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就你老是說我是色狼,我怎麼色了?如果我真是色狼,還不早就把你那個了。”易文墨瞅著陸三丫,心想:我要是色狼呀,早就把你睡了。
“姐夫,你屬於文色狼’,就是裝出一副文質彬彬,和藹可親的模樣,其實,骨子裡還是玩弄女人。象你這種色狼最陰險、最狡猾,最容易讓女人上當受騙。”陸三丫拿眼睛橫著易文墨說。
“三丫,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那是你的自由。我是文色狼也好,武色狼也好,反正在你眼裡,我永遠不是個好東西。”易文墨有點生氣了,沉下臉說:“三丫,彆磨蹭了,快點開車,我都困了,送了你,我還要回家睡覺呢。”
“姐夫,你還真生氣了?不至於吧,我也沒惹你嘛。”陸三丫望著易文墨。
“你甭管我生不生氣,快開你的車,我沒功夫跟你磨牙了。”易文墨冷冷地說。
“姐夫,我還偏要管了。你說清楚:憑啥生氣?”陸三丫乾脆把車停到路邊。
“我憑啥?你說讓我摸你,我還沒摸,你就說我是色狼,我冤不冤呀。”易文墨氣鼓鼓地說。
“我罵你是色狼,不是平白無故地罵。你剛剛還說沒心情,我一說讓你摸我,你馬上就振奮起來。你自己說,這是不是色狼的典型表現?”陸三丫振振有詞地說。
“我承認想摸你,想摸你難道就是色狼?”易文墨問。
“我又不是你老婆,你想摸我
,難道還有理了?”陸三丫質問道。
“你雖然不是我老婆,但是,你是我小姨子,又不是外麵的女人,我想摸你,很正常嘛。”易文墨辯解道。
“難道小姨子就該給姐夫摸嗎?”陸三丫質問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民間有:小姨子是姐夫的半個屁股這一說。所以,莫說姐夫摸摸小姨子,就算是姐夫和小姨子那個了,也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易文墨說到這兒,突然感覺有反應了。
“姐夫,你真無恥呀,簡直是無恥之極。照你這麼說,我應該送給你摸,送給你那個,否則,就是我矯情了,就是我不識相了,就是我不懂民俗了。”陸三丫伸過手,在易文墨的大腿根狠狠擰了一把。
“哎喲!”易文墨被冷不防地一擰,疼得直吸氣。
“三丫,我若不是你姐夫,你這麼擰我,就屬於調戲男人。”易文墨用手護住大腿根,防止陸三丫又來一下。
“姐夫,你真有學問呀。我從沒聽說有調戲男人這一說。”陸三丫瞅著易文墨:“你說我調戲你,那就快報警呀。”
“我是你姐夫,你調戲我,不算調戲。我要不是你姐夫,早就報警了。等警察來了,你就知道有沒有女人調戲男人一說了,哼!”易文墨恨恨地說。
“嗬,幸虧你是我姐夫,否則,我今天就要吃牢飯了?”陸三丫瞅著易文墨。“既然你說了,調戲姐夫不算調戲,那我不調戲白不
調戲,對吧?”陸三丫嘻笑著問。
“三丫,你想乾什麼?不早了,我真的要回家了。”易文墨害怕陸三丫又整出新花樣來。
“姐夫,既然調戲姐夫不算調戲,那我今晚就要好好調戲一下了。”陸三丫說。
“三丫,你想乾什麼?”易文墨夾緊大腿。
“姐夫,你把褲子脫了。”陸三丫命令道。
“我…我不脫。”易文墨知道三丫又要瘋了。
“姐夫,你不脫?那我就不客氣了。”陸三丫獰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