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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一看,氣得七竅生煙。[就愛讀書]原來,那女子竟然是陸三丫。媽的,她怎麼知道我倆到這個酒店來包房,真是奇了怪了。
“我們酒店有個後門,我帶你倆從後門出去。”羊角辮小姐誤以為陸三丫是易文墨的老婆,是專門來酒店抓奸的。
易文墨和陸二丫偷情,在陸家已是公開的秘密。但是,這個秘密大家都心照不宣,畢竟不是什麼光彩事情,犯不著大張旗鼓張揚。另外,陸大丫還在住院,在這種時候偷情,顯然有點說不過去。
易文墨趕緊說:“那就謝謝您了。請稍等一會兒,我倆馬上出來。”
“快一點,彆讓她起疑心了。”羊角辮小姐催促道。
易文墨對陸二丫說:“三丫來了,要抓咱倆的奸。”
“三丫怎麼知道咱倆在這兒?”陸二丫大吃一驚
。
“快穿衣服,撤退吧。被她堵住了,又得聽一堆取笑話。”易文墨怏怏地說。
陸二丫有點生氣了,不快地說:“這丫頭想乾啥?讓她進來,我問問她。”
“算了,彆理這個瘋丫頭了。我想:她一定是以為我和外麵的女人來包房,想來個捉奸在床。”易文墨歎了一口氣:“算我倒黴,被螞蟥叮上了,甩都甩不掉。二丫,她要找我的事兒,你得給我證明一下。”
“彆理她。”陸二丫憤憤地說。她被易文墨撩撥得下麵癢癢的,正想過把癮,卻被三丫給攪了。
易文墨和陸二丫匆匆穿好衣服,尾
隨著羊角辮小姐,從後門溜出酒店。
“媽的,白扔了八十元錢!”易文墨恨恨地想。
“今晚又睡不著覺了。”陸二丫惱火地想。
倆人回到病房,陸四丫正和大姐聊得熱火朝天。
陸大丫奇怪地問:“三丫呢?”
陸二丫瞥瞥嘴,沒說話。
易文墨沒好氣地說:“被拉去當參謀了。”
“當什麼參謀?”陸大丫一頭霧水。
“她同事想買衣服,請她幫著參謀一下。”易文墨解釋道。
“喔,儘說些沒頭沒尾的話,把我聽糊塗了。”陸大丫笑著說:“三丫的眼光沒錯,請她當參謀,算找對了人。文墨,以後你買衣服,也請三丫當參謀。指望我給你買,改不了老土的模樣。等以後有了兒子,咱倆也得講究一下衣著打扮,不能給兒子丟臉呀。”陸大丫自從住院後,妊娠反應基本沒了,飯量也一天比一天大,心情也越來越好。
“你們聽說沒有,有些小孩嫌父母太土,還花錢雇個假爹媽去開家長會。哈哈哈…文墨,咱倆要不講究點,說不定兒子也會去雇爹媽
。”陸大丫嘻笑著說。
“大丫,你講究點,以後家長會就是你的事兒了。”易文墨說。
“那可不行,爹媽都得去開家長會。你沒聽說呀,連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都搶著去開家長會呢。”陸大丫吃吃笑著。“可惜我兒子沒爺爺、奶奶,苦命的兒子呀!”陸大丫不禁替兒子抱起屈來。
陸三丫在
酒店大廳的沙發上坐著,她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機遊戲。心想:你倆沒長翅膀,總得走著出來。那時,給你倆一個大大的“驚喜”。見了我,看你倆的臉往哪兒放。
等了一個多小時,還沒見易文墨和陸二丫出來。
陸三丫有點沉不住氣了,她想:調查公司的人時刻跟蹤著易文墨,應該知道他的去向。於是,立即給調查公司去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