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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又不要您敲鑼打鼓跟易菊睡覺,偷偷摸摸地來往嘛,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難道我還會出賣您?”“大魚”玩世不恭地說。(好看的)
“老弟,就算我願意幫這個忙,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你懂的。”易文墨幽幽地說。
“老哥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您也……”“大魚”疑惑地問。
“老弟,打開窗戶說亮話吧,我和你一樣,都不是男人了。”易文墨故作悲傷地說。
“老哥,難道您,您也陽萎了?”“大魚”十分驚訝地問。
“唉,我倆是同命相憐呀。”易文墨假裝悲傷地連連歎氣。
“老哥,您什麼時候患的這個病?我沒聽您說過嘛。”“大魚”半信半疑。
“有大半年了,自從你嫂子懷孕後,我就漸漸不行了。老弟,這個病沒臉到處說呀。”易文墨胡扯道。
“您沒去治療嗎?”“大魚”關切地問。
“治了,二、三萬元錢打水漂了,一點效果也沒有。”易文墨刻意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老哥,您,您沒騙我吧?”“大魚”還是有點不相信。
“老弟,這種事情能騙得了人嗎?下午,易菊驗證過了
。你要不信,可以去問問她。”易文墨慢悠悠地說。
“大魚”想,既然易菊驗證過了,那就絕對沒假。(就愛讀書易菊是個極具誘惑力的女人,在她麵前,健康的男人統統經不起誘惑。
“老哥,您說的話,我字字句句都相信。唉!易菊的命真苦呀。好不
容易碰到了喜歡的男人,卻又不能乾那個事情,連懷孕的小小願望都不能實現。”“大魚”萬分同情地說。
“老弟,現在希望隻能寄托在你身上了,你好好治病,爭取早日讓易菊懷上小孩。這樣,咱倆都能解脫了。”易文墨竭力把易菊往“大魚”身上推。
“老哥,您也得抓緊治病呀。咱倆誰先治好,誰給易菊配種。”“大魚”怏怏地說。
“唉,隻能這樣了。”易文墨暗喜,心想:我這個陽萎呀,怕是永遠也治不好了。老弟,配種的任免你就獨自承擔吧。
“姐夫,您跟誰打電話呢?”陸二丫從廚房裡出來,好奇地問。
易文墨收了電話,回答道:“我和‘大魚’通電話,他新婚才幾天,竟然患了陽萎,你說怪不怪。”
“是不是在蜜月裡沒節製,跟老婆睡狠了?”陸二丫問。
“也許是吧。”易文墨回答。
“姐夫,您也得注意點,那個太多了,會傷身體的。”陸二丫憂心重重地說。
“你倆說誰呢?”陸大丫從臥室裡出來,好奇地問。
“正在說‘大魚’呢。”易文墨說。
“‘大魚’咋了?”
“聽姐夫說他陽萎了。”陸二丫答道。
“剛結婚就陽萎了,他老婆倒黴羅,以後要守活寡了。唉,哪個女人碰到這種事兒,真倒八輩子黴了。”陸大丫遺憾地說。“文墨,你會揉女人,教教‘大魚’,讓他給老婆揉揉解饞
。不然,人家二十出頭
的姑娘,哪兒熬得住呀。”
“我教他?說不定他比我還會揉呢。”易文墨笑笑。
“天下守活寡守死寡的女人多了,唉,女人可憐呀。不象男人,隨便再找一個老婆,又能過快樂日子了。”陸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大丫,你瞪我乾嗎?”易文墨嘻笑著,伸手揪了一下陸大丫的屁股。
“文墨,你當爸爸了,要學著正經一點,彆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不雅之舉。”陸大丫教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