陸二丫和一個男人。倆人正碰著杯,似乎交談甚歡。易文墨想:這男人毫無疑問就是“大魚”了。
易文墨終於安下了心,但突然湧出一絲醋意。媽的,陸三丫又不是自己的女人,吃的哪門子醋嘛。
易文墨雖然和“大魚”隻打了個照麵,但總覺得他身上有股子邪氣。他仔細琢了一下,悟出了原因:“大魚”眼睛裡有一股淫火。
下了樓,易文墨對陸二丫說:“咱倆就在一樓大廳裡守候。”
坐在門廳的沙發上,易文墨和陸二丫聊起了天。不知不覺過了二小時,易文墨一看牆上的掛鐘,十點半了。
吃飯的人陸陸續續都走了,門廳的燈都關得隻剩下一盞,但陸三丫還沒下樓來。
易文墨站起來說:“我再上去看看。”
陸二丫說:“我陪你去。”
易文墨阻止道:“你就在門廳守候著,怕萬一走岔了,那就麻煩了。”
易文墨匆匆上了二樓,到玫瑰廳一看,桌上杯盤狼藉,空無一人。
易文墨楞了。難道人長了翅膀,飛出去了?
易文墨急忙攔住一位服務員,問:“有幾個樓梯下去?”
服務員笑著回答:“就一個樓梯呀。”
易文墨更奇怪了,他和陸二丫坐在門廳的沙發上,正對著樓梯,一個大活人下來,不可能看不見呀。
易文墨返回玫瑰廳,碰巧小姐收拾桌子。他忙問:“這廳裡的人什麼時候走的?”
小姐瞅瞅易文墨,警惕地問:“您要乾嘛?”
易文墨緊張得話都說不囫圇了:“我是…是…她的……”
小姐隻顧著收拾桌子,一副不願意搭理易文墨的樣子。
易文墨纏著小姐問:“您…您告訴我,他倆是什麼時候走的?”
小姐不耐煩地回答:“我也不清楚,您問問其它人。”
正巧一位領班模樣的姑娘走過來,易文墨忙攔住她:“請問:玫瑰廳的服務員是哪一位?”
領班隨手一指:“就是她嘛。”
易文墨知道了,那小姐不願意搭理他,肯定是有原因的。他想了想,從口袋裡掏出一百元錢,遞給服務員小姐。
陸三丫晚飯後給了他二百元錢,讓他第二天買兩瓶蜂蜜,沒想到竟然派上了用場。
“小姐,這點小意思請您收下。”
小姐見了錢,立即眉開眼笑了。她接過錢,對易文墨說:“這位女士喝醉了,那位先生到樓上定了一間客房,扶著女士上去休息了。”
“樓上有客房?”易文墨大吃一驚。
“是呀,一樓、二樓是餐廳,三樓、四樓是客房。”小姐說。
“那他倆去了幾樓?”易文墨追問道。
“這……”小姐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