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陶江是個老實人,你不能欺人太甚了。我告訴你: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呢。”陸大丫警告道。
陸三丫跑到陶江身邊,撫摸著陶江的頭發,溫柔地說:“陶江,我想請姐夫幫我排獨角戲,你沒意見吧?”
陶江見陸三丫對自己如此柔情,受寵若驚地連連說:“沒,沒意見,你去排吧。”
“陶江,我不想讓人打擾排戲,得把房門鎖上,你不會有什麼想法吧?”陸三丫又問道。
“不,不會,你排戲,我能有什麼意見呀。等排好了,演給我看看。”陶江樂滋滋地說。
“大姐,你聽到陶江的話了吧。我們陶江啊,才還是小氣巴拉的人,他心胸開闊著那。”陸三丫說著,俯下身子,給了陶江一個吻。
“姐夫,咱倆快去排戲吧。再過三天,我就要在公司晚會上亮相了。”陸三丫招呼著易文墨。
房門一鎖,陸三丫就撲進易文墨懷裡。
易文墨說:“快排戲吧,不然,咱倆長時間關在一個房子裡,怕陶江會起疑心。”
“姐夫,你以為我真要排戲呀?”陸三丫抬起頭來,癡癡地望著易文墨。
“不排戲?”易文墨心想:這瘋丫膽子也太大了,公然不顧場合地調情。
“也算是排戲吧。”陸三丫幽幽地說。
“一會兒不排戲,一會兒排戲,你究竟要乾什麼?”易文墨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姐夫,上次,我讓你站著抱了我,今天,我還想讓你坐著抱抱我。”陸三丫顛起腳,在易文墨的鼻尖上吻了一下。
“坐著抱?”易文墨心想:三丫真是一個極有情趣的女人。
“對呀,你先說說,坐著抱有幾種姿勢?”陸三丫饞饞地問。
“有橫著,背對著,麵對麵三種姿勢。”易文墨說。
“姐夫,彆楞著呀,一種一種換著抱。”陸三丫急不可耐地說。
易文墨笑了,他坐下,把陸三丫攬過來。“三丫,先橫著抱吧。”
陸三丫橫坐在易文墨的腿上,把頭枕在易文墨的肩膀上。“姐夫,你真會抱女人。”
“是嗎,難道陶江不會抱?”易文墨問。他記得陸三丫曾說過,陶江每天都會抱著她在屋裡轉悠。
“他當然也會抱了,不過,你倆抱的風味不同。這麼說吧,陶江的抱是川味,姐夫的抱是淮揚味。”陸三丫當然不會說陶江不會抱女人,若是這麼說了,易文墨肯定會笑話她。
“陶江的抱是川味,怎麼講?”易文墨覺得陸三丫的比喻很有意思。
“陶江的抱很熱烈嘛,就象川味菜一樣,火辣辣的。”陸三丫解釋道。
“照你這麼說,我的抱很綿柔,還有一絲甜蜜,對吧?”易文墨迅速把兩種菜係比較了一下,覺得“淮揚菜”式的抱,更能打動女人的心。
“姐夫真聰明,點一下就能意會了。不象陶江,非點破了才能明白。”陸三丫抬起手,撫弄著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