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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張奶奶的嘴巴太緊了,要撬開她的嘴巴,難於上青天呀。[超多好]”陸三丫歎著氣說。“張奶奶對我太好了,我總不能逼著她問吧。”
“得想個法子,讓張奶奶自己說出來。”易文墨沉思著說。
“姐夫,全靠你了。無論如何你得想個點子,撬開張奶奶的嘴巴。”陸三丫請求道。
“三丫,你以為我長著三個腦袋呀,遇到什麼事兒,都讓我出主意。”易文墨瞪了陸三丫一眼。
“姐夫,人家瞧得起你嘛,你就彆端架子了。”說著,陸三丫攙著易文墨的胳膊,依偎在易文墨的懷裡:“姐夫,陸家四姐妹的腦袋加在一起,也沒你聰明呀
。以後,陸家就全指望你了。”
“三丫,你說的是啥話呀,陸家的腦袋難道就這麼不管用嗎?”陸大丫不滿地瞪著陸三丫。
“大姐,您的腦子要是管用,就出個主意,看怎麼從張奶奶嘴巴裡撬出話來。”陸三丫給陸大丫出了難題。
“這個,我得想想,等想好了再告訴你。”陸大丫當然不服輸。
“大姐,是您想呀,還是讓姐夫幫您想呀?”陸三丫吃吃笑著說。
“三丫,你一個勁地滅陸家的威風,要是被老爹聽見了,非打斷你的腿不可。(棉花糖”陸大丫瞪著陸三丫。
“打斷我的腿?我不會跑呀,現在老爹還沒我跑得快呢。想打我,沒門!”陸三丫嘻嘻笑著說。“老爹要敢動我一個手指頭,我永遠也不給他買煙買酒
買豬頭肉了,饞死他。”
老爹喜歡喝酒,隻要一喝酒就少不了豬頭肉。陸三丫每次回娘家,就會買上三、五斤豬頭肉。如果陸三丫不給老爹買豬頭肉,那老爹喝酒就隻能吃點煮黃豆了。
“你彆說,老爹現在跟三丫說話,臉上都帶著笑。咱家四姐妹,就數三丫給爹媽買的東西多。”陸二丫說。“我和四丫是自身難保,大姐……”陸二丫說了個半截話就打住了。
“大姐不愧是搞會計的,一分錢能掰成三半花。以前錢少就不說了,現在姐夫大把賺錢了,還這麼小摳。今晚,你來看望爹媽,又是空著手吧?”陸三丫揭了陸大丫的短。
“三丫,你怎麼說話那,我摳個啥?老爹年齡大了,抽煙、喝酒要節製著點,豬頭肉是大葷,也不宜多吃。要不,我也不會舍不得給他買。今晚,我是跑來勸架的,哪有功夫買禮物呀。”陸大丫自我辯解道。
“那大姐就給老爹買點營養品嘛。”陸三丫將陸大丫的軍。
“營養品?我告訴你:那些營養品都是假的,廣告上吹得天花亂墜,實際上沒一點用處。買營養品,等於把錢扔到了水裡。”陸大丫不屑地說。
“好了,我給老爹買煙買酒買豬頭肉,都是想害老爹
。他從小最愛打我,所以,我現在對他下陰招了。”陸三丫板著臉說。
“三丫,你想氣死我,是吧?誰說你害老爹了?”陸大丫氣鼓鼓地說。“你
要買就買,我不攔你。不過,你彆盯著我。以後,我有小寶寶了,光奶粉錢每個月得千把元,你姐夫掙那幾個錢,不夠我兒子吃的。”陸大丫摸著肚子,柔柔地說:“小寶寶,孝敬你外公、外婆就讓二姨媽多擔待著點。”
“大姐,您彆生氣啊,氣壞了身子,我可賠不起。”陸三丫笑著說。“大姐,你把小寶寶都搬出來宰我呀?我又不是大肥豬。”
陸三丫不緊不慢地開著車,把陸大丫、陸二丫送回了家。
陸大丫剛想下車,突然皺著眉頭說:“我肚子怎麼有點疼呀。”
“肚子疼?”易文墨一下子緊張起來。“離預產期還有二個多月呀,怎麼會肚子疼?”
“大姐,大概是出門著了涼吧?”陸二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