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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陰一句陽一句的,說白了就是警告史小波:先消費,才能摸我老婆。(棉花糖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媽的,眼睛裡隻有錢,拿錢,能買他的老婆,也能買他的良心。史小波鄙夷地瞅了一眼老板
。
老板也瞅著史小波,暗想:想隨便摸我老婆,沒門。每摸一次,都得讓你放一次血。哼!
史小波把老板娘倆口子送回了家,他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味:今晚,當著人家老公的麵,摸了人家老婆。要按易文墨的說法:純屬找死!
唉!這種事兒以後再也不能乾了。要摸老板娘,也得背著摸啊。不然,哪次惹火了老板,一棍子打下來,腦袋非開花不可。
史小波一看手表,已經淩晨四點多鐘了,他搖搖頭,唉,風流了一夜,連枕頭都沒沾。再過兩個小時,還得去接易文墨去上課。幸虧自己年輕,還能熬得住,否則,早累趴下了。
史小波懶得回家了,他把車開到易文墨的樓下,上了個手機鬨鐘,然後爬到車後座上一躺:“唉,歪一會兒,等送完易大哥,再回家好好補一覺。”
易文墨上了車,見史小波眼睛裡布滿了血絲,問:“你昨晚沒睡?”
史小波當然不敢托盤說出昨晚的事情,怕易文墨罵他“找死”,使編了個謊言:“昨晚上網打麻將,.cc[棉花糖]”
易文墨勸道:“你不要命了,玩一宿不睡覺。我告訴你,人過了三十,好多器官都走下坡路了
,你再不愛惜著點,身體說垮就垮呀。到垮了的那一天,後悔就來不及了。”
“老哥說得對,以後是得注意了。我把你送到了,馬上回家補一覺。”
易文墨打了個哈欠,說:“我昨晚也搞到下半夜才睡。二丫見我胳膊被打青了,幫我揉了半天。”
“老哥真有福氣呀,碰上這麼賢惠的小姨子。”史小波嘖著嘴,羨慕地說。
“你光看見賢惠的二丫,沒看見潑辣的三丫,我隻能算一對一,打了個平局。”易文墨搖了搖頭。
“說起來也怪,一個媽生的小孩,差彆咋這麼大,簡直是天壤之彆嘛。”史小波感慨道。
“是啊,我那三個小姨子要是都象二丫一樣,我就……”易文墨說了一半,笑了笑
。
“你就不費吹灰之力全搞定了,對不對?”史小波笑嘻嘻地接腔道。
“哈哈…”易文墨爽朗地笑了。他暗自思量:現在搞定了一個二丫,三丫隻是給自己開了個空頭支票,啥時候兌現還得打個大問號。四丫就難說了,恐怕這一輩子也搞不定呀。
“老哥,我想托您辦一件事兒。”史小波說。
“你托我?我能辦什麼事兒。”易文墨好奇地問。
“老哥,您現在是教導處副主任了,手裡多少有了點權力吧。要是學校有什麼飯局,能不能到“一家人”去辦呀?”
“哦,原來是幫老板娘拉生意呀。怎麼,你還敢跟老板娘裹裹連連的,不怕老板再揍你一頓
?”易文墨很不理解,這個史小波怎麼就不吸取一點教訓呢,才被人追著打,還惦記著人家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