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爹,您彆冤枉了文墨,他自己的事兒都忙不過來了,才不愛管咱家的事情呢。[超多好]”陸大丫嚇了一跳,心裡想:老爹不傻呀。
“不愛管?我看愛管得很。”老爹斜眼瞅著陸大丫。
“老爹,您彆怨這怨那了,是您自己把老媽氣走的。文墨哪有這麼大的本事,能把老媽支使走。”陸大丫替文墨辯護。
“這個易女婿呀,從來就和我不貼心。現在,又在我身上使壞,我這個老丈人怎麼得罪他了?”老爹對易文墨一肚子意見。
“每次給家裡送禮,文墨都勸我多買一點。隻要您和老媽生病,文墨哪次沒來探望呀?連老媽都說:這麼好的女婿,打著燈籠也難找。”陸大丫說。
“還打著燈籠難找呢?象他這種女婿,到街上隨便抓一個,也比他強一百倍。”老爹越想越氣。心想:若不是這個女婿在背後作怪,這個家裡還是他說了算。
“生意不好怪櫃台,自己做得不對,怪到女婿頭上了,真是豈有此理。”陸三丫氣呼呼地說。
老爹見陸三丫開口了,就低下頭不再吭聲。以前,他可以打這個瘋丫頭,前一段時間,還能嚇唬一下。現在呢,隻能乾瞪眼了。
“老爹,我有幾句話想問問你
。”陸大丫說。
“問什麼?”老爹有點緊張了。難道這幾個丫頭要興師問罪了,要翻我二十多年前的老帳,追究老子的外遇了?
“老爹,咱倆到裡屋去說吧。”陸大
丫說。
易文墨早就安排好了,讓陸大丫私下裡和老爹談談。一來給老爹顧點麵子,搞外遇畢竟不是光彩事兒。二來,可以讓老爹顧慮少點,多吐露一點實情。
老爹和陸大丫進了裡間屋。關好房門後,陸大丫問:“老爹,您二十多年前,是不是認識了一個女人?”
老爹小聲說:“大丫,我隻對你一個人說,千萬彆傳出去了。”
“好的。”陸大丫答應了。
“二十多年前,我確實遇到過一個女人。”老爹眯縫著眼睛,極力回憶著那段往事。雖然已經過去二十多年了,但是,那段往事卻一直深深銘刻在他的心裡,是那麼的清晰,好象就發生在昨天。
那一年夏天,廠裡按百分之三十的比例,給職工調資。那天,貼出了調資榜單,老爹名列第一。
老爹非常高興,下班後,一個人跑到廠附近的一家小飯店,要了半斤白酒,炒了兩個菜,喜滋滋地吃了起來。
老爹一個人賺錢,要養活老婆和四個女兒,一年上頭也難得上一次飯館。今天調了資,破例下了飯館。(就愛看書網
一個梳著小辮子的服務員,給老爹端上菜和白酒,說:“您的菜上齊了。”
老爹打量了一下小辮子,年齡大約二十來歲,看模樣還是個大閨女。他對小辮子招招手,說:“你給我拿把扇子來。”
那時的飯店,甭說空調,連個電扇也沒有。所以,有些飯店就準備了大蒲扇,給顧客使用。
小辮子拿來一把大蒲扇,遞給老爹。她見老爹汗流滿麵,又給老爹擰了一條濕毛巾
。
飯店裡沒幾個人,顯得很冷清。
老爹邊喝,邊跟小辮子聊天。“你是哪裡人?”
“我家就在鄰縣。”小辮子笑著答道。
“你姊妹幾個呀?”老爹有一搭沒一搭地問。
“我姊妹五個,我是老大,下麵還有四個弟弟。”小辮子說。
老爹一高興,不知不覺半斤白酒下了肚。他覺得喝得不儘興,就對小辮子說:“再給我來二兩。”
小辮子猶豫著說:“您喝得差不多了,再喝就要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