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丫,你覺得這樣抱舒服嗎?”易文墨問。
陸三丫覺得:抱大腿有點懸懸的,也不太舒服。不過,她嘴裡卻說:“抱大腿舒服多了。看來,你就是想吃豆腐,才抱住我屁股。”說完,又揪住了易文墨的耳朵。
“三丫,我求求你了,彆揪我耳朵。你沒患過中耳炎,不知道這個病的痛苦。”易文墨用哀求的口吻說。
“姐夫,你求人的樣子最酷,簡直酷呆了。”陸三丫樂滋滋地說。
易文墨有點生氣了,難道陸三丫是個虐待狂?儘管生氣,但不敢露在麵上。“三丫,你心腸最好,最不忍心讓我痛苦了。”
“姐夫,你又說假話了吧?”陸三丫又揪住了易文墨另一隻耳朵。
易文墨真的生氣了,他豁出了老命說:“三丫,你再揪,當心我一鬆手,把你摔個四仰八叉。”
“你敢摔我?”陸三丫兩隻手一起用勁,扯著易文墨的耳朵。
“媽呀!你,你真下狠手揪呀。”易文墨疼得叫了起來。
“三丫,你想整死文墨啊!”陸大丫在外麵敲著門。
“大姐,我在跟姐夫開玩笑
。”陸三丫大聲回答。
“開玩笑怎麼把文墨弄得驚嚷怪叫的,象殺豬一樣。”陸大丫捶著門。“快開門!”
陸三丫摸摸易文墨的耳朵,說:“你看,大姐多衛護你呀。快把我放下來吧,我去給大姐開門,不然,大姐還以為我會殺了你呢。”
陸三丫跑去打開門,對陸大丫說:“大姐,姐夫沒事兒,我倆在演話劇呢。”
“你倆演什麼話劇?”陸大丫疑惑地問。
我們公司要舉辦一場晚會,我出了個節目,演獨角話劇。(就愛看書網”陸三丫說。陸三丫沒說謊,公司確實準備舉辦一場晚會,陸三丫真的要演獨角戲。
“排戲,把門鎖得緊緊的乾嗎?”陸大丫疑惑地問。
“人家不好意思給彆人看嘛。”陸三丫扭著腰嬌滴滴地說。
“排戲怎麼把文墨搞得亂叫喚?”陸大丫瞅瞅易文墨,見他沒什麼異樣,才放心地又回了客廳。
易文墨正想溜出臥室,卻被陸三丫拽住了。“姐夫,戲還沒排完呢。”
陸三丫又把門鎖上了。她把易文墨一推,說:“想溜,沒門!還沒抱完呢。”
“還抱什麼?”易文墨現在一點也不想抱三丫了,他的耳朵火辣辣的,象抹了一層辣椒。
“光豎著抱,還沒橫著抱呢。”陸三丫把身子一側,說:“快抱呀!”
易文墨無奈地搖搖頭,一手摟住三丫的腰,一手托在三丫腿彎處,一使勁,把陸三丫抱了起來。[超多好]“三丫,你用胳膊挽住我的脖子,這樣,你就舒服了。”
陸三丫用兩隻手圈住易文墨的脖子。然後,把頭靠在易文墨的肩上。
“姐夫,你挺會抱女人的。”陸三丫幽幽地說。
“嘻嘻,確切地說,應該是會抱我喜歡的女人
。”易文墨更正道。
“姐夫,你抱了我老半天,怎麼臉不變色,心不跳,氣也不喘呀。”陸三丫心想:陶江每每抱自己一下,就會氣喘籲籲。按說,陶江年輕一些,個子又高,體質應該比姐夫好呀。
“我久經考驗嘛。”易文墨笑著回答。
“什麼意思?”陸三丫問。
“三丫,我母親癱瘓在床十年,都是我抱上抱下的,所以,我胳膊格外有力氣。”易文墨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姐夫,你彆抱著我傻站著,在房裡走走嘛。”陸三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