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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小曼遠去的背影,易文墨扇了自己一耳光:“你這個臭嘴,說話沒個輕重,這一下把事情搞砸了吧。”
易文墨掏出手機,給劉潔打了個電話。電話通了,易文墨倒有些猶豫起來,這事兒該不該說呢。
“喂,是易哥吧。有事嗎?”
“小潔,有個事兒先跟你吹個風,你的工作可能會變動。”易文墨字斟句酌地說。
“變動工作?往哪兒變?”劉潔笑了。“易哥,您喝了酒?”
“沒,我晚上滴酒未沾,吃的是麵條
。”易文墨想:該說實話呢,還是編一個謊話?
“易哥,您是不是想卸磨殺驢呀,當了校長,就不要我這個乾妹子了,是想罷我的官,還是想趕我走呀?”劉潔開起了玩笑。
易文墨想:還是實話實說吧。
“小潔,我剛才跟小曼妹見了個麵,我提出想給老校長安排一個校外的差事。但小曼妹聽了我理由後,覺得把你調走更合適。我說服不了她,隻能按她的主意辦了。現在,她到市教育局李局長家去了。我估計調令這兩天就會下來。”易文墨有些歉意地說。
“哦。”劉潔沉思了一會兒。幽幽地說:“易哥,小曼妹是擔心我纏上您,影響了您的仕途呀。”劉潔很聰明,一下子就猜出了小曼的意圖。
“是啊,小曼妹是這個意思,我再三解釋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但她不信。唉!我這個小曼妹呀,在我麵前就象領導,容不得我多說幾句。”易文墨連聲歎氣。
“那就按照小曼妹的意見辦唄。”劉潔無可奈何地說。
“我讓小曼妹給你安排得好一點,她答應了。如果安排得不好,我再找小曼妹。”易文墨許願道。
“謝謝易哥了。我本想留在大哥身邊,幫您一把。看來,我的願望要破滅了。”劉潔的語調裡充滿著傷感和無奈。
“唉,這個小曼妹呀,太有些霸道了。怎麼辦呢?隻怪我這個當哥的沒威信。”易文墨也滿懷遺憾。
“就調我一個人?”劉潔敏感地問。
“還,還有張蕊。”易文墨老實回答。
“易哥,您這個小曼妹不是一般的人呀,女中豪傑,手段夠狠的,不過,狠中透露著仁慈。”劉潔評價道。
“小潔,張蕊那兒你對她透露一下,多安慰安慰,我就暫時不跟她說了。”易文墨拜托道。
“易哥,您怕張蕊哭鼻子吧?”劉潔問。
“小潔,什麼都瞞不過你
。是啊,我一說,她肯定會哭哭啼啼的,我這人一見眼淚就心軟,就沒招,所以,我不敢直接對她說。”易文墨承認道。
小曼的神通夠大的,沒出一個禮拜,劉潔的調令就下來了,她被調到本市一所中學當副校長。
接到調令,易文墨悲喜交加,五分遺憾與難舍,五分欣喜與慰借。好在劉潔獲得了重用和提拔,讓他內疚的心有了些許安慰。
半個月後,張蕊的調令也來了,她被調往一所中學擔任後勤主任。
張蕊撲到易文墨的懷裡,淚流滿麵地說:“易哥,我哪兒也不去。”
易文墨安慰道:“你留在這兒,再過十年、八年也不一定能當上後勤主任。”
張蕊抽泣著說:“我不稀罕這個官,我隻想在易哥身邊工作,能每天看到易哥,我就心滿意足了。”