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了。你看,你是堂堂大學生,她恐怕連高中都沒上。你年輕,她差不多快人老珠黃了。你漂亮,她身材、長相都一般般。還有,你有氣質,她是庸俗的小市民。單從這幾個方麵看,老板娘抵不過你一個小腳丫子。”易文墨一個勁地貶低老板娘,誇獎陸三丫。
陸三丫聽了姐夫的一席話,就象喝了一杯蜂蜜水,彆提有多愜意了。她開始用心擼易文墨的那玩藝兒。
沒一會兒,易文墨就哼哼起來。
“姐夫,快把頭蒙上,彆把大姐、二姐吵醒了。”陸三丫把易文墨的腦袋蒙到被子裡。
“三、三丫,它要瀉了……”易文墨叫喚得越發起勁了。
三丫把一個什麼東西套到易文墨的小家夥上。
“三丫,你給它套了個什麼玩藝?”易文墨問。
“姐夫,你彆多問了,該瀉就瀉吧。”
易文墨大叫一聲,把精液一古腦全瀉了出來。
“三丫,沒把被子、沙發搞臟吧?”易文墨不放心地問。
“沒有,都瀉到襪子裡去了。”原來,陸三丫給小家夥套了隻襪子,精液都瀉到了襪子裡。
“這是誰的襪子?”易文墨問。
“當然是我的襪子了。”陸三丫笑著說。
“把你襪子搞臟了,明天你穿什麼?”
“我帶著一雙襪子來。”陸三丫說:“我把這雙臟襪子帶回去,還可以聞兩天呢。我喜歡聞姐夫的精液味兒,好聞極了。”
“有什麼聞頭,你不嫌臟?”
易文墨嗤之以鼻。
“姐夫,這你就不懂了。[.千千聽書]書上說了,男人的精液具有極高的營養價值,如果喝了,還能治病呢。”
“哪本書上這麼說?純粹是胡說八道,信口雌黃嘛。三丫,你彆信這些話。”易文墨說。
“不管怎麼說,聞聞總沒壞處吧。晚上,把襪子放到枕頭邊,聞著它睡覺,肯定睡得香一些。”陸三丫小心把襪子放到茶嘰上。
“三丫,等你結了婚,天天都能享受到聞精液的待遇了。”易文墨想象著陸三丫和陶江睡在一起的情景,不免有些吃醋了。
“還要等結婚,就是不結婚,也能天天聞呀。我每天來幫姐夫擼一次,不就行了嘛。”
“你,你還想天天擼,彆要了我的命呀。”易文墨大驚失色道。
“姐夫,你身體好,沒關係。”陸三丫笑著說。“我每天接你下班,路上,幫你擼擼。”
“你幫我擼了,那我晚上沒反應咋辦?”易文墨問。
“沒反應?你騙誰那。我知道,男人休息一會兒就又有反應了。有的男人一晚上搞二、三次呢。”陸三丫似乎懂得很多。
“男人和男人不同,我就隻能搞一次。你擼了,晚上你大姐就沒吃的了,到那時,會罵得你狗血淋頭的。”易文墨想:我才不讓你天天擼呢,用手擼,哪有直接那個舒服呀。
“嘻嘻,我才不怕大姐罵呢。她再罵,我一天擼你兩遍,讓她每天晚上乾著急,嘻嘻……”陸三丫
想象著,大姐見易文墨小家夥硬不起來,會是一副什麼模樣。
“三丫,你真壞。虧得你大姐還對你這麼好,你竟然想拆她的台,哼!”易文墨翻了個身,不理陸三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