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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媽,您太小瞧我了。[就愛讀書]看來,不讓您親眼見識一下,還真拿我當病貓了。”張小梅皺著眉頭說。
老媽猶豫著問:“閨女,要是老爹不給我道歉,那該怎麼辦呀?”
“老媽,退一萬步說,假若老爹不同意給您道歉,那您就住到我家去嘛。什麼時候老爹道歉了,什麼時候您再回去。說實話,我還不希望老爹道歉呢,那樣,您就可以一直住在我家。毛毛早就想要個姥姥了,您要長住在我家,毛毛高興死了。”毛毛是張小梅的女兒,她很喜歡老媽。
“閨女,你要不嫌棄我,我就去陪毛毛
。說實話,我早就不想伺候死老頭子了。”老媽心裡有底了,即使老爹不道歉,也有個落腳的窩了。老媽暗自想:幸虧認了這個貼心的乾閨女。
張小梅對陸大丫說:“大姐,我帶老媽走了。”
陸大丫擔心地說:“梅妹,你一個人怕不是老爹的對手呀。不行,把三丫喊上,你倆一起去跟老爹談判。”
張小梅笑了笑,輕鬆地說:“不麻煩三丫了,我一個人去綽綽有餘,不就是對付一個倔老頭子嘛。大姐,要不了半個小時,我就能把老爹搞定了。”
易文墨提醒道:“梅妹,你當心點,千萬彆惹毛了老爹,見勢頭不對,就趕緊撤退啊。彆象三丫那樣,被老爹打出了門。”
“撤退?本小姐不懂撤退兩字,隻知前進。”張小梅洋洋得意地說。她跟老爹接觸了一段時間,早就把老爹吃透了。
“好,有種。等會兒彆頭破血流跑來哭。”易文墨笑著說。
“文墨,你把老爹看成什麼人了,難道是法西斯呀?”陸大丫不滿地說。(就愛看書網
“雖然稱不上法西斯,但也能算得上是法東斯了。”易文墨打趣道。
“文墨,你呀,算是記恨上老爹了。”陸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大丫,我隻是想提醒一下梅妹,免得她重蹈三丫的複轍,難道我提醒錯了?”易文墨質問道。
“文墨,老爹憑什麼打梅妹呀?沒生她,又沒養她,還麻煩梅妹跑到a市去接他。再怎麼說,也得領梅妹的這個人情吧?”陸大丫說。
“俗話說:有備無患嘛。防著點,總沒錯。”易文墨說。
“易哥,您要真擔心我吃虧了,就陪我走一趟嘛。”張小梅說。
“得,我不敢去。我一去,老爹又認為我在背後使壞、挑撥、幕後策劃。我可擔不起這個罪名呀。”易文墨連連擺手。
陸二丫說:“梅妹,老爹是個順毛摸,彆太嗆著他了
。”
“行,大姐、二姐,我走了。”張小梅攙著老媽走了。
陸大丫說:“唉!老爹、老媽好象進入更年期了,象個小孩子一樣,說鬨就鬨,真讓人受不了呀。以後要是三天兩頭鬨一次,這日子真沒法過了。”陸大丫伸了個懶腰,倦倦地說:“一晃快十點了,難怪我這麼困呢,睡了。”
易文墨問:“等會兒,老媽回來睡哪兒?”
陸大丫反問道:“老媽還會回來?”
易文墨嘻嘻一笑,說:“你對梅妹這麼有信心呀,我覺得不靠譜。就憑梅妹那兩把刷子,想讓老爹給老媽道歉,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陸大丫說:“就算梅妹打了敗仗,也會把老媽接到她家去。你沒看出來呀,老媽喜歡上梅妹了,巴不得住到她家呢。上次,在梅妹家住了一個禮拜,好象住上癮了。”
“是啊,我也發現老媽和梅妹很合得來,就象一對母女。”陸二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