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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聽您的,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張蕊把臉伏在易文墨懷裡。
“我想,暫時不要告你老公,以此來威脅他,讓他不但同意離婚。而且,要把住房、存款全部給你。”易文墨出主意道。
“哥,房子是我們倆共同買的,我隻要一半。存款大約有十萬元,我也隻要五萬元。我和他畢竟夫妻一場,放他一馬吧。”張蕊幽幽地說。
“蕊妹,如果你老公沒強暴你,那麼,家庭財產應該一人一半,但是,現在情況變了,他不但強暴了你,而且還搞性虐待。所以,他應該補償你。”易文墨分析道。
“哥,算了,他畢竟還是我老公。我想:不應該算強暴吧。”張蕊說。
“蕊妹,他這種行為是地道的婚內那個,而且,他還蒙麵作案,嚴格地說,已經超出了婚內那個的範圍。如果報警了,他肯定會被判刑。”易文墨說。
“哥,我不想他被判刑。”張蕊的心軟了。
“現在,你放了他一馬,讓他免於牢獄之災,就算是感謝你,也應該把那一半財產送給你
。”易文墨堅持道。
“哥,我覺得還是一人一半得了,不然,他一無所有,怎麼生活呀。”張蕊哀求道。
“蕊妹,你太善良了,象你這樣的好女人,怎麼就碰不到好男人呢?老天不長眼呀。(好看的)”易文墨仰天歎息道。
“哥,您說錯了。誰說我沒碰到好男人呀。哥,您不是好男人嗎?我能碰到您,
是我的好福氣呀。”張蕊動情地仰起臉,癡癡地望著易文墨。
易文墨心想:我隻能做你的乾哥哥了。要是早幾個月,或許還會收你做情人,可是,現在不行了。
“哥,我下身有點疼,可能是他把我搞傷了吧?”張蕊緊張地說。
“那家夥搞得很猛?”易文墨問。
“嗯,你想想嘛,我老公離開我這麼長時間了,還不饞得要死。哥,你給我看看。”張蕊說。
“蕊妹,我看不合適吧?”易文墨推托道。“不然,我帶你到醫院去看看。”
“隻有一點疼,上醫院太小題大做了吧。哥,你幫我看看,如果沒撕裂,就不用去看了。”張蕊哀求道。“哥,我是您妹妹,想讓您看看嘛。”
易文墨還沒來得及回答,張蕊已經脫掉了褲子。
易文墨趕緊轉過身子,難為情地說:“蕊妹,你彆這樣……”
張蕊幽幽地說:“哥,我相信您,才讓您看的。您不幫我看,我讓誰看呀。”
易文墨想:唉,看就看吧,把張蕊當妹妹得了。於是,他轉過身來。
“哥,您看出了血沒有?紅腫了沒有?有沒有撕裂傷口?”張蕊把大腿叉開。
易文墨俯下腰,仔細看了看
。“蕊妹,下麵有一點紅腫,沒有出血。”
“哥,我總覺得裡麵有什麼東西似的。”
易文墨仔細一瞅,他發現,玫瑰花蕊深處好象有一個白糊糊的東西。“蕊妹,裡麵好象真有一個東西。”易文墨伸進一個
手指頭,慢慢把那東西掏了出來。“媽的,是個u盤。蕊妹,你老公是個變態呀,竟然把這個東西塞進去。”易文墨把u盤遞給張蕊。“如果是他的u盤,又留下一個鐵證。”“我是感覺到他好象塞進去一個東西。”張蕊接過u盤,仔細看了看:“絕對是他的,難道他發瘋了,這不是想找死嗎?”
“哥,你幫我洗個澡吧,我好累,一點勁兒也沒有了。”張蕊撒嬌道。
易文墨歎了一口氣,他覺得這個女人真可憐。於是,易文墨扶起張蕊,幫她脫掉上衣,然後,抱著她進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