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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劉,你有能力,又勤勉,憑自己的能力和表現就足夠了,乾嘛非要巴結領導呢?我覺得沒這個必要。”易文墨說。
“易校長,在這個社會裡,能力和表現能吃得開嗎?”羊角辮喃喃說。
易文墨一時語塞,是啊,羊角辮說得沒錯,在這個社會裡,需要能力和表現,但又不能光憑能力和表現
。就拿他來說,既有能力,又有表現,但又能怎麼樣呢?奮鬥了十年,獎狀拿了一大疊,稱號得了一串串,最終,才混了個教研組長。要不是省教委的徐主任,他也就混到頭了。所以,靠能力、表現隻是浮雲,朝裡有人才是神馬呀。
易文墨歎了一口氣,說:“小劉,隻要你一如既往地努力工作,我會考慮你的願望。至少,我是會看能力和表現的。”
羊角辮的眼圈紅了,她說:“易校長,我知道您是年輕乾部,需要注意影響,所以,我和您接觸也很謹慎。易校長,我不是您想象的那種人。”
“小劉,我沒那麼看待你。”易文墨言不由衷地說。其實,在易文墨的心裡,就是認為羊角辮是靠賣身往上爬的。
“易校長,您雖然嘴上沒說,但眼神卻流露出來了。”羊角辮的眼角溢出了淚水。
“小劉,我真的沒那個意思。”易文墨見不得女人的眼淚,他的心頓時軟了下來。(棉花糖
“易校長,我父母都是泥腿子,為了培養我們姐妹,操勞了大半輩子,弄出
一身的病。現在,不但活乾不動了,還得常年吃藥。我每月收入不到三千元,寄回家二千五,勉強維持著兩老的吃飯、吃藥。我都二十五歲了,一直不敢談戀愛,更不敢結婚,怕步我姐姐的後塵。”小劉流著眼淚傾訴道。
“小劉,你姐怎麼啦?”易文墨問。
“我姐結婚後,姐夫嫌棄我家窮,不讓姐姐貼補家裡。為了錢,鬨了幾次離婚。我對姐姐說:你就彆管家裡了,我一個人承擔得了。”羊角辮悲傷地說。“我姐姐有一個兩歲的女兒,如果離婚了,小孩可憐呀。”
易文墨不禁有些同情羊角辮了,唉!想不到她也是一個苦命的人。易文墨對羊角辮有了深入的了解。他覺得羊角辮是個非常孝順的女兒。現在,她違心地投靠老校長,確實有不得已的原因。
“小劉,我理解你,完全理解你。我想:隻要你努力工作,一定能夠實現自己的願望。”易文墨鼓勵道。
“易校長,雖然我在學校的名聲不太好,但是,在工作上我是從不含糊的
。(無彈窗廣告)”
“小劉,你的工作沒話可說,不過,在個彆方麵注意一點影響。[就愛讀書]”易文墨從側麵提醒羊角辮。
“易校長,謝謝您的提醒,我今後會注意的。”羊角辮充滿感激地說。
易文墨的背上又庠起來了,他實在忍不住了,便伸手抓了抓。
羊角辮笑了笑:“易校長,我幫您搔搔。然後,再幫您擦點潤膚霜,這樣
就不會癢了。您畢竟是校長,在眾人麵前搔背,有不雅之嫌呀。”說著,羊角辮走到易文墨身後,把手又伸進易文墨的衣裳裡。
羊角辮搔癢確實太舒服了,讓易文墨覺得萬分享受。現在,他解除了顧慮,看來,羊角辮不是他想象中的風流女人。
羊角辮幫易文墨搔完庠,又幫易文墨往背上抹了點潤膚霜。頓時,易文墨感覺很舒服,背上一點也不癢了。他感激地說:“小劉,謝謝你!”
“易校長,不用謝,隻要您能理解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