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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感染?”陶江有點害怕了,膽怯地說:“那,那就彆用腳丫子擼了。”
陸三丫仔細瞅著陶江的那玩藝,她突然覺得:陶江小家夥的腦袋太小。“是個尖腦袋呀。”陸三丫突然想起了“尖嘴猴腮”這個成語。她覺得很奇怪,陶江人長得倒挺帥氣,怎麼小家夥長得這麼不體麵。
沒擼幾下,陶江就叫喚起來。
陶江仰起身子,見那玩藝上戴著避孕套,驚訝地問:“三丫,你,你早就計劃好今晚要給我擼?”
“是呀,我預計你母親手術會很順利,就想用擼來慶賀一下嘛。”陸三丫說。
“隻聽說過放鞭炮、請客慶賀,沒聽說過擼也算慶賀。”陶江覺得怪怪的。
“書呆子,凡是高興的事情都可以慶賀的。我幫你擼,你高興嗎?”陸三丫問。
“高興呀!”陶江痛快地回答。
“那就行了唄。隻要你高興,擼就算是慶賀了。”陸三丫咧嘴笑了。她覺得這個陶江,象個不懂事的小孩。看來,結婚後,完全可以駕馭他。
陶江現在感到自己離不開陸三丫了。他覺得:自己能碰上這麼一個漂亮、聰明、能乾的女人,是天大的福氣。雖然陸三丫潑辣點,但陶江喜歡這樣厲害的女人。
被老婆管著,對某些男人來說,也是一種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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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江有點累,賴在床上不想動。
陸三丫說:“快起來吧,當心護士進來看見了。”
陶江懶懶地說:“一瀉,渾身沒勁,就
象骨頭被抽走了一樣。”
正說著,小護士靜悄悄地進了病房,她一見半裸的陶江,嚇得驚叫一聲,驚惶失措地跑出了病房。
陶江一古碌從床上爬起來,驚慌地說:“這,這一下糟了,丟大臉了。”
陸三丫笑著說:“我讓你快起來,你懶得動,這一下把小護士嚇壞了。”
陶江手忙腳亂地穿好褲子,驚慌地問陸三丫:“怎麼辦呀?”
“你既沒強暴她,又沒調戲她,怕個啥呀?誰讓她輕手輕腳地走路呀,進屋也不敲一下門,我看,要怪也得怪她自己。(好看的)”陸三丫笑嘻嘻地說。
“那,那總歸是我不對嘛,我不該光著屁股嘛。”陶江自知理虧,有點不知所措了。他焦急地搓著手說:“三丫,你給我想個辦法,彌補一下這個過錯。”
“陶江,你長這麼大一個腦袋,連個辦法也想不出來?還問我,真沒出息。”陸三丫對陶江翻翻白眼。
陸三丫早就看出來了,陶江是個沒主見的男人。一個男人若沒主見,就撐不起家庭的大梁。不過,陸三丫是個女強人,她倒希望找個沒主見的老公,這樣,她才能在家裡呼風喚雨,不可一世
。
“三丫,我腦袋裡象一桶漿糊,昏頭昏腦的。你聰明、能乾,快幫我想個辦法吧。”陶江哀求道。
陸三丫望著陶江笑了。她幽幽地說:“你甭擔心,讓我去安慰一下小護士,再做做她的工作,不然,隻怕她一晚上都不敢
進這個病房了。”陸三丫說著,一溜煙去了護士站。
“三丫,全靠你擺平這個事兒。”陶江見陸三丫出馬解決這個問題,欣慰地說。
望著陸三丫的背影,陶江心想:有這個能乾的老婆,自己以後省心多了。他雙手合十,做了個禱告的動作,喃喃說:“謝謝老天爺,恩賜給我一個好老婆!”
值夜班的小護士隻有二十歲左右,她滿臉緋紅,低著腦袋,整理著病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