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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易菊不會再玩什麼新花樣吧?”“大魚”畏懼地問。
“這個就難說了,誰知道她心裡怎麼想的。”易文墨雖說和易菊一見如故,和她打得火熱。但畢竟和易菊接觸時間太短,對她還真摸不透。
“老哥,您彆慌著走啊。我一個人麵對她,還真有點膽寒呀。”“大魚”央求道。
“老弟,我總不能陪你仨一夜吧?”易文墨想:難道你和易菊愛愛時,讓我在一旁觀戰。
“老哥,您多待會兒,等我們要上床時,您再走。今天幸虧有您撐著,不然,我這戲台子就坍羅。”“大魚”心有餘悸地說。
“真是一物降一物呀,想不到老弟天不怕,地不怕,竟然如此懼怕一個弱女子。”易文墨笑著說:“我看你呀,跟我一樣,嚴重氣管炎
。”
“老哥,不是我怕易菊,是覺得虧欠她呀。”“大魚”垂著腦袋,象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學生。
“既然知道虧欠易菊,就給她一點彌補嘛。我看,易菊這女人是個講義氣的人,不會蠻不講理的。今晚,你就好好安撫她一下,至少要讓她消消氣嘛。”易文墨勸說道。
沒一會兒功夫,易菊就到了。
“大魚”囁嚅著叫道:“姐,您,您來了。”
“你看我來了,恨死我了吧。(就愛看書網”易菊幽幽地問。
“姐,我怎麼會怨恨您呢?是我對不起您呀,慢不說您顧全了我的麵子,就是砸了我婚禮的場子,也是該的。”“大魚
”懺悔道。
“小弟,態度不錯嘛。是不是易大哥教你這麼說的,想拿好話來哄我。”易菊瞅了一眼易文墨。“要不是大哥勸我,我不但要砸了你婚禮的場子,還要讓新娘下不了台。老娘的脾氣你是知道的,要麼不鬨,要鬨就大鬨天宮。”易菊橫眉豎眼地說。
“那是,那是,姐跟小弟畢竟是有感情的,決不會讓小弟身敗名裂。尤其是關鍵時刻,總是護著小弟。”“大魚”唯唯諾諾地說。
“今晚怎麼說?”易菊咄咄逼人地問。
“姐怎麼說,我就怎麼做,我一切聽姐的,沒二話可說。”“大魚”恭敬地立在易菊麵前,就象個忠實的仆人。
易菊瞅了一眼婚床上沉醉的陳惠,問:“你把她灌醉了?”
“大魚”瞥了一眼易文墨,回答道:“是老哥把她灌醉的,怕她接受不了……”
“大哥心腸好呀,若不是大哥把她灌醉了,我今晚要當著她的麵,讓你丟個大醜。”易菊氣呼呼地說。(就愛看書網
“小妹,你不愧是個知書達理的人,知道不關新娘的事兒,所以,不會忍心傷害她的。(好看的)”易文墨插話道
。
“大哥,你彆給我戴高帽子,我雖然不怪新娘子,但是,我知道小弟很在乎新娘子,所以,要想整治小弟,就得拿新娘子開刀。這樣,才能讓他心疼。”易菊惡狠狠地說。
“大魚”一聽易菊要拿陳惠開刀,嚇得撲通一下跪到易菊麵前:“姐,你怎麼懲罰我
都行,新娘子是無辜的呀。”
易文墨笑了笑,說:“老弟,你以為小妹真會拿新娘子開刀呀,她不過是嚇嚇你罷了。我呀,早就看出來了,小妹是個心地善良的人。”
易菊瞪了易文墨一眼,心想:媽的,大哥好象鑽進我心裡了,我想啥,他全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這個男人真夠精明的。
“你起來吧。”易菊對“大魚”說。
“大魚”心想:我這個新婚夜呀,簡直象在閻王殿裡下油鍋。接下來還不知道易菊玩什麼花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