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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三丫說:“大姐,即使我們叫喚,也隻會關起門在家裡叫喚,決不會象你倆,跑到醫院裡來叫喚。”
陸三丫又教訓起易文墨:“大姐夫,以後在公眾場合注意點影響,幸虧這兒沒外人,不然,豈不是春音外泄呀
。你倆也真是的,當著三個小姨子摸摸捏捏的,也不避個嫌。”
“誰當著你仨的麵了乾那事了,我隻是讓你姐夫幫我按摩了一下。”陸大丫辯駁道。
“大姐,那你叫喚個啥?”陸三丫有些不解。
“哎呀,跟你倆解釋不清楚,等結了婚,自然就知道了。”陸大丫瞅了一跟陸二丫:“二丫,你懂的。”
陸二丫尷尬地點點頭。
大姐的一句“你懂的”,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她是指易文墨也給她按摩過?
剛才,易文墨和陸大丫親熱時,陸三丫偷偷觀察了半天,難免不受到刺激。現在,她的胯裡潮乎乎的,很不舒服。
“叫喚得真刺激人。”陸三丫嘀咕道。
“你不會堵住耳朵不聽嘛。”陸大丫聲音小了一截,她也有點後悔,不應該在這種場合過把癮。她一想:這事兒都是易文墨挑起的,他不揉捏自己的胯部,也不至於讓自己發情。於是,她瞪起眼,對易文墨吼道:“你還傻站著乾嘛,我腳酸了,幫我捏捏腳。
“還讓姐夫捏?彆又捏發情了。”陸三丫陰陽怪氣地說。
陸三丫竄進了衛生間,撒完尿,她伸手揉了揉玫瑰花。這一揉不打緊,水嘩嘩地往外流。用了好幾張紙,才把胯裡擦乾淨了。揉玫瑰花時,她也想叫喚,但忍住了。怪不得大姐叫喚呢?原來揉揉那兒竟然會這麼刺激。
陸二丫換下易文墨,輕輕揉著陸大丫的腳丫子。陸大丫閉上眼睛,養起了神。剛才騷動了一陣子,她也有點累了。
“二丫,彆揉了,你也歇歇吧。我乏了,想休息一會兒。”陸大丫側著身子,沉沉睡去了。
二丫、三丫、四丫和易文墨坐在病房一角的沙發上小聲聊天。
陸三丫問易文墨:“姐夫,男人喜不喜歡女人叫床?”
易文墨曖昧地笑笑:“各人喜好不一樣吧,有的喜歡,有的不喜歡
。”
“什麼是叫床?”四丫問。
陸三丫回答:“就是男女愛愛時,嘴裡叫喚。”
“姐夫,你喜不喜歡女人叫床?”陸三丫又問。
易文墨嘻嘻笑著,點了點頭。
“我有個女同事,特彆能叫床。她買不起房,暫住在公婆家。公婆家是個單間,就用夾板隔了個小單間。你們想想,夾板多薄呀,裡麵放個悶屁,外麵都能聽見。她和老公****又強,每天晚上都會愛愛。她隻要一愛愛,叫喚得可邪乎了。”陸二丫繪聲繪色地說。
“她應該把嘴巴堵著點嘛,讓公婆聽見了,多難為情呀。”陸二丫插嘴道。
“她是想用毛巾塞住嘴巴,至少叫的聲音小一點,含蓄一點嘛。但她老公高低不乾,還讓她大聲叫喚,說是越叫越刺激,搞得越過癮。”陸三丫瞥著嘴說。
“這種男人太沒廉恥了,儘管是一家人,做這種事兒也得避嫌呀。”陸二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