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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見陸三丫沒事兒了,就跑到走廊上,給陸大丫打了個電話。(棉花糖他隻是輕描淡寫地說:“三丫走路摔了一跤,得住兩天院。”
陸大丫大呼小叫道:“文墨,你是怎麼照顧三丫的,怎麼讓她摔得這麼厲害
。”
易文墨趕忙作檢討:“都怪我,沒照顧好三丫。”
沒一會兒,陸大丫就趕到了醫院。她說:“二丫要照料小寶寶,來不了,急得都哭了。
易文墨一聽,忙說:“那我回去照料小寶寶,讓二丫來一趟。反正我在這兒,三丫看著我就來氣,不利於她養病。”
陸三丫對易文墨翻翻白眼,說:“哼!生怕晚上讓你陪床,跑得比兔子還快。”
易文墨說:“有陶江在這兒,輪不到我陪床。”他轉頭對陶江說:“今晚你辛苦了,明早我來替你。”
陸大丫疑惑地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摔一跤就摔得這麼厲害。”
陸三丫問:“大姐,是姐夫說我摔了一跤嗎?”
陸大丫點點頭。
陸三丫哼了一聲,說:“老爹拿鋼管打我,幸虧被姐夫攔住了。我跳窗逃跑,不料跳到了窗戶下的花盆上。媽的,老娘從小跳了無數次窗戶,沒一次摔著,要怪就得怪高跟鞋,鞋跟一滑,讓我栽到了花盆上。[就愛讀書]”
“三丫,老爹拿鋼管隻是想嚇唬一下你,沒成心打你。”老媽替老爹辯解道。
“老爹要隻是嚇唬我,怎麼把魚缸都砸碎了?幸虧姐夫躲得快,不然,今
天住院的就不止我一個人了。”陸三丫氣呼呼地說。
“怎麼,老爹連文墨都敢打?”陸大丫驚訝地問。
“文墨一去,老爹就磨菜刀,嚇唬姐夫。還問姐夫的脖子是不是肉長的。後來,我問老爹送走老三的事兒,老爹還說姐夫是主謀。”陸三丫告狀。
“老爹也太不象話了,簡直是蠻不講理嘛。文墨這麼老實的女婿,在老爹麵前大氣都不敢出,怎麼能又嚇又打的。”陸大丫有點生氣了。
“老爹確實不象話,都什麼年代了,還搞家長製
。他欺負老媽一輩子,現在,連女婿也想欺負了。”四丫也憤憤不平地說。
“老爹這麼橫行霸道,都是老媽和咱們四姐妹慣的,從今天起,咱們再也不能忍聲吞氣了,非把老爹製服了不可。”陸三丫怒氣衝衝地說。
“是啊,老爹也太過分了。這樣吧,咱們四姐妹聯合起來,讓他給三丫賠禮道歉,否則,誰也彆理他了。看他一個人有沒有意思。”陸大丫打定主意,要治治老爹了。若任由老爹這麼飛揚跋扈,陸家就永無寧日了。
“你,你們這是乾嘛呀,當下人的怎麼能治起上人來了。再怎麼說,老爹也把你們養大了吧。”老媽規勸道。
“老媽,你被老爹欺負了一輩子,難道就沒有怨氣?我看,您也應該跟我們站在一起,給老爹點顏色看看。”陸三丫給老媽打氣。
“哎喲,你們幾個丫頭想造反啦。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